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力量?”
羽衣男子也是被震撼到了,他看着沈天,眼中露出了极限的惊恐,沈天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简直不像人,他这个金仙之中的极限无敌强者,竟也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咻。”
紧接着,剑气爆发了,狂暴的剑道之力,带着湮灭世间一切的恐怖力量,猛地朝着他给冲了过来,辐射速度极快,力量极其的猛烈,超越了想象。
“走。”
看到沈天的剑气袭来,羽衣男子顾不得什么了,身影一闪,化作了一道闪光,迅速的消失了,他现在已经是不敢再待了,要是再待下去的话,他的性命都可能保不住,会被沈天直接给斩杀掉。
“想跑,可能不?”
见羽衣男子想要逃跑,沈天眼中露出了不屑,他现在掌握了时间大道和因果之剑,只要他想杀的人,就没有能够从他的剑下逃脱的。
“砰。”
无尽的剑气辐射而出,猛地劈了下来,羽衣男子所在的空间当即就被斩灭了,整个的粉碎掉,如同一块巨型的剥离一样,被完全的打碎了。
“啊。”
一声惨叫,从那一片粉碎的空间之中传了出来,无比的凄厉,羽衣男子根本就没有逃跑的能力,恐怖的剑气袭击而来,当即就将他的身躯给震碎了,完全承受不住因果之剑的恐怖破坏力。
“羽化门的强者被斩杀了。”
“没错,他的气息已经完全的消失了,连同痕迹在内,所有的一切,统统都是不存在了,这是彻彻底底的被斩杀,连复活和轮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了。”
“太可怕了,这个沈天的力量太强大了,连羽化门强者这样的金仙之中的极限无敌强者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给斩杀了。”
“不愧是数千年前的风云人物,即便轮回转世重生了,依然是猛得一塌糊涂。”
“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若是不死的话,绝对会是我们这一代人的噩梦。”
……
看着羽衣男子被斩杀,所有人都是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羽衣男子可不是什么一般人,他的身份无比的尊贵,乃是羽化门的强者,在这仙界六重天之中,没有人敢动他,更不要说将他给斩杀了。
但是现在,就是这样的一位顶级强者,现在竟然被斩杀了,死在了沈天的剑下,死在了这个仙界六重天之中,这如何不让人震惊,如何不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他把羽化门的强者给斩杀了。”
“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情,羽化门的强者死了,他们就再也不会觊觎我们的仙矿了,而且,沈天也不用我们来对付了,因为羽化门的强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会找他的麻烦,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给终结了。”
“以羽化门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对付不了他,这家伙,绝对是死定了。”
“哈哈哈。”
四大帝国的老祖们却是非常的高兴,因为羽化门的强者一死,他们就有希望将仙矿留在他们仙界六重天了,而且,他们还可以借刀杀人,让羽化门去对付沈天,以羽化门的强大能量,沈天即便再怎么强大,再如何逆天,那也是抵挡不住的,等待着他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死,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可能性。
“很好,很好。”
卫让也是止不住笑,沈天把羽衣男子给斩杀了,这对他来说,那是天大的喜事啊,因为羽衣男子一死,将是没有人再能和他相争了,这仙矿的归属权,将会是他们逍遥宫,确信无疑了。
“老家伙,接下来该轮到你们了。”
就在这时,沈天的目光朝着他们这些人扫了过来,冰冷刺骨。
四大帝国的老祖和卫让他们身体顿时僵直了,看着沈天,完全没有想到,沈天的矛头这么快就指向了他们。
“我乃是逍遥宫的人,你敢杀我吗?”
在这种情况下,卫让爆出了自己的身份,想要用逍遥宫来压沈天,因为沈天的力量太恐怖了,之前连羽衣男子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给斩杀了,想必他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你是逍遥宫的人?”
沈天看着卫让,这个人,之前出现的时候,他已经是进入了仙矿之中修行,所以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对,我是逍遥宫的人,我们逍遥宫是仙界八重天的顶级势力,而且,我们的顶级强者正在赶来的途中,即将降临这个仙界六重天。”卫让点头,他并不害怕沈天,因为他的身份足以保证他的绝对安全。
“逍遥宫,数千年前就被我给血洗了一遍,现在居然不长记性,还敢来惹我。”
“你说什么?”
听到沈天的话,卫让大为震惊,没有想到,沈天竟会是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他在宗门的时候,曾经听他们宗门的强者说起过,在数千年前,他们逍遥宫遭遇过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被一个绝世的狂人给无情的血洗了,差点儿被灭门了,损失非常的惨重,用了数千年的时间,才是重新恢复过来。
沈天道:“我说的事情,难道逍遥子没有告诉你们吗?”
数千年前,他在刚刚到达仙界八重天的时候,就因为一些事情,得罪了逍遥宫,招来逍遥宫的袭杀,险些身死陨灭,后来,他的修为有了进步,为了报复,他便是对逍遥宫展开了血洗的大屠杀,逍遥宫的强者不知道被他杀了多少,就连宫主逍遥子都是险些命葬在他的剑下。
“你,你究竟是谁?”
卫让身体剧烈的震荡,看着沈天,眼中流露出了无尽的惊骇,沈天所说的,是他们逍遥宫的秘密,是他们逍遥宫历史之中最屈辱的一幕,让他们永远牢记的。
“我叫沈天。”
沈天爆出了自己的名号。
“什么,你是沈天!”
听到这个名字,卫让的身躯猛然颤抖起来,一种由衷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深处诞生了出来,迅速的填满了他整个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