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我大商者,虽远必诛!”
“犯我大商者,虽远必诛!”
一声接着一声,江湖人从来都不缺血性。
陈叶满意的点了下头。
抬手压下,随后转身坐到龙椅上。
海公公上前一步,提气道:“今日比试规则,取三组九人为魁,请大家抽选分组。”
话落,下头侍卫拿着早已准备好数签给所有人抽签。
陈叶在上头看着,这些人抽签还是挺积极的。
海公公继续讲解规则,比试都是一局定胜负,采取车轮战,五场为一组,等于说连胜五场之后进入下一梯阶,最后再由胜五这一梯阶的进行交错比试,选出前五。
最后,三组前五继续以车轮战的方式,决出六人。
这种方法不是绝对的公平,取胜不仅需要高强的武功,还需要绝对的耐力持久力。
当然,也可能出现连胜五局都没有的情况。
那样这些所谓的江湖高手,就丢大发了。
场上。
南宫二少抽到数签后,周围与他同时抽签的人迅速递上数签。
几人一看,皆皱起眉头。
一个数签上,居然有两个数字。
“三、九。”
“我的是二、五。”另一人赶紧道。
南宫庆元眉头皱起,第一个数字应该是分组,后面的数字,就是上场顺序了。
这样分的话,可以规避靠作弊,想连胜五场,就必须靠实力了。
“现在,请抽到‘一、一’、‘二、一’‘三、一’的比试者上场。”海公公提气道,他尖细的嗓音带着浑厚的内力,让所有人对这个太监不敢小觑。
很快,三名比试者亮出数签走进场内。
“请‘一、二’‘二、二’‘三、二’比试者上场。”
检查完数签,三名比试者进场。
一声比试开始。
下一秒就有个人飞出去了,倒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陈叶眨了眨眼,怎么回事?
谁干的?
好像是第二组的那个大胡子,只见他一捋大胡子抱拳,“承让。”
很快,另外两组也分出了胜负。
‘一、三’‘二、
三’、‘三、三’入场,刚才还笑着的大胡子,这次胡子都没了,要不是退得快,脖子都得被对面的女人削下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岳家三小姐,岳珊珊!
大胡子不服气,但规则一局定胜负,对方又是岳家的人,也只得悻悻离开。
很快,五轮过去,岳珊珊胜了三场,另外的一人胜了两场,一人一场,比赛继续。
陈叶一直看着,眉头微皱。
虽然那个岳珊珊的武功不错,但感觉还差点意思。
这些高手,和他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呢?
就在陈叶兴致缺缺之时,一名短发少年进入场内,古代留短发还是挺吸睛的,他额头上绑着一根红丝带,双手袖口和裤管都用丝带缠着。
短衣外套,穿着和其他人也有区别。
有点像是……
陈叶这边还没想好形容词,那少年一个闪身就到了岳珊珊跟前,身形快出手快,岳珊珊神色一惊,旋身直接飞到了天上。
但少年的身手有明显压制,轻功出神入化,一跃比岳珊珊还高,直接一个手刀落下。
岳珊珊大惊,立即挥剑向上。
所有人都为那少年捏了一把汗,殊不知那少年面无表情,不知怎么的就抓住了岳珊珊的剑,只闻锵一声,剑身断截四下飞散。
太快了。
紧接着,岳珊珊想逃都来不及,少年一掌震在她胸口。
“噗……”
岳珊珊重重砸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
她愤恨的看着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一些,打扮怪异的少年,心头十分不服气,自己已经连胜四场,再胜一场就能进能晋级了!
还有她的剑,那是娘送给她的十八岁生辰礼物!
这小子,竟然徒手就给她弄断了!
“你是谁!?”
“看你穿着打扮,不像是大商的人,只有大商的人才能参加比武!”岳珊珊愤怒的从地上爬起来。
少年面色还是那般平静,明明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一双大眼睛却写满了干净。
只见他淡淡说道:“在下南宫冰玉,是大商人士。”
“南宫?”
岳珊珊猛地看向南宫家这边。
陈叶也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却见南宫家脸上并没有因为南宫冰玉胜了而高兴,反而全都如临大敌一般,面色十分沉重,全都皱着眉头。
“南宫冰玉?没听说南宫家有这号人物。”岳家一位管事模样的老者站出来。
“此人……”
南宫庆元正欲开口,却被少年抢先一步冷冷道,“和那个南宫家没有关系。”
突然,岳家那位管事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瞳孔地震,“莫非是……”
“哦,我知道了!”
“你就是那个私生子吧?”岳珊珊双眸一闪,故意恶毒的提高嗓音,还围着南宫冰玉转了一圈,眼中充满了不屑。
场下已经有人在交头接耳了,南宫家所有人脸色都很难看。
海公公恰时提醒道:“下一位。”
接下来的比试,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南宫冰玉身上。
因为他真的太出色。
不管对方用什么兵器,他都能以压倒性的实力战胜对方,明明手中没有兵器,却一招一式都十分犀利,窜上纵下如飞菩落叶,在平地行走,则步履轻疾,不扬微尘。
行云流水那叫一个优雅!
简直就是陈叶想象中的高手模样。
比着比着,下面没人说话了,全都凝神屏息。
谁能想到,一个十六七的少年,武功竟然高到这种程度,连上去给妹妹报仇的岳家老四都输在了他手上,脸色都没变过就斩下了五场胜利。
“恭喜恭喜,南宫家人才辈出!”
“南宫家青出于蓝啊!”
岳家酸不溜秋的阴阳怪气,就算比武输了,也要恶心一下南宫家才舒服。
南宫庆元背在身后的双手拳头捏的骨节泛白,眼神一直落在南宫冰玉身上,可南宫冰玉自始至终都没往南宫家这边瞟过一眼,下场后就直接走到了角落里。
纤瘦的身影倚在墙角,眼底忧伤淡淡,神情有些落寞。
“他怎么来了?”南宫庆元不满问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