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沈三刚刚临近云州城,就看见一行数骑,从城门冲了出来。
看着为首的那人,沈三喜不自胜。
“郑泰?!”
“你小子怎么来了?!”
沈三很是欣喜的问道。
“听说你进去了西塞,我不放心你,就带着人马来,正好遇上云州城大战!”
郑泰也从马上跳了下来。
来到了沈三面前。
“好!”
“有你们在,我就踏实了!”
“现在重楼死了,你们赶紧继续追杀!”
“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万万不可错过!”
沈三顾不得寒暄,对着郑泰说道。
“什么?”
“重楼死了?”
“谁干的?”
郑泰吃了一惊。
“我和无敌大队。”
“正中了左胸口心脏的位置,活不了。”
沈三笑着说道。
“好!”
“大哥你先进城!”
“我来安排!”
郑泰一听,也不由得大喜过望,当即带领手下的人马追击了出去。
而沈三则朝着城池当中走了进去。
当城门口的梅时良看见眼前沈三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就是眼前这个人,在背后引领了这一切,可偏偏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还不在这里。
战力无双的幽州大营,首领是沈三的亲弟弟。
骁勇善战的无敌大队和霸王大队,是沈三的忠实小弟。
再加上麾下的十二将军。
这么多年来,不仅没有损失,反而越来越壮大。
经此一战,就算罗云成功苏醒过来,恐怕他们云州,也不会是沈三的对手了。
憋屈啊……
明明在这之前,他们云州跟大夏在纸面上的力量是差不多的。
但这才过去了短短的时间,就一高一低。
如果说,沈三真刀真枪的去干一场,打败了他们,或许梅时良他们还不会有现在这种郁闷的感觉。
可是现在,对于梅时良他们来说,总感觉沈三是个捡漏的……
天下的好事,都快被他们大夏给占尽了。
“沈三?!”
凌秋君正在照顾着苏兮月,猛地看见沈三进来,一时之间倒是回不过神来。
当看清来人真的是沈三之后,凌秋君猛地扑上去,撞在了沈三的怀里面。
这凶猛的撞击,让沈三一个趔趄,不由得后退几步。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这拥抱已经能够让沈三他们体会到彼此的心情。
“放心吧,我回来了!”
“兮月怎么样?”
沈三摸着凌秋君瘦削的脸颊,这段时间的操劳,凌秋君的颧骨都高高的凸起了出来。
“还没有完全苏醒,刚刚还在发着高烧。”
“后背的伤口太长了,那西域人的弯刀,刀锋很是狭长。”
“而且最近云州城里面很是混乱,伤病无数,根本没有足够的草药。”
“虽然那些大夫说,兮月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我总是不放心。”
凌秋君焦急的对着沈三说道。
眼泪情不自禁的滑了下来。
沈三不在的时候,凌秋君必须强势的撑着,就算是再六神无主,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
现在沈三回来就不一样了。
凌秋君也有了主心骨,恢复成了之前那个有依有靠的小女人。
“我这里还有一些药,剩下的我来试试。”
沈三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去。
此时的苏兮月趴在床上,后背的衣衫已经被血浸透了。
一道狰狞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让沈三很是心疼。
“都怪我!”
“让兮月一个人去对付那西塞王,这才陷入了重围的。”
凌秋君在一边很是自责的说道。
“没必要这么说。”
“我相信,当时在战场上,你们做出的所有选择,都是最正确,也是最迫不得已的。”
“去给我把酒拿来,还有你的头发和针。”
沈三皱了皱眉头说道。
现在指望别人已经不行,苏兮月的样子,根本经不起长途跋涉,就算回去把方文带回来,时间恐怕也来不及。
这个时候,只能指望自己了。
好在自己还有些急救手段,伤势也还没到失控的局面。
沈三先蒸馏出来了相对高浓度的酒,然后用头发做缝合线,把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然后再敷上了一些草药,包扎了起来。
沈三他们带着的药,是当时从方文那里带出来的,专门止血和应对刀伤,虽然数量不多,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敷上药没一会,血就止住了。
沈三又让人端来一些温水,跟凌秋君两人不断的擦拭着苏兮月的手脚,折腾了半天,苏兮月的温度总算是降下来了一点。
“他们云州城也一定有药庐,我再去搞一些药回来。”
沈三对着凌秋君说道。
慢慢走了出来。
此时,在云州城外面的战斗,已经到了尾声。
郑泰他们的人马,和云州的兵马,一路追杀到那些西域的人马逃进了荒漠戈壁当中,这才收兵。
一路上干掉和俘虏的兵马不计其数。
更是缴获了不少的粮草和马匹,这一战,算是大获全胜。
重楼生死未知,在重兵的掩护下,败退回了西域深处。
原本的十数万兵马,也只剩下了几万人。
“我要杀了你!”
“给我松开!”
云州城外,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云州城而来。
为首的,是一辆木板车,上面躺着动弹不得,破口大骂的王霸。
前面拉车的,是王莽,正咧着大嘴,时而奔跑,时而大跳,时而骤停,时而冲刺。
木板车上的王霸死死的抓住木板车的两侧,已经从王莽祖上十八代,问候到第三代了。
就在之前,王莽从马匹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