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考究的黑色衬衣,衬衣前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腹肌,看起来很有美感和力量。
他双手正撑在她的两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脆薄的肌肤上。
浑身透着一股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有完全拉上,淡白的月光从外面照进来,落在男人刀雕斧凿般俊美矜贵的脸庞轮廓上。
靳寒宇?!
认出男人后,林婉儿迷蒙地双眼徒然睁大。
原本想要推拒他的动作,愣是僵住了。
是他回来了吗?
林婉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来不及问出口心中的疑惑,她的红唇已经被他攫住了。
他熟悉的炙热气息将她环绕。
唇舌长驱直入,挑起她的疯狂纠缠。
“唔……”
林婉儿被他压的透不过气,却又无法挣扎。
吻越来越深。
他粗砺的指腹像带了电流一般,摩挲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林婉儿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宁。
她身体里的感觉很快也被他挑了起来。
整个神经都跟着战栗不已。
最后只能随着他一道沉沦……
林婉儿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外面的雪终于停了。
阳光难得的从云朵里透出来。
林婉儿迷蒙地睁开眼,盯着窗外的阳光看了一会。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猛然坐起身子。
大床上早已经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林婉儿愣在那里,表情迷茫。
昨晚她明明记得靳寒宇回来了,还跟她做了。
怎么一觉醒来,他竟不在了?
难不成昨晚只是她做的一场春梦吗?
不,不可能的。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身体里的感觉。
而且她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明明看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靳寒宇。
为什么醒来后,就不见他人影了?
林婉儿立即下床,在别墅里寻找起来。
她先找了他们这间卧房,没有人。
又去了靳寒宇之前的书房,也没有人。
再陆续把整栋别墅的房间,都一一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人。
林婉儿失落地瘫坐在地上。
靳寒宇真的不在!
是他昨晚来过后,又离开了?
还是他昨晚真的没有回来过,一切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春梦?
林婉儿心里一片哀伤。
原本以为他们终于要见面了,没想到还是一场空。
直到时候不早了,她才进浴室里洗漱。
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去上班。
刚来到信腾,就有人过来通知她:“阮总让你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阮卿卿要见自己?
林婉儿猜到阮卿卿突然要见她,应该没什么好事。
她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应付她。
如果薄寒宇一直不回来,她都不想再继续在信腾干了。
林婉儿已经打算年后就辞职。
但她好歹还是信腾的员工,阮卿卿现在是信腾的负责人,既然她要见自己,她总要过去一见的。
林婉儿搭乘电梯来到楼上原本是方建明的老板办公室。
敲门走进去一看,里面大班椅上坐着的人居然不是阮卿卿。
而是薄世超!
“二少?”林婉儿惊呼一声,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
薄世超翘着二郎腿,冲她勾唇一笑:“是我让人以阮卿卿的名义约的你!”
林婉儿怔了怔。
她疑惑地问:“请问二少有什么指教吗?”
薄世超眼神闪烁着笑意,起身一步步地朝她走过来。
“指教谈不上,我约你其实是有点私人的事情想要和你谈谈!”
林婉儿目光直视向他:“什么事?”
她本能地觉得他应该是要和自己谈薄寒宇的事。
薄世超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半响,突然开口道:
“我哥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应该是不会回来了!”
林婉儿闻言心口一滞。
没想到薄世超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很希望薄寒宇回不来吗?
薄世超突然伸手挑起她的下颚,眼里迸发出一抹掠夺的占有欲:“你与其考虑凌子翼,不如跟我如何?”
林婉儿心下一震。
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对自己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你说什么?”她愤怒地打开他的手,表情严肃:“我可是你嫂子!”
薄世超不屑地嗤笑:“我们薄家承认的大儿媳妇只有盛晚婷,我也只认盛晚婷是我大嫂,你就算跟过我哥,顶多只能算一个情妇而已。”
林婉儿皱紧秀眉:“那我也是你哥的女人,请你自重!”
虽然她早就听闻薄二少风流浪荡,换女人如衣服,可她没想到他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来了。
就算他们薄家不承认她,可她跟薄寒宇好歹领过证,做过夫妻。
她是薄寒宇的妻子,他怎么能觊觎自己同父异母大哥的女人?
薄世超十分不以为然:“你别在这里跟我假正经了,你都能跟凌子翼睡,他可是我哥最恨的敌人,跟我又怎么了?”
林婉儿急忙辩解:“我什么时候跟凌子翼睡了?我们只是旧识而已……”
难不成上次圣诞夜他来到祖宅撞见凌子翼也在,就认定了他们有一腿吗?
薄世超黑眸紧瞅着她:“你们没睡,你脖子后面的吻痕从哪里来的?”
“……”林婉儿闻言再次一惊。
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方的位置。
这上面竟然有吻痕?她早上洗漱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难道是昨晚那个男人留下来的?
也就是说,昨晚不是她做了春梦。
她真的跟男人那样了。
而且那个男人很有可能就是靳寒宇。
林婉儿整个人都震住了。
心跳怦怦的乱了方寸。
薄世超并不知道林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