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道清朗的声音缓缓响起,同时一盏茶杯也是朝着那几位大汉而去。
那几位拥有武师级别实力的大汉,则是神色不屑,手臂轻抬,一双大手都是涌动着森森光芒,他们可是有着足够的自信,将这随意横插之人给阻拦而下。
那盏朝他们飞去的茶杯,几乎片刻便被其中一位大汉给抓住,那位大汉神色冷笑,轻声道。
“不自量力!”
随后便在众人的注视下,将那盏茶杯给捏爆,茶水则是随着手掌的缝隙缓缓滴落,随后那位大汉则是继续说道。
“臭小子,敢在玉城阻拦我欧阳家行事,也算是有几分胆识,报上名来,说不定大爷能让你少受点罪受。”
说罢,大汉目光看着坐在一楼边缘,一位模样有些英俊的青年身上。
那位青年身穿一身白衣,一头的长发则是随意披散,白皙的脸庞擒着温和的笑意,一双剑眉却显得英气十足。
靠近窗户边缘的薛凌,从进入这一楼之中,便发现此人的存在,倘若仔细看去,薛凌总觉得此人有所不一般,似乎有种尊贵的气息。
虽然那种气息几乎若有若无,但依旧被薛凌有所察觉,那种气息并非是能刻意装便能装的出来的,似乎就是与生俱来一般。
即便是薛凌的感觉出错,但薛凌依旧能肯定的是此人身份必定不太一般。
听着大汉言语中的威胁,身穿白袍的青年,将手中的茶杯轻轻一抿,摇了摇头,随后自顾自的说道。
“呵呵,在下的名讳并非十分重要,只是觉得有些看不过去你们这般欺负人罢了,早就听过欧阳家的霸道,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听着那白袍青年的开口,大汉粗狂的脸庞更是布满凶狠,双目更是目露凶光,随后冷声说
道。
“嘿嘿,臭小子,你倒是第一个敢说我欧阳家如此霸道的,也好,今日大爷便让你看看什么叫霸道。”
话落,那位大汉双手紧握,似乎都能听到骨头关节的响动,在场众人看着这幕,目光同情的看向白衣青年。
虽然他们对于欧阳家的行事风格,也是有所不满,但他们可不是傻瓜,知道在某些场合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
在玉城,倘若敢随意说出欧阳家的坏话,那么等待他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玉城可以说,算是尽数在欧阳家的掌控之中,欧阳家便是这玉城的天,哪怕是帝国之人来到这玉城,除非背景深厚,或者实力强大,否则你便只有老老实实的在玉城低调行事。
就在众人有所感慨时,那位大汉此刻早已站立在白衣青年的面前,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不由分说的双拳紧握,狠狠的朝着面前依旧端坐安稳的白衣青年轰去。
拳头带着刺耳的音爆声瞬间便笼络白衣青年的头顶,看样子,似乎下一刻,这位白衣青年的脑袋便会被大汉轰成粉碎。
砰的一声!
想象中的脑浆爆裂的场景并未出现,倒是白衣青年面前的那方桌椅倒是被击成粉碎,断裂的桌角化为木屑,爆裂而飞。
一击未中,顿时大汉的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声音,“攻击还行,只是这速度却是有点慢了。”
话落,那位大汉粗狂的脸庞,更是凶光目露,他冷笑一声,“哟,大爷倒是小看你小子了,倒是有几分手段。”
话落,那位大汉当即转身,双拳紧握,横扫而过,带着呼呼的风声,猛然朝着身后的白衣青年而去。
不过,就在那位大汉的攻击而至时,白衣青年如同一道泥鳅一般,几乎是擦着大汉的拳风,身体
一侧,刚刚躲过那位大汉的攻击。
一击落空,大汉并未停止攻击,硕大的拳头带着狂暴的气息,密密麻麻的朝着那位白衣青年轰去,不过让众人有些吃惊的是。
不管那位大汉的拳影多么的密集,可就是无法击中白衣青年一次而且在薛凌看来,似乎这位白衣青年还留有余力。
感受着周遭密密麻麻的拳影,白衣青年双脚急点,将轰中自己身体上的拳头给避开,他轻笑着。
“看来,你的实力也没你嘴皮子那般厉害嘛。”
听着白衣青年言语中的嘲讽,那位大汉粗狂的脸庞,明显有些挂不住,脸色涨红,他猛然转身,布满杀意的声音陡然响起。
“臭小子,你少得意了,看老子不撕了你!”
说罢,他的双手都是涌动着淡淡光芒,狂暴的气息都是从其体内散发而出。
不过,就在这位大汉带着狂暴的气息,狠狠的朝着白衣青年轰去时,猛然,在他的身后陡然响起一道淡漠的声音。
“豹子,你退下!”
听着身后响起的淡漠声音,原本气息狂暴的大汉,则是一滞,粗狂的脸庞虽然满是不甘神色,但他还是缓缓点头,退至一旁。
不过,看向白衣青年的目光,依旧带着狠色,带着杀意的声音也是陡然响起。
“小子,这次算是你好运,下次,本大爷必定会好好的招待下你!“
对于大汉的言语中的威胁,白衣青年则是摇头,并未放在心上,他目光一转,则是看向一直没有动作,端坐一旁的欧阳壁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了白衣青年的目光,欧阳壁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没想到,我玉城还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啊,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说不定我欧阳壁还认识阁下的家中长辈了。”
听着欧阳壁的声音,任谁都能听得出来,欧阳壁想要表达什么。
毕竟,众人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看的出,这位白衣青年的不简单,倘若说,这位白衣青年只是个无名之辈,一个散修,他们可是绝对不信。
能拥有轻松应对武师级高手的攻击,怎会是个无名之辈。
听着欧阳壁开口,白衣青年,依旧是噙着笑容,微笑开口。
“呵呵,在下说过了,在下只是个微不足够的小人物罢了,偶尔游历到此,只是有所不平,方才出手而已,至于在下的名讳,便不劳欧阳家少爷挂念了。”
听着白衣青年的言语,欧阳壁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