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礼看着鹿溪恼羞成怒小脸红红的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我就是单纯的没忍住。”
鹿溪:“?”
什么单纯的没忍住?
她盯着他,和商礼那深不可测的黑眸对视,看着看着,她怎么发现商礼眼底好像还残留着欲念未被满足的索取感呢?
鹿溪猛然打了个激灵,见鬼了,她都那样服务了,他还想怎么满足?
鹿溪果断别开视线,两手挡在胸前,红着脸对商礼说:“那就回家吧。”
耳边传来商礼洞悉一切地闷笑,鹿溪浑身一紧,喉咙都莫名干得冒烟。
回到御水湾,鹿溪进门后,发现商礼也跟了进来。
她疑惑问他,“你不去公司吗?”
她是衣服扣子掉了影响观瞻,那他呢?
她目光上下打量他,他的衬衫不知什么时候又装回裤子里了,人模人样的,根本就看不出之前在车里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陪你睡觉。”商礼好整以暇,笑得吊儿郎当,当着鹿溪的面关了门。
“你这样矿工,如果我是你老板的话,我一定会严厉批评你的。”她转身往客厅走,反正这人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去公司了。
“我已经请过假了,并且得
到了我们老板行动上的路虎支持。”商礼三两步就追上鹿溪,“我说商太,我的工作你不用担心,养你完全够用。”
鹿溪无奈,“即便是这样,但你也得有一个好的工作态度。”
“我知道。”
商礼看鹿溪要回房间,他追在她屁股后面,“你现在是要睡觉了吗?”
鹿溪停下脚步,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追着自己,突然想起他刚刚进门时说的话,说要陪她睡觉。
她定定看他,“商总,你总不可能真的要陪我睡觉吧?”
商礼也站定,手就像要长在鹿溪身上似的,总是忍不住往她身上搂,“我陪你不行吗?”
腰被商礼搂住,鹿溪靠在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上,觉得他今天过于黏人。
她仰头看他,“怎么陪?”这话就像调情似的。
果然,商礼的黑眸立马就暗了下来,他喉咙滚动,低头和她对视,声音都哑了,“你想怎么陪?”
鹿溪心里有点羞怯,但面上一本正经,“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难道睡觉还需要别人哄吗?”
“如果我想哄你呢?”
察觉到商礼蓬勃汹涌的欲念,鹿溪不禁又想起车内绵长激烈的那些画面,她脸蛋烧红,双手不自觉揪住他
的衬衫,“你、你不是说还不可以吗?”
之前有好几次擦枪走火,他都生生忍住了,难不成他突然转变了思想?
闻声,商礼这才像是清醒了几分,他蹙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见状,鹿溪轻轻推开他,手帮他抚平刚刚被她揪出褶皱的衬衫,虽然她觉得和自己的丈夫发生关系,这很理所当然,但如果商礼一直有所顾虑,那她也不能纵着他。
况且两人之前在车内已经足够激烈了,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所以今天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简单的发生。”商礼回神,握住鹿溪的手,拿在嘴边亲了亲,“那我就单纯陪你睡觉好了。”
鹿溪被亲得手指发烫,有点想笑,“怎么,这种事难道还得挑个黄道吉日?”
一想到为了上床还专门要看个日子,鹿溪就笑到不行。
商礼瞪她,“难道不需要点仪式吗?”
鹿溪觉得他好像真的很看重这件事情,至少觉得这事比较神圣庄重,胸口发热,她收了笑,认真地附和道:“对,好歹是咱俩的第一次,不能这么仓促。”
“鹿溪,你在我面前,好像越来越大胆直白了。”
商礼突然拦腰将鹿溪抱起,鹿溪惊叫
着被他吻住,直到整个人被他抱进他的卧室放到他的床上,鹿溪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商礼上了床,揭开被子,把两人都裹住,鹿溪被他抱在怀里,脑袋下面枕着他壮实 的手臂,她其实不太习惯这样的睡姿,并不舒服,可没动几下,就被商礼制止,“你再乱动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察觉到他的手危险地扣在她的腰上,鹿溪立马不敢动了。
不过……
“我没有换睡衣,这样睡不舒服。”她仰头看商礼,“你不是有洁癖嘛,外面穿回来的衣服直接上你的床,你都不嫌弃的吗?”
“你是我老婆,嫌弃什么?”商礼的唇落在鹿溪的脖子上,“就这么睡,我现在不想和你分开。”
鹿溪痒得直哆嗦,“你别乱碰呀。”说着,她努力在他钢铁之禁锢中,翻了个身,寻了一个比较舒适的睡姿。
两人面对面,鹿溪清澈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商礼,“你很少这么黏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和他认识这么久,他一直都比较冷静内敛,就像个成熟的大人,可今天,却如同小孩儿一样,连让她换个睡衣的时间都不给。
商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以后都
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嗯?”
鹿溪挑眉,好笑,“是我愿意吵的吗?”
商礼一噎,表情僵了几秒,才有点委屈地说:“我知道,怪我。”
他身体往下滑,直到脸可以埋进鹿溪的胸口,鹿溪觉得他不怀好意,可商礼的帅脸贴在她胸口后,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这样的行为,让怔了片刻的鹿溪有点鼻酸,“商礼。”
“我们算是彻底和好了是吗?”商礼的声音闷闷的,有点劫后余生的后怕感,“其实自从给你打了那通电话之后,我就一直惴惴不安,但我又刻意忽略这种感觉。回到靖城后的这几天,我更是浑浑噩噩,一听你要出差,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你要放弃我们的婚姻了。”
商礼抱紧了鹿溪,微颤的呼吸喷在鹿溪胸口,透过薄薄的衣服,灼痛她的心。
“我以为是你不珍惜我们的婚姻,觉得我们的婚姻可有可无。”
“才没有!”商礼否认,“我只是……只是低估了我对你的在意程度。”
鹿溪目光一亮,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