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巧樱这些话,鹿溪吸了吸鼻子,相当感叹地说:“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居然能结识你这么个好朋友。”
鹿溪轻笑着推开何巧樱,两人往商场里走。
鹿溪对何巧樱说:“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主要也是想谈谈开餐厅的事。”
何巧樱瞪大了眼睛,她回味半天,笑出声来,“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对,心有灵犀。”鹿溪有点不好意思,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和何巧樱会这么容易就和好,实在也是何巧樱本身就是个非常包容又大度的人。
到了商场里,何巧樱点了一大堆好吃的,她端详鹿溪的脸,看了半天才问:“你是不是胖了一点?”
鹿溪一惊,“胖了?”
何巧樱摇头,“也有可能是有段时间没见了,我看错了。”
鹿溪:“……”正因为有段时间不见,所以才会看得非常准。
不过她可能也是真的胖了,这些日子和商礼在一起,吃喝都非常丰盛,也不孕吐,不知不觉就长肉了。
“不过就算你胖了也非常好看。”何巧樱绝对是国民好闺蜜,一个劲儿地夸赞鹿溪。
鹿溪无奈,但心里却
又甜滋滋的。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说分开后各自的生活,话题逐渐聊到商家的时候,何巧樱突然想起件事。
“听我妈说,商礼妈妈好像退出董事会了。”
鹿溪愣住,“她、她不是不参与商氏的事情吗?”她记得好像谁跟她这么说过。
“不参与也可以做董事的呀,不过现在好像完全退出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权利干涉商氏的任何决定了。”
何巧樱说:“这好像是商礼的决策,听小道消息,母子俩闹得天崩地裂,就差大打出手了,可商妈妈到底还是棋差一招。”
鹿溪震惊,“这些事情商礼一点都没有告诉我,他真的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过。”
鹿溪问:“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呀?”
“一个小时前。”
鹿溪心脏一缩,难不成就因为商母带她去医院做检查,所以商礼忍无可忍,直接对他妈动手了,是这个意思吗?
“退出董事会后,商母现在就真成一个闲人了,和其他富太太差不多了。”何巧樱说:“以前商妈妈因为手上有权利,所以总是趾高气扬,她不太能看得起圈子里那些不工作的贤妻良母,所以她树敌很多。”
何巧樱现在已经放弃了商礼,所以她对商妈妈的一些看法就会没什么顾忌的畅所欲言。
“鹿溪,其实有时候还是挺为你担忧的,商妈妈这个婆婆真的很不好相处,她的思想一直都停留在上个世纪,非常看中门第,对于儿媳妇儿的选择,她都不太在意商礼的看法,她只选合她心意的,不瞒你说,我当初如果不是家境比较好的话,商妈妈还真不太能看得上我。”
“哦对了,商妈妈其实一直中意的是夏央洛,可结果呢,笑死人了,竟然被摆了一道,面子里子都没了,圈子内可是有不少人在看商妈妈笑话呢!”
何巧樱说得神采飞扬,好像曾经也在商妈妈那里受过不少委屈,如今终于全都能发泄出来了,所以说得格外眉飞色舞。
鹿溪听得也十分认真,这些事情如果不是何巧樱这个上流社会的大小姐讲给她听的话,她还真的无从打听。
“豪门里虽然一直都讲究门当户对,但像商家这么迂腐固执的,那还真是少数。”何巧樱告诉鹿溪,“我妈就不太看中门第,她觉得只要我们幸福,我们的另一半勤快能干,对我们好,那就没什么问题,
我妈更在意的是我们这些子女的感受,而不是我们的伴侣能不能给我们的家族带来什么。”
何巧樱握住鹿溪的手,“其实想想,你也非常的不容易,以后要是和商妈妈在一起生活,我的天,那还不得痛苦死。”
鹿溪被何巧樱的形容给吓到了,一起生活?还和商母?她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商礼现在逐渐掌握了商氏大权,以后商家他说了算,那么你就可以要求他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免得矛盾不断。”
何巧樱是很认真的在为鹿溪考虑,“你也别闲在家里,等咱俩餐厅开起来,赚了钱再搞点其他的生意,你整天忙着事业,即便商母找你麻烦,你也底气十足,大不了就踹了商礼一个人独美。”
鹿溪:“……商礼要是听到你这话,他肯定饶不了你。”
“哼!”何巧樱冷哼,“我估计他早就对我怀恨在心了,毕竟之前我那么说你,他肯定在等机会报复我呢!”
鹿溪:“……”别说何巧樱还真了解商礼,把商礼的想法都猜得七七八八了。
两人闲扯着,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何巧樱瞥了眼手机,突然张大了嘴,她
盯着手机仔细看了几眼后,才夸张的对鹿溪说:“商礼今天看来是大开杀戒了,商妈妈娘家那边的几个高层都被一一下课了。”
鹿溪愣住,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商礼真是绝了,直接把她妈妈的党羽全都铲除干净了,太牛逼了。”
何巧樱放下手机,佩服的不停拍手叫好,“看来商礼也是憋了很久了,他来这么一手,集团内部人心惶惶,那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高层从此也会夹着尾巴做人。不愧是商礼,这么快就整顿起来了,这就是商家一致看好的继承人吗?果真了不起。”
鹿溪完全傻眼,她一直以为商礼想要彻底拿捏住他妈还需要很久的时间,她也确实做好了长期战斗的打算,可没想到这突然间的,商礼就来了这么一手。
“他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鹿溪担忧地问何巧樱,“万一他妈伙同党羽反击怎么办?”
虽然说虎毒不食子,可商母并不是一般人。
鹿溪这话问得何巧樱也有点担心了,两人对视片刻,何巧樱说:“要不然咱俩偷偷去商氏看看?”
鹿溪虽然知道去了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但不去她又实在没办法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