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监狱中的看守本来就已经被全面的更新了,得到了陈叶的命令以后,他们自然也不再犹豫。
释放的工作,从龙门客栈展开,会一批批的进入大夏。
本来大夏的国力就不行,他们抵挡不住。
东瀛岛看到了这样的行动,趁机请示了诸葛绍祺,把所有的监狱都进行了释放。
海盗都去种植苹果了,那监狱还能有什么用?
如果监狱里的囚徒出来以后,都去当兵了,准备保卫家园,这个大林寺的和尚都会度化了世人,告诉他们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陈叶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如同蜻蜓点水,涉及宗教的事情,他不想多说,他们去和大夏争论就是了。
反正大夏的宗教本来就驳杂。
安排了这件事情以后,陈叶感觉东瀛已经改天换地。
他要离开的时候,花千芷留了下来。
坐在船上,返回大商的过程中,陈叶看着这茫茫的大海,果然是没有了海盗,这是一个好事,大商的渔民可以放心的捕鱼了。
大商的军队也留在了东瀛,还有超越军种数量的编制,也就是说他们是可以自由发挥,不停的扩大规模的。
这是陈
叶留下的最后一点布置。
汪阳大海,海中的鱼足够来吃,为什么还要为数不多的人类杀来杀去的呢?
在陈叶看来,只要控制了人口的数量,不需要那么多的争斗。
在龙海的龙脉地图上,有这么一片海,叫做庄稼之海,也就是说那里边的鱼本来就是用来吃的,个头也长不大,不会亵渎了神灵。
陈叶非常信这一点。
行程半个月,等抵达了海岸线,登上大商的国土的时候,嘹亮的唢呐声传了出来,得见大商的军队全部的都下来,迎接到了海边来。
“恭迎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军武界的大改革,朝堂之中的很多制度也都进行了变革,最为重要的是精兵简政。
陈叶很满意,在东瀛岛国上,最大的收获,就是龙门客栈,听说海上的很多物产都能运送到了大商中来了。
朝廷带领渔民们迎接到了海边,就是为了这个丰功伟业。
其实事情很简单,海上没有了海盗以后,大家可以放手的捕鱼,渔业的兴亡发达,可以让老百姓不必靠天吃饭了,这当然是好事。
陈叶知道这里边的事情,点头微笑,听闻老百姓
说,东瀛被荡平了,他们的敬仰确实是激动,却也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这一次从东瀛回来,对于大商国来说,对于陈叶来说,更大的无形收获,却是这个意念之中提示的,军武治世,需要酷吏。
酷吏可以放手去做,无所顾忌的,还懂得大局。
大商国的科举,就在今年的秋天,陈叶想要的是一大批的酷吏。
这样可以使得后方稳定,就在这海边驿站之中,陈叶询问了很多大商的事情。
基本上来说,算是风平浪静。
黄河发大水的事情,经过了陈叶的办法治理以后,已经基本平复。
还有那些祸害女人的家伙们,被全面的屠戮血洗过以后,全部都害怕。
国民需要被震慑,陈叶走向的是一统天下,避免不论的走向军武主义。
听说军队的操练,都到了所有的山间和乡村,到处都有士兵在拉练,使得国内的气氛,有点风声鹤唳的意思。
“点苍,出了火炮萤!”
“大林寺的和尚,做断后的大将军非常合适!”
“吾当派的轻功,比马跑的还快呢!”
“关键是那南山古墓中出来的少年列阵,实在是太厉害了,行走天
下,而如同龙卷风!”
士兵传颂的事情,即便是一阳指,都有很多的人在练成,陈叶要的不是什么名将却冲锋陷阵,他想要的是士兵全面素质的提高,一旦要攻打哪里,这些士兵直接的一拥而上,就足够了。
看到了兵部的报告,陈叶自己非常的满意。
可是用兵部的话来说,全部都是一派的乱相,这要是接着发展了下去,是会出问题的。
“龙国现在是什么情况?”
陈叶回来以后,坐在了内阁,并没有着急上朝的意思,改革的大风浪之下,最先冲击的,就是王公贵族,他懒得听那些人的牢骚。
“龙国的赋税实在是太重!”
“始皇二世,就一个意思,凡是老子的主张,必须要坚持。”
“搞的民怨沸腾的!”
“更加关键的是,这个始皇的儿子不会修行,还非要求长生,出了很多的骗子术士在浑水摸鱼!”
“重要的是那个张量,已经在召集人手,要进行暴动了!”
护卫的探子,很快把消息带到了跟前来,陈叶要的就是这个,龙国的内乱。
内乱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一刀切,直接带领大军就过去了,只是这个事
情,是动天下的,没有那么简单,也不会一蹴而就。
他还是十分的小心。
龙脉图中,有这样的一个理论,叫做蛇行十八盘,不战而屈人之兵,要是真到了大战的时候,那就算是短兵相接,没有停手的时候了。
也就是说,准备多久都不够,现在的他是这样的谋划。
内阁处理政务,平时的时候,是皇后上朝。
六部九卿不重要,重要的是即将全面开始的科举,陈叶需要很多的酷吏。
“传旨意下去,让那些举子们的膳食都需要吃驴肉和蛇肉!”
这是个基本的条件!
奇怪的规定,据说是来自百花宫,朝臣们都有点纳闷,可是陈叶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也只能是照办。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事情在全面的向前推进。
开考的日子终于到了,题目是陈叶亲自定的,只有四个字:“论官杀人!”
这样的一个题目,杀气腾腾的,搞的全国真是有点风声鹤唳的意思了。
“禀告皇上,龙国的国师要回归大夏,我们应该怎么做?”
这天,军武界的探子到了,带来的是这样的一个消息。
陈叶听了这话以后,却忍不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