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
小爷会稀罕你们那点臭钱。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这是什么。
萧云睿从怀里摸出厚厚一打银票。
每张都是三千两的额度。
他手里这些银票少说也有五六万两。
老侯和其他衙役看得咂舌。
乖乖!
这才是真有钱的主。
随便出手就够他们辛苦一辈子。
所以,世道哪有公平可言。
“陈大人,我就要看他打板子。”
“哪位大哥打得爽了,我愿意拿三千两赏钱。”
卧槽!
这是摆明想要吴公子的命。
就算没钱,老侯也不会轻饶了吴皓。
何况有三千两的巨款。
这通板子下来,恐怕明天吴阁老就该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陈县令,我们兄弟愿意替公子挨了。”
“还望你高抬贵手。”
“公子从小体弱,真经不起这么重的板子。”
他还挺欣赏这个叫吕临的男子。
关键时刻能替主子受过。
但想想也可以理解。
作为随从等同于保镖,如果吴皓真被打出个好歹。
他们几人估计在青州也活不下去。
“老侯,还等什么。”
“开打吧!”
衙役们早就迫不及待,压住吴皓便是一通好打。
打板子是个技术活。
如果有心放水,打的声音响,用的力气足。
真正落在身上并没有那么疼。
再就是挨打的部位,同样是后背和臀部。
只要不往死里打,最多受些皮肉苦。
可一旦动了真格的,想要出口恶气。
那就会直接打在腿上。
用不了十板子,就足以把两腿打断。
前几板子吴皓还能出口威胁,顺带骂上几句。
当听到清脆骨裂声,吴皓只能杀猪般嚎叫。
二十板子不到人已经昏厥过去。
所以,后面十板子打得反而不算重。
故意给吴公子留了半条命。
爽呀!
萧云睿看吴皓被打得像条死狗。
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更佩服陈平笙的雷霆手段。
同样的事放在京都,乃至任何一个县城。
县令得知对方有后台,都不会轻易动刑。
大多数结果不了了之,或者多出些银子的事。
他确实很想出口恶气。
可也没敢抱太大期望。
毕竟那位吴阁老在青州地界是个人物。
不是陈平笙能招惹起的。
“走吧!”
老侯歪歪嘴,小声问道“大人,这几个家伙出手伤了属下。”
“怎么能轻易饶了他们。”
吕临等人也是愣了一愣。
连吴公子都被打断了双腿,他们这些随从又如何能够幸免。
“吴皓是首恶。”
“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他人只是职责所在,本官姑且饶你们一次。”
“萧公子看这样处置可行?”
萧云睿能说什么。
他只恨吴皓,至于其他下人也没必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大人看着办,我怎样都没意见。”
那几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昏迷中的吴皓匆匆离开王家大院。
陈平笙看天色已经不早。
就安排萧云睿和云舒暂住于王家大院。
他则坐上马车返回县衙。
“老侯,是不是觉得很窝囊。”
“当着雪娘的面,让别人给揍了。”
老侯揉了揉肿胀的脸蛋,要说不窝囊那是假话。
但人已经放走,他总不至于派人半路报复。
“看大人说的,我老侯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吗?”
“只是属下想不通,大人为何便宜了他们。”
“这要是传扬出去,以后属下还怎么维护樊城的治安。”
他从老侯言语中听出了怨气。
“你以后做事要动动脑子,别就会抡拳头。”
“这点荀国比你强。”
“我之所以放了他们,那才是最狠的惩罚。”
老侯翻了翻白眼。
反正陈大人怎么说怎么有理。
“属下脑子笨,想不通大人的道理。”
“大人不妨直说,省得属下费脑子去猜想。”
陈平笙干脆也把嘴闭上。
他才不信老侯不好奇。
这个老东西想任性一下,他偏偏要吊足胃口。
眼看就要到衙门口,老侯实在忍不住了。
“大人,你故意想把属下急死吧!”
“你不说属下可留在衙门不走了。”
陈平笙嘿嘿一笑。
“你个蠢货。”
“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咱俩被山贼抓走了。”
“山贼只痛打了我一顿,却好酒好菜招待你。”
“你回到樊城会怎样。”
这个……。
如果真像大人说的那样,他哪还有颜面回来。
再者说他回来后,其他人会如何想。
自己不是平白无故背上了通匪的罪名。
“我懂了。”
“还是大人手段高明呀!”
“那几个货把吴皓抬回去,以后想在吴家立足恐怕很难。”
“他们还不如挨一顿板子痛快,最好能打得比吴皓更重。”
“那样他们的主子也能心理平衡些。”
香云楼的事,放在樊城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吴阁老是何许人。
他处理得又非常干净。
在场看热闹的,也只是当成普通治安事件。
他却知道打断了吴皓的双腿。
那位吴阁老更不会善罢甘休,只看用什么手段报复。
他在樊城还不会受太大影响。
吴阁老的手暂时不敢伸过来。
刘青山的日子就难过了。
要是当初刘县丞知道登城还有这么多麻烦。
估计就不会接下这块天上丢下的馅饼。
西院。
徐渭早早站在萧玉若门口。
一直等到八九点房门才算打开。
他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