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先生何来此言?!”
乾宇脸上做出惶恐之色:“丁老先生可是我心中最崇敬之人,在下一直以丁老先生为人生的信仰,我对丁老先生的崇敬,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同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您就是我人生之中的指路明灯,更是……”
一连串的马屁从乾宇的口中说了出来。
丁学文听完乾宇的话,一脸冷笑的说道:“呵呵,你对老夫如此崇敬,老夫真是一点没看出来,难道你口中的崇敬就是让老夫在全城读书人面前丢脸吗?”
乾宇一连苦瓜色的说道:‘丁老先生,在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否则我也不会今日登门道歉了。’
“没办法的事情,难道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之上,逼着你让老夫在全城读书人面前丢脸不成?”丁学文不屑一顾的说道。
乾宇点头说道:‘丁老先生,真的是有人逼我这么做的。’
“是何人如此大胆?”丁学文闻言询问道。
乾宇说道:“就是朱厚堂,那日您的管家找到我没多久,朱厚堂就派人找到我,二话不说就将我打晕,然后将我抓到了朱府,告诉我必须要让你
在全城读书人面前颜面尽失,本来我是拒绝的,您是我心中最崇敬之人,乃是全程读书人的典范,我岂能做出如此之事来,可他却威胁我,如果我不照他说的办,他就让我不能活着离开,您也知道,朱府在城里横行霸道,势力庞大,我是一个小小的读书人,无权无势,只能选择屈服,请丁老先生恕罪啊!”
“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哄骗老夫?”丁学文说道。
乾宇立刻说道:“朱厚堂派人抓我的时候,我正在酒楼之内吃饭,当时酒楼的小二和掌柜的,还有不少食客,都看到了,丁老先生不相信的话,尽可以派人去问,哪家酒楼好像叫做什么静水楼!”
丁学文听到之后,则是对娄泉使了个眼神。
娄泉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派人去查乾宇所说是真是假。
虽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但是丁学文对此话已经相信了八成,毕竟当年自己说他儿子朽木不可雕也的时候,他就对自己记恨不已,只不过忌惮于自己的身份地位,才没有对自己动手,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把握住。
“行了,你们现在这里坐着,老夫身体有点不舒服,先要回房间休息一会,待会再出来,来人,去给黄公子倒茶,这么长时间连一杯茶都不上,岂不显得我丁府毫无容人之量!”丁学文说完便转身离开!
乾宇当初被宁达抓走之事,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娄泉派人去酒楼稍微打探一番之后,就全打听出来了,随即立刻就回来禀报。
丁学文听完下人的禀告,脸色变得铁青一片,咬牙切齿的说道:“好一个朱厚堂,你让老夫颜面尽失,老夫跟你没完!”
“老爷,那个黄公子怎么办呢?”娄泉询问道。
“此事并不怪他,毕竟他也是被逼无奈,老夫再去见见他!”
丁学文此时已经不太怪乾宇了,毕竟古语有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家也不可能为了自己冒生命危险,所以再次来到乾宇面前。
“丁老先生,身体可好些了?”乾宇关心的问道。
丁学文点头说道:“老夫好多了,此事老夫已经打探清楚了,确实不怪你,都是那朱厚堂在后面捣鬼,只可惜老夫的名声毁于一旦!”
乾宇摇头说道:“丁老先生此言差矣,其
实我有办法能够挽回您的名声。”
“哦,什么办法?”丁学文立刻问道,毕竟对于他这种大儒,把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听到乾宇能够挽回自己的形象,顿时有些激动。
乾宇说道:“很简单,就比如说丁老先生可以跟我一同出去酒楼吃饭,然后说您和我成为了忘年交,这就能表现出您为人大度,并不会因为昨日输给我而心生愤怒,相反还表现的您心胸宽广,而已乃是无数读书人学习的楷模!”
丁学文闻言,心中思索了一番,觉得乾宇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还是有些迟疑的说道:“那老夫昨日当众吐血怎么说?”
乾宇说道:“很简单,丁老先生可以说是您犯了旧疾而已!”
丁学文说道:“此计甚好,就按你说的办!现在咱们就去办。”
乾宇继续说道:‘丁老先生,此事不着急,朱厚堂如此羞辱您,难道你打算就此善罢甘休吗?’
丁学文闻言半真半假的说道:‘老夫虽不甘心受辱,但老夫乃是一介读书人,虽有门生故吏,但却不想因为老夫之事去麻烦他们,更重要的是朱厚堂乃是商贾,老夫确实拿他
无可奈何。’
乾宇闻言,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丁老先生虽然没办法收拾他,不过我却有一办法,能够让朱厚堂家徒四壁!”
“何办法?”丁学文询问道。
乾宇回道;“敢问丁老先生,朱厚堂是靠何发家的?”
丁学文回道:“老夫听闻是靠贩卖私盐!”
乾宇回道:“没错,而我祖上曾传下一方子,也能够提纯私盐,而且味道要远远高于外面普通的私盐,我可以贩卖私盐,来让朱厚堂的私盐无人可买!”
“你想要经商?”丁学文皱眉道。
“你可要想清楚,商贾乃是最低贱的身份。”
士农工商!
商人排在所有人职业的最低端,一般都是没什么文化之人才会去做,正经读书人那有去经商的。
乾宇说道:“我已经想清楚了。”
“贩卖私盐是犯法的,是要掉脑袋的重罪!”丁学文严肃无比的说道。
乾宇回道:“我知道,所以这就需要丁老先生帮忙了,您的门生故吏遍布全城,希望您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我网开一面,而且不需要他们白帮忙,我会拿出贩卖私盐一半的利润给他们,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