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卫一时间停下手,不知所措的看着乾道。
乾宇饶有兴趣的看着乾道,说道:“拨乱反正,你说说看,谁是反,谁是正?”
乾道挺直了胸膛,声音洪亮的说道:“自然你是反贼,而老夫乃是正义之师!”
这话说得气势汹汹,大义凌然,不过配上乾道此时鼻青脸肿的形象,看起来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文武百官之中不少大臣也是一阵无语,这乾道怕是得了失心疯吧?
陛下乃是真龙天子,九五之尊,怎么可能会是反贼,自己反自己吗?
“哦,我怎么就成了反贼?”乾宇依然笑眯眯的说道。
乾道冷笑一声道:“因为你压根不是先帝血脉,压根没资格坐在皇位之上,你乃窃取先帝江山的大盗!”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的文武百官一片哗然,原本全城都在流传乾宇不是先帝血脉的消息,就搞得这些大臣议论纷纷,只是没有任何证据,只能当做流言蜚语,但现在乾道作为乾家之主,站出来指证乾宇不是先帝血脉,就让他们相信了几分。
纪晓坤闻言,面色一变,直接大喝一声:“大胆,你竟敢污蔑陛下,还不将其拿下!”
乾道身边的几名金鳞卫不再犹豫,当即就准备动手将乾道拿下。
然而乾道此时从怀中掏出一物,高高举起,大声呵道:“先帝御赐令牌在此,谁敢放肆,还不跪下!”
文武百官看向乾道手中的令牌,瞬间回想起来,当年先帝在世之时,曾经赐予过乾道一面令牌,见令牌如陛下亲临,同时凭借此块令牌,不管所犯何罪,都能免其一死,现在乾道将这块令牌掏出来,任何人敢动乾道,那就是大逆不道之罪。
文武百官看着这块先皇御赐的令牌,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纷纷跪倒在地。
乾道看着跪倒一地的文武百官,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他敢来大殿之内耀武扬威,就是仗着这块令牌,嘴角微微上挑,结果不小心牵动了脸上的伤势,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乾宇看着洋洋得意的乾道,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乾道,这就是你的底气?’
“没错,这就是本侯的底气,乾宇,你压根没有先帝血脉,乃是欺世盗名之辈,乱臣贼子,还不速速从龙椅之上下来,束手就擒!”乾道声音威严的呵斥道。
纪晓坤虽跪倒在地,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乾道在大殿之内,
颠倒是非,张口说道:“乾道,你说陛下不是先帝血脉,可有证据?文武百官岂能听信你一面之词!”
乾道冷笑一声,道:“本侯自然有证据在手,否则岂敢信口开河!”
“那你就把证据拿出来!”纪晓坤看着乾道不依不饶的说道。
他现在已经确定城内的消息都是乾道散播出去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凑巧,城内刚流传出乾宇不是先帝血脉,这乾道就跑出来逼宫了?
乾宇听到纪晓坤竟然让乾道把证据拿出来,一脸不爽,奶奶的,你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
要个屁证据,正好自己不想当皇帝,完全可以接着这个由头抽身而去啊。
与此同时,守在殿外的一名金鳞卫离开了原位,直奔慈铭宫而去。
“这位公公,烦请通知太后娘娘,末将有急事禀报!”这名金鳞卫在慈铭宫外对着守门的太监焦急的说道。
守门的太监也认识这名金鳞卫,这是太后娘娘在金鳞卫之中的后手,用来监视早朝之中文武百官的动向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早朝之中发生的事情,慈铭太后总是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原因,现在金鳞卫出现在,怕是早朝出现大事了,所以他
不敢耽误,立刻就向慈铭太后禀报。
很快慈铭太后就让这名金鳞卫进入!
“末将冬明参加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慈铭太后回道:“行了,起来吧,早朝究竟发生何事?”
冬明焦急的说道:“启禀娘娘,刚才乾家家主乾道进入皇宫,手持先帝御赐令牌,称陛下不是先帝血脉,说陛下乃是窃取皇位的窃贼,要求陛下束手就擒!”
唰!
慈铭太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片,怒喝一声:“乾道好大的狗胆,哀家没对付他,他倒是先对陛下动手了,小顺子,随哀家去大殿!”
“奴才遵旨!”
慈铭太后摆驾直奔大殿而去。
此时的大殿之上,乾道冷冰冰的说道:“你要证据是吧,当年先帝想要娶慈铭那个女人的时候,本侯就极力反对,因为那个时候本侯就已经发现慈铭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与外人有染,只可惜先帝一意孤行,非要将这不守妇道的女人带入后宫,还要封其为后,但本侯并没有放弃一直在收集证据,终于让本侯找到那个奸夫!”
“是吗?那你把这个奸夫带出来,正好哀家也想看看这奸夫长什么样!”
就在此时,慈铭太后那冰冷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响了起来,旋即文武百官就看到慈铭太后缓缓的走了进来,面若寒霜,霸气四射。
文武百官看着慈铭太后这幅冰冷的面孔,不由的有些胆战心惊,要知道当年乾宇年幼的时候,都是慈铭太后垂帘听政,那时候的慈铭太后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是杀伐果断的女皇,凡是不听从其命令着轻则罢官,重则直接斩首示众,在文武百官心中留下了极深的阴影,只是现在换做乾宇重新执掌朝政,他们才逐渐放肆起来,现在看到慈铭太后出现,仿佛又回到了被慈铭太后支配的恐惧之中。
纷纷张口说道:‘臣等参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慈铭太后冷漠的扫视了一眼文武百官,声音清冷的说道:‘都跪在地上干什么,给哀家站起来,现在陛下还在呢,无需跪拜一个令牌!’
慈铭太后在文武百官心中积威极深,哪敢不听,纷纷站了起来。
乾道看着慈铭太后出现,一开始脸上也露出一丝惧意,旋即就消失不见,义正言辞的呵斥道:“你个不守妇道的淫妇竟敢有胆子出现,今天本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