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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鹿溪,我好难受
    商礼一言难尽。

    鹿溪试图挣脱商礼的手,可手腕上传来的温度有点不太对劲,怎么会这么烫呢?

    鹿溪不动声色打量商礼的脸,他的脸依旧帅气惊人,眉眼深邃,即便现在很无奈,但他也只是宠溺地看着她,没有半点不耐烦,也没有因为她的嘲讽而气急败坏。

    鹿溪又低头看向商礼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手背上青筋明显,很欲,是那种让人一眼看上去就馋的很想摸一摸舔一舔的那种手。

    手显现不出温度来,所以并不能看出什么。

    可鹿溪能明显感觉到商礼的手心十分滚烫,他在发烧。

    商礼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手收了回去。

    他若无其事继续给鹿溪剥石榴,鹿溪盯着他看,商礼还抬眸,假装疑惑地问:“怎么了?”

    鹿溪皱眉,“你发烧了。”

    这是称述句。

    商礼摇头,“没有。”

    “你把脑袋凑过来,我摸摸。”

    如果是往常,这种机会非常难得,商礼一定会第一时间将脑袋凑到鹿溪面前,可现在,他却摇头拒绝,“没发烧,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鹿溪沉默。

    商礼坐立不安。

    片刻后,鹿溪将碗里商礼给她剥的石榴全都吃完

    文玉还没来。

    “商礼。”鹿溪问:“你的记忆,你还想恢复吗?”

    商礼脑子有点发昏,血块不太听话,也不知道碰到了哪根神经,疼的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

    对于鹿溪的问题,商礼分神点头,“想。”

    只要恢复记忆,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如果烧的太厉害的话,我怕你不仅无法恢复记忆,说不定你会被直接烧成傻子。”

    鹿溪一拍桌子,怒目瞪着商礼,“去医院!”

    商礼坐着不动,“文玉马上就来了,他手里有证据。”

    “不去是吗?”鹿溪点头,她一推碗站了起来,“那你等着吧,我要回去了。”

    “鹿溪。”商礼急了,叫住鹿溪,“我真的很想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如果我不想听呢?”鹿溪眯眼,神色冰冷,“我不想听的话,你还能强迫我听吗?”

    商礼噎住,这是他没有料到的。

    “走了,离婚的事情,我回去就会找律师。”

    鹿溪冷冷睨着商礼,“以后各过各的,再见。”

    商礼心脏一缩,他发现他根本就听不得离婚这两个字眼,每每一听,他都感觉心脏瞬间像被利器刺穿,疼的他头晕眼花,难以呼吸。

    商礼突

    然就非常委屈,委屈又生气。

    “鹿溪,我以为你会想听的,毕竟我也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闻声,鹿溪扭头,“可现在文玉不是还没来吗?”

    “他很快就会来的。”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商礼抬头,看了鹿溪片刻,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鹿溪咬牙,这男人真是倔的跟头驴一样。

    “发烧你自己不难受吗?”

    商礼垂眸,嘴很硬,“我没有发烧。”

    鹿溪气结,“那随便你吧。”

    她反正是不跟这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回去想想晚上吃什么吧。

    鹿溪走到包厢门口,脚步刻意放缓了一些,果然,没一会儿,商礼疾步追了过来,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气急败坏,“我没让你走。”

    鹿溪嘴边扬起的笑压了压,故意说:“我走不走是你可以控制的吗?”

    他好像烧的越来越来严重了,那手心贴在她的手腕上,好像个小火炉一样。

    “我去医院的话,你要陪我。”商礼绕到鹿溪面前,“很有可能要打点滴,打好几瓶,说不定还要在医院过夜。”

    鹿溪一听,淡淡说:“我给老夫人打个电话,她会安排人去医院陪你的。”

    商礼脸色一

    变,“那我不去了。”

    “爱去不去。”鹿溪切一声,“烧死你得了。”

    鹿溪甩开商礼的手,觉得这人真是幼稚极了。

    他都烧的那么难受了,竟然还跟她使小性子。

    真以为她会惯着他吗?

    鹿溪走出夜总会,想去路边打车的时候,脚步又不受控制慢了下来。

    商礼之前说,他没有出轨,而是那个叫刘洋的冒充了他?

    这么说的话,商礼确实是最大的受害者。

    鹿溪扭头,又抬眸往夜总会里打量。

    她想商礼应该不会骗她,文玉也不会。

    如果商礼真的没有出轨的话……

    鹿溪捂住汹涌跳动的心脏,浑身血液都因为她和商礼的感情并没有遭到背叛而发热滚烫。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痛苦折磨,鹿溪鼻尖泛酸。

    “鹿溪!”商礼还是追了出来。

    他脚步跨的很大,步伐凌乱,看到她站在夜总会门口还没有离开,他急急冲了过来。

    像是害怕她跑了似的,冲上来就用力抱住了她。

    商礼情绪起伏剧烈,喉咙不停滚动,手中力道也越来越大。

    鹿溪的双臂都要被他给抱麻了,呼吸也逐渐不太顺畅。

    肚子里的孩子感觉到了威胁,重重一脚踹在

    妈妈的肚皮上,商礼和鹿溪身体相贴,这一脚的力道他也感觉到了。

    商礼深吸口气,急忙放开鹿溪,低头看向鹿溪那孕妇裙下正动个不停的肚子。

    鹿溪伸手安抚宝宝,宝宝脾气很大,踢的更加起劲儿。

    鹿溪有点受不了,蹙起眉头拉过商礼的手,语气抱怨,“你刚刚压到小家伙了,小家伙现在不开心了,你赶紧哄哄。”

    商礼手指僵硬,手心下那硬硬的肚子时不时鼓起一块,火气大的不得了,好像下一秒就能开骂。

    “宝宝。”商礼声音嘶哑,作为父亲的那种心情,充满难以诉说的复杂,他慢慢蹲了下来,用自己滚烫的脸去贴鹿溪的肚皮,手也不停安抚发脾气的宝宝。

    “宝宝,对不起。”商礼脑子昏沉,情绪却在小家伙不停的发火中得到了平复。

    这一刻,情愿什么都不要,只静静和这母子两个这么待着就好。

    宝宝在爸爸的安抚下,慢慢没了动静。

    鹿溪也站的有点吃力,抬腿轻轻踢了下还蹲在地上的商礼,“起来。”

    商礼不动,脸贴着鹿溪的肚子不放。

    鹿溪恼了,“商礼!”

    “鹿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