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有,你再尝尝。”
风白鹤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又给周青续上一杯。
求之不得的周青再次一饮而尽。
而等着他的自然是风白鹤的又一次无限续杯……
不知道喝了多少的周青,抚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连连摆手。
“风宗主,别别别,我喝不下了。”
“你真的没什么感觉?!”
话语间风白鹤脸上写满了惊讶。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是真的喝不下了……”
周青双手一摊,如同一瘫烂泥般躺在了靠椅上。
“这不可能啊……”
风白鹤看向周青,浑浊的双目中满是诧异。
就在他疑惑之时,原本在周青肩膀上睡觉的诡烈缓缓醒来,嗅这空气中浓浓的茶香,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
在察觉到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偷摸的跳到紫檀桌上捧起周青喝剩下的茶水朝嘴里猛灌。
砰!
“啥玩意!我这是突破了?!”
诡烈望着自己的身体中澎湃的鬼气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而这声响动惊到的周青则是比他更加的难以相信。
这茶水居然有突破修为的作用?!
“嗯,这才是正常现象。”
风白鹤抚着苍白的胡须不住的点头,曾几何时他都怀疑自己这是买到假茶叶了,如今看来这问题都是出在周青的身上。
脑海中同样闪过这个想法的周青内心一个咯噔。
周青虽然看起来是个天才,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
是那种一边吸纳灵
气,一边流逝的废材!
而同理,如今自己喝这灵茶自然也是一样的,周青除了身体中有些舒服,是其他的一点异常都没有。
想到这里的,周青为了不让风白鹤怀疑自己,脑中念头飞速运转。
“我这刚突破,一时间也突破不了,嗯……浪费了。”
这话说出来连周青自己都感觉脸红,更何况是风白鹤。
但如今这种怪异的现象好像也只有这么解释的通顺了。
风白鹤犹豫了一阵拉回了话题。
“以你的天资圣子之位非你莫属。”
还没等周青平复完内心的动荡,听到风白鹤这更加炸裂的话,急的他差点就语无伦次了。
“万万不可啊宗主,弟子才疏学浅,若是我当了圣子,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你为何如此的抗拒?”
风白鹤从周青接二连三的抗拒中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味道,面露疑惑。
你们一个个都好像要强迫我一样的,我能不抗拒吗?!
周青差点就将内心的想法给说出来了,还好最后刹住了嘴巴,整理了一番思绪后缓缓开口:“我始终觉得这圣子之位唯有大师兄命北渡才可胜任。”
“他不行也不愿。”
风白鹤无奈的摇头叹息,随后见到周青满是好奇的目光摇头苦笑道:“好吧,与你说说也无妨,但万不要对外声张。”
“自然!”
周青颔首。
风白鹤抿了口茶水之后娓娓道来:“这件事情还要从他的父亲命司空讲起。”
“当初,我与
命司空是同一批入门的弟子,也是一同进入的无量山,他的天赋乃是宗门众人的第一人是最有望成为宗主的人选,就如同现在你一般……”
等会!这里面好像混入了什么脏东西!
什么叫如同我一般?!
周青面露惊骇,但却没有打断风白鹤的话。
“当初我与他一同去探索一处上古遗迹,在遗迹中我们遇到了仇敌,只能无奈的分开逃命,在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修成了人材体。”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只在他口中的得知,当初被追杀的他误入一处洞府,在其中获得了传承后不知为何便修成了人材体。”
“后来我们一同回宗门的路上又误入了白帝金冠蛇的领地,在此地偶遇白帝圣女。”
“可这本应将拥有人材体的命司空给生吞活剥了的蛇族之女,居然爱上了他……”
周青骇然。
没想到每个世界都有一个玩蛇的狠人啊,上一个依稀记得是姓许的。
“而之后就是人族与妖族打破了禁忌,诞生了命北渡,这自然是妖族不允许的,白帝蛇族当时就要把蛇女抓回去,而命司空怎会忍心让心爱之蛇独自去承受未知的结局,于是在留下命北渡后退出了镜湖宗,毅然决然的孤身踏入了白帝金冠蛇巢……最后,双双殒命。”
一旁听着故事的诡烈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就连周青也是重重的出了口气,虽然这很符合气运之子的身世,但他还是在心中为命师兄
感到了阵阵的悲凉。
话讲到这里,周青已经大致知晓了命北渡不愿意成为圣子的愿意了。
“那命师兄可是一直想要去为父母复仇,所以才不愿意成为圣子的?”
风白鹤微微颔首。
周青恍然。
原来这才是愿意,若是命北渡成为圣子的话在世人的眼中就是代表了镜湖宗,而若是到时候他要去报仇的话必定也会连累到宗门。
到时候宗门自然是会站在命北渡这一边的,那这就是摆明了要与白帝蛇族为敌,甚至是整个妖族,这一点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想到这里,周青内心中又不由的想到了原主。
叛逆了二十几年到最后只想和周云流与芷苏说一句对不起……
没有人对家族父母是不依赖的,事到如今,他又何时能够回到真正的家乡呢?
与此同时,安宁城,周家偏院中。
“好姐姐趁热喝哦,药凉了可就不好喝了。”
芷苏手心捧着药碗,轻吹口气让瓷勺中的药温尽量适口。
“好妹妹有心了。”
躺在床上连抬起脖子都困难的林芙晓,张着干枯到起皮的嘴唇感谢着。
前几日她收到芷苏的邀请前去附近的定安山游玩,说是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虽然她很疑惑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一路上芷苏出奇的与她聊了很多关于周青小时候的事情,林芙晓都是一边干笑着一边回答着,本在她就要以为这是一个一次平常的游玩之时,一行蒙面之人突然
冲出并且有刀不用,使着拳头生生将她围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