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察觉形势不妙,一踢凳子就想跑,她也是真的奋不顾身地往房间里钻,可商礼腿长手长,硬是在她即将就要冲进门的时候,大手拽住了她的领子。
天旋地转,鹿溪急喘着被压在了走廊的墙壁上。
这段走廊没开灯,视线比较暗,看不太清彼此的神情,可这样的情况下,感觉就会格外灵敏。
商礼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回响,“嫌弃我?嗯?”
耳垂突然被咬了一下,鹿溪浑身一个激灵,“商礼。”她惊叫着,声音都变了调。
“和那个廖总一起吃饭,你就半点也不嫌弃他是吗?”
鹿溪觉得这人纯属就是找茬,“那能一样嘛,我又没和他一个碗里吃饭,也没和他亲……”亲吻这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况且这个比喻也不太恰当,鹿溪还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解释比较好,商礼的呼吸喷在唇边,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鹿溪反应过来就要骂他,可他的舌头却趁机溜了进来。
可能为了报复嫌弃之仇,也可能为了让鹿溪以后再也不敢提嫌弃二字,这短短一截昏暗的走廊,见证了商礼是怎样将鹿溪欺负到哭着连连求饶的……
那碗面条最终坨
成一团,爱心鸡蛋也凉了,但商礼还是吃得心满意足,他边吃还边看边上缩在凳子上面红耳赤的鹿溪,“商太要来点吗?”
鹿溪脑子当机,眼里还残留着春情未去的潮湿柔媚,她的嘴唇红肿诱人,这会儿正轻轻地喘息,身上被激烈蹂躏过的触觉历历在目,她心有余悸地看一眼商礼,刚刚在走廊里,她是头一次感受他带着怒气的亲近,虽算不上残暴,但绝对让她终身难忘。
“还是算了,不太好吃了,都坨了。”商礼唇角勾着欺负完人无比悠哉的笑,慢条斯理将碗里最后一口面条吃完。
鹿溪看他端起碗要进厨房,她的脚悄悄往地上伸,还没等触地呢,就传来商礼警告地声音,“如果你敢逃跑,鹿溪,今晚我一定绕不了你。”
鹿溪立马不敢动了,商礼的手段一次比一次恐怖,她有点畏惧。
看鹿溪乖了,商礼哼笑着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他出来后,鹿溪已经从蜷缩的姿态变成得体靠坐在凳子上的冷静样子。
她看他,神色镇定,甭管内心里在怎样的敲锣打鼓,但面上泰然自若,“商总现在应该吃饱了吧?请问能回房休息了吗?”
折腾这么久,她身
上出了不少汗,甚至就这会儿,后背上还有未完全散去的潮意。
商礼俯身,手从后面掌住鹿溪的下巴,鹿溪不得不配合着仰起头,和他黑沉沉的狭长眸子对视。
“还在生气?”
见商礼半眯着眼,有点烦恼地睨着她,好像她是多么难缠的小宠物,他有点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
鹿溪这样仰着不舒服,她掰开他的手,扶着餐桌站起身来。
左胸有点疼,肯定是他先前捏得太狠了。
鹿溪恼怒又羞耻,“我要睡觉去了。”
她看都不看他,扭头就走。
商礼这次并没有拦她,直到她走进房间,也没听到身后传来任何追过来的脚步声。
鹿溪后背靠着门板,闭上眼睛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怕商礼强势地要求一起睡,虽然她一定会奋起反抗,可结果肯定会比两人现在的状况更加糟糕。
在商礼没有一个明确的认错且反省的态度之前,她是不会轻易妥协的。
翌日,鹿溪清晨醒来,迷迷糊糊刷牙的时候,偶然看了眼镜子,然后就被她前颈乃至脖子的一片刺目痕迹给吓到了。
她惊愕又以为看错了的赶紧将眼睛往镜子前凑了凑,昨晚因为心烦意乱,洗
完澡随便拿了件睡裙就套上,当时洗澡的时候她的脖子也没这么壮观呀!
单薄又布料很少的吊带裙,现在把她白皙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显露的无比触目惊心,如果不是知道是怎么回事,鹿溪都会以为昨晚她被人闷在被子里狠狠 了一顿呢!
鹿溪扯开睡裙看了眼昨晚就觉得稍微有一点点痛的身上,果然是被禽兽蹂躏过,那痕迹,惨不忍睹。
鹿溪手指在这些痕迹上到处按了按,疼倒是不疼,但就是看着惊心。
她气不过,扭头找来手机,对着镜子拍了几张照片,也顾不得羞耻,直接发给了商礼。
这个禽兽,让他看看他干的好事!
鹿溪洗漱完,随便套了件卫衣半身裙就走出房间,她要找商礼算账。
还没走出走廊呢,就听到商礼打电话的声音,然后两人就碰上了。
鹿溪怒气冲冲,拎着领子,冲商礼低吼,“看看你干的好事,我要去验伤,告你婚内家暴!”
她完全就是纯属发泄,如果真要验伤的话,她肯定第一时间找个地洞钻进去。
商礼举着手机的手还没从耳边拿开,猛然看到鹿溪撩开衣领冲他叫嚷,他的视线仔细打量她白皙肌肤上他的杰作
看着看着,目光逐渐幽深。
鹿溪被商礼看得有点心里发毛,后知后觉地红了 脸,立马将领子叠在一起,双手捂在领口,警惕地怒视商礼,“你还有脸看,现在怎么办,我穿什么去上班?”
她这一脖子痕迹,遮瑕根本就盖不住,况且就算能盖住,总不能顶一脖子遮瑕上班吧,那得多难受啊,粉还会蹭到衣服上,万一还要外出见个客户什么的,一流汗,那岂不全完蛋,社死达人就是她了。
“今天在家休息,我帮你请假。”商礼将手机装进裤兜里,上前近距离盯着鹿溪的脖子看,他拧着眉,“昨晚我有这么粗暴吗?”
“你没有吗?难道这些痕迹是我自己弄出来的?”鹿溪觉得他简直不是人,干了坏事居然还不想认。
商礼眼一抬,和鹿溪怒火腾腾的杏眸对视,“疼不疼?”他还打算伸手去摸。
鹿溪急忙一把拍开他,“你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她有点欲哭无泪,“就没有那种可以很快消除痕迹的特效药吗?”
商礼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鹿溪的腰,在鹿溪大惊失色要挥拳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