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我泱泱大夏,就没有人了吗?”
“太可恨了这女子,我去会会她!”
“拉到吧,就你肚子里的那点墨水,别去丢人现眼了!”
现场唏嘘一片,不少颇有才学的公子哥跃跃欲试。
倒是雷声大雨点小,喊了半天,一个都没上去的。
“相公!”
“相公!”
赵思思和伶皎皎齐齐开口,小狗一样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陈叶在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想什么呢你们,那可是鹊桥,我要是去了,赢了,岂不要娶那个婆娘回来?”
“娶就娶!”
“相公你把她娶回来,打一顿,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伶皎皎美眸流转气愤说道。
连平时知书达理的赵思思都跟着点了点头。
陈叶还没来得及吐槽两句,就被二人拉着去报了名。
高易一看到赵思思和伶皎皎,就知面具男人是陈叶了,刚刚被打击的他瞬间燃起斗志,对着陈叶一礼道:“司公大人,别人不知,我们是知道你实力的。”
“这女子嚣张至极,你一定要给我们大夏长脸!”
说罢,便将陈叶推上鹊桥。
诸葛绍祺立在一旁,看了陈叶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陈叶都没来得及问他一句,刚才为什么要下来,是不是那个女人奇丑无比?
“呵!”
“终于来人了?”
“我还以为大夏真没人了?”
紫衣女子居高临下,透过面具看向下头。
不过,她视线并不是在看陈叶,而是在看立于一旁的诸葛绍祺,从刚才对决来看,她大致已经猜到此人就是诸葛绍祺了。
没想到他果然如外界传言一样,温润如玉身姿凛凛,面具下的那张脸定好看的惊心动魄吧?
只是她也想不通。
刚才他明明可以登顶的,为什么临阵脱逃了?
是没看上自己?
不得不说,这一举动,让她比输了对子还难受,所以她才故意说那些话,挑衅大夏所有文人,也是想引起诸葛绍祺的注意!
可是诸葛绍祺,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
这让她更加气愤!
把所有气都撒在陈叶身上,让他好看!
这
位公子请听题:“独立小桥人影不流河水去!”
嘶……
难度升级了?
所有人还在感叹,却不料陈叶已上前一步:“孤眠旅馆梦魂曾逐故乡来。”
好快!
等陈叶说完,下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拍手叫好:“好!工整!”
“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陈叶又上前一步。
“朝云朝朝朝朝朝朝朝退!”
“长水长长长长长长长流。”陈叶一步踏上,不满的看着鹊桥上头的女子说道:“能快点吗?我赶时间。”
“你——”紫衣女子气急。
这人什么脑袋,她刚说完,他就脱口而出了,都不用想一下的吗?
她都没时间去想下一个!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陈叶又上一步,面对下头喧嚣而起的叫好声,他拱手笑道:“小意思。”
“好!”
“公子好文采!”
“不仅对答如流,还十分的工整,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人谁啊?这才是对对子嘛,何谓针锋相对,这就是针锋相对,依我看,那位紫衣姑娘略显逊色。”
下头声音吵杂,紫衣女子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她自己也能感觉到危机。
此人,攻击性太强了!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下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这下总难了,她不相信,他还能突口而出?
可下一秒,陈叶就对她进行了降维打击。
几乎秒答,“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而且对仗十分工整,挑不出半点毛病。
陈叶一连上了好几步,都来到了第三阶的位置,再上两步,就能与她顶峰同台了。
“相公加油!”
“把她娶回来!”伶皎皎兴奋的吼道。
娶回来一天打三顿,看她还怎么嚣张。
下头人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乞巧节,同时登顶的两人有天赐良缘之喻,前些年一同登上的男女,都已经三年抱俩了。
只是最近几年诸葛绍祺霸榜,把前来对对子的女子,都刷了下去。
搞得鹊桥好几年没凑成一对了。
难道今夜,鹊桥要红娘再现?
“拿下她!”
“公子加油,把她娶回去!”
“娶回去!娶回去!”
人潮瞬间兴奋起来,大家一扫之前的阴霾准备看好戏。
娶回去,这三个字紫衣女子听得清清楚楚,面具下的俏脸红了些,再一看陈叶,吊儿郎当的,不用猜他面具下头脸上,肯定带着戏谑。
空有才学,品行不行,这种男人她怎么可能看得上。
“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
“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陈叶秒答!
“乔女自然娇,深恶胭脂胶肖脸。”
“止戈才是武 何劳铜铁铸镖锋!”陈叶又上一步。
“你——”紫衣女子气急,有想一脚把他踹下去的冲动。
怎么可能?
她天赋异禀,在龙国有第一才女的美誉。
此次乞巧节就是冲着诸葛绍祺而来,却不料大夏除了诸葛绍祺竟还卧龙藏虎,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的才学,明明在诸葛绍祺之上。
只差一步,陈叶就能登顶。
陈叶本来也想学诸葛绍祺,借这最后一对功成身退,留这女人自己在上头,可转念一想,这女人脸皮极厚,等会又要说他们大夏没人了。
不如赢了她,再丑拒!
让她丢到姥姥家!
陈叶如此想着,心头大快,催促道:“赶紧的,还有一题!”
他不知,此时人群中,数到凌冽的目光一直牢牢盯着他。
“去查一查此人身份。”一名带着牛头面具的男子说道。
“是!”侍卫立即领命。
在他身旁,还跟着一名劲装女子。
女子担忧的看着鹊桥上紫衣女子道:“主子,小姐不是此人的对手,再这么下去,小姐就要输了!”
刚才,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