苏晚晚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什么时候要投诉你了?”
前台只是打工的,没有话语权,她不过是不想跟她废嘴皮子,怎么就成投诉了呢?
前台还没说话,苏念秋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发生什么事情了?”
苏晚晚转过头,苏念秋坐在轮椅上,宛如众星拱月一般被众人围在中间。
她似乎走出了车祸残疾的阴影,满面红光,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照人。
苏晚晚还没开口,前台哭哭啼啼地说:“早晨是我同事接待的这位女士,她来找我,非说我没有给她饭票,还要跟经理投诉我。”
苏念秋一副
教育人的口吻:“晚晚,这就是你的不讲理了,她同事的事情不应该牵连到她。”
“第一次听说同事的过失还要连带的。”
“我们来的时候都给饭票了,不可能不给你一个人吧?”
“凯晨自助餐厅挺贵的,想多要几张送给家里人也无可厚非。”
“这种人也是调香师?太没格调了吧。”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硬生生把苏晚晚说成了爱占小便宜的小市民,隐隐还有排挤的意思。
苏晚晚的眼神越来越冷。
她饿着肚子还要被她们数落污蔑,胸腔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苏晚晚气笑了:“我原本想请
经理下来帮我解决一下饭票的事情,既然你们污蔑我,那我更要请他下来为我证明清白了。”
前台说:“经理出差了,不在酒店。”
她摆明了不想把经理的电话给苏晚晚。
苏晚晚也不跟前台浪费时间,直接拨了市场管理监督局的电话。
几个人愣住,没想到苏晚晚还是个硬茬。
苏晚晚如实叙述了自己的诉求,挂断电话没一会儿,酒店经理的电话就过来了。
对方态度良好地说:“苏小姐,这次的事情是酒店的疏忽,我这就让人把饭票送到你的房间,可以吗?”
“我要的不是饭票,而是清白。”
苏晚晚扫了一眼前台头顶上方的摄像头,坚定地说:“我现在要求你们把前台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为我证明。”
“苏小姐,我愿意做出相应的赔偿,你……”
苏晚晚听明白经理的意思,不想调监控,苏晚晚直接打断:“我不要赔偿,如果你不能满足我的诉求,我不介意借助网络或者法律的力量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经理沉默了,权衡利弊下,同意苏晚晚调前台监控。
苏晚晚去监控室拿到了监控录像。
她本想给众人看,他们却不见了。
苏晚晚把视频编辑了一下,发送到群里。
【事实胜
于雄辩。】
群里没有一个人接她的话。
苏晚晚也不在意,她已经为自己证明了。
折腾这么长时间,自助餐厅已经撤餐,苏晚晚在酒店餐厅点了几道菜,送到房间。
她的室友迟迟没有来报道。
苏晚晚有些好奇,但没去群里问。
他们大多是苏念秋战队的人,她问了也不会有人理会,自讨没趣。
下午根据群消息去楼下报道的时候,她问登记信息的工作人员:“请问我的室友来报道了吗?”
“你是……”
“苏晚晚。”
老师翻了翻记录,看着名单上的名字:“你的室友生病了,晚几天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