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吹着口哨,拎着布包走到林映雪三人身边。
把布包扔给林映雪,微微一笑道:“等晚上,把这旗袍穿上。”
林映雪接过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她不需要明白,只要照着主人的话做就好了。
萧晴在一旁哼了哼:“你还有力气了么?”
“嘿!瞧不起我?”赢天淫笑着看向萧晴:“要不晚上你也来?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无敌霸王枪!”
萧晴呸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搭理赢天。
跟他斗嘴,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赢天打量了一下日头,应该快到赵义庄说的时间了,按照他说的地址往城外的酒厂走去。
……
钱府。
因为昨天晚上的刺杀事件,钱府的戒备异常的森严。
侍卫全方位,无死角,巡逻的人也增加了两倍!
生怕再发生一次昨天的行刺事件。
显然昨晚给他留下一些难以磨灭的阴影。
钱多来那肥胖的肉体,正趴在床上不停地哀嚎着,旁边一个郎中给他的后背上抹药。
只见钱多来的后背,密密麻麻的全是红点,看来林映雪的细针并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哎呦!疼死我了!”
“你会不会治?在这么疼,我就让你尝尝被针扎的滋味!”
钱多来哀嚎不断,把所有的怒气发泄到郎中身上。
郎中擦了擦头上的汗,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昨天晚上他刚过来,钱多来就像是一只刺猬一样,后背上扎满了细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针灸呢!
“妈的!娘们没睡到,还碰上这种烂事!倒霉死了!”
钱多来的眼中泛起怒火:“等你们栽倒我手里,我一定把你们两个娘们折磨到死!”
这时管家跑了进来。
“掌柜的,下面人传来个消息!”
钱多来没精打采的问道:“什么消息?是不是刺客抓住了?”
管家脸色有些尴尬:“呃……没抓到。”
“没抓到你还不去抓!现在有什么消息能比得过抓刺客!”钱多来愤怒的吼道。
“掌柜,是八皇子的消息。”管家快速的说道。
钱多来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来了精神,抬头看着管家:“什么消息?”
“今天上午,赵义庄把八皇子的商铺整理一番,挂上了牌子,叫黑店。”
钱多来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黑店?哈哈哈他疯了吧,这能有生意?”
管家只回了四个字:“人山人海。”
钱多来笑着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管家见他面色不善,连忙换了个消息:“今天上午,商会的一个掌柜碰到赵义庄,跟了他一路,见他去了城南,想要把酒厂给买下来。”
“掌柜就出面掺和了一脚。”
“酒厂老板说,等今天下午,让咱们两方一起出价竞争,价高者得。”
“所以来问问您,要不要去争?”
话音刚落,钱多来面色庄重,直接坐了起来,手握拳猛的锤了一下床板:“争!”
“必须要争!赵义庄把咱们隆运商会蛮国的生意搅黄了,咱们能让他过得那么舒服?”
“更不用说,赵义庄背后的人是八皇子,咱们背后的人,是大皇子!”
“这不仅仅是我和赵义庄的争斗,更是两位皇子之间的争斗!”
“绝不能输!”
钱多来站起身:“给我穿衣服,我亲自去会会赵义庄这个手下败将!”
……
城南酒厂外。
赢天带着林映雪几人到达酒厂的时候,赵义庄正和几人争论不休。
令赢天感到意外的是,钱多来那肥硕的身影,竟然也在人群当中。
受伤了还能这么生龙活虎,这一身肥肉可真没白长!
赢天不着急出场,他想先看看钱多来打算干什么……
赵义庄瞪着钱多来,愤怒的看着这个令他家破人亡的仇人。
酒厂老板看着这两个名动京城的商会会长,脸上笑的如同朵菊花一般灿烂。
他们之间争的越不可开交,他的酒厂,就越能够卖出高价钱!
争吧!
争的越激烈越好!
“赵会长,钱会长出价四千两,您出多少啊?”
赵义庄内心有些焦急,四千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东张西望的,看赢天有没有来。
“赵会长?你看什么呢?你要是不出价,这酒厂可就归钱会长了!”酒厂老板见赵义庄迟迟没有开口叫价,有些急了。
不争起来怎么赚大钱啊!
钱多来也皱了皱眉头,不是说这酒厂对赵义庄和八皇子很重要么?
拍卖价三千五百两,他才多出五百两,赵义庄就不敢跟了?
该不会是放出假消息,故意骗他吧?
想了想,他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出言刺激赵义庄道。
“赵兄,做生意,要有魄力,你这么畏手畏脚的,怎么赚大钱?”
“难怪你们义庄商会之前斗不过我,还把老婆和娘给弄没了,都怪你自己啊!”
赵义庄听到谈论自己的老婆和娘亲,心里怒火中烧,瞪大眼睛怒视着钱多来!
“我出四千五百两!”
等不到赢天,赵义庄只能强撑了!
钱多来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样才对嘛!我出五千两!”
赵义庄咬咬牙:“五千五百两!”
“六千两!”
“六千五百两!”
二人这一来二去的叫价,让酒庄老板心里无比激动。
这么短短一会,已经把原本预期的价格抬高快一倍了!
钱多来无比嚣张的喊道:“我出八千两!”
赵义庄知道钱多来是故意捣乱的。
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家酒厂,最多值五千两银子,八千两肯定是赔本买卖。
但他猜到了自己不会轻易放弃这个酒厂,才疯狂的抬高价格。
赵义庄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