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庄见赢天要亲自出马,虽然觉得没什么希望,但也只好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走到香脂阁的大门外。
赢天扫了一眼身前的商铺,眼神中充满了赞叹。
这香脂阁的地理位置,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旁边不远处就是官员们的府邸。
整个铺子有两层楼高,商铺的大门,窗户都用上好的木料建造而成,造价绝对昂贵。
牌匾上,“香脂阁”三个大字,笔法苍劲,即使是不懂书法的人也能看出这字不一般!
赢天感叹道:“这数百年的店铺是不一般!从外面就能看出底蕴深厚!”
赵义庄心想你都看出来底蕴深厚了,还不死心?
赢天观察了一些香脂阁进进出出的客人,忍不住眉头蹙了起来。
“这客人是不是有些少?这个地段,不应该只有这么点人啊……”
赵义庄愣了一下,目光投向香脂阁的大门。
看着里面为数不多的客人,开口说道:“没有吧?我当年做生意的时候,香脂阁好像就是这样。”
赢天抿抿嘴,若是一直这样的话,那这香脂阁的生意,恐怕早就入不敷出了!
这对于他要收购香脂阁而言,可是件好事!
二人走进香脂阁的大门。
赵义庄对着伙计挥了挥手:“把你家掌柜的叫出来,我有生意要谈!”
伙计认出了赵义庄,昨天他和掌柜交谈过,便没有多问,一溜小跑的上楼传话去了。
片刻后,一道身影出现在了二楼的楼梯口。
赢天顺着脚步声看去,瞬间有些发愣,只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从二楼步履款款的走下来。
出于男人的礼貌,赢天依次在她的胸,腰,臀,脸上面分别行了个注目礼。
同时内心感叹,真不错啊真不错!
各个部位的形状大小,完全长在了他的心坎里。
回过神来咽了下口水,对着赵义庄小声问道:“香脂阁的掌柜?是个女的?”
赵义庄这才想起来,一直没有给赢天介绍香脂阁的掌柜,点了点头说道。
“对,她现在是这的掌柜,叫姜婷秀。”
“女掌柜可不多见啊!”赢天又打量了一下问道:“多大年纪?结没结婚?家里几口人?”
赵义庄:“……”
“这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么?”
赢天严肃道:“怎么没关系?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任何一个细微的消息都十分重要,很有可能影响计划的结局!”
“以后再有这种事,要调查清楚。”
“当然,男的就不用了,男子胸前的肉少,我能一眼看穿他。”
“女子胸前的肉多,需要好好调查调查!”
赵义庄抿抿嘴,总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找不到理由反驳,只好点头称是。
“明白,下次注意,只知道姜婷秀有一个丈夫。”
“哦对了!还有一个女儿!”
“嗯?”赢天摸摸下巴:“有丈夫就有些难办了……”
赵义庄不解:“咱们要做的事,和她男人有什么关系么?”
赢天摆摆手不做解释,主要也解释不了。
目光投向她盘着的秀发,只见发丝中插着一朵白色的纸花。
“她头上那朵花什么意思?死人了?”
“对,据说她丈夫前一段去西域购买香料,整个商队都被蛮国骑兵给打劫,全都抛尸荒野,没有一个活口。”
“就剩下姜婷秀和一个女儿。”
“寡妇啊!那就好办了点!”赢天嘴角露出不知名的笑容。
赵义庄总觉得他说的好像和香水没什么关系。
未亡人?
有意思!
赢天心中给这个女子的评分加了十分。
“她女儿多大了?”
“刚满月。”
赢天咽了下口水,心中暗道:“孤儿寡母的多可怜啊,本殿下最看不得这种事了!”
“对了,姜家没派人来接手店铺?”
“就让她一介女流在这抛头露面?”
赵义庄摇摇头:“这里面还真有些问题。”
“姜婷秀有一个弟弟,但她那弟弟性情顽劣,整日就是吃喝嫖赌,姜家长辈不敢把香脂阁交给他,怕被他给霍霍没了,只好让姜婷秀来打理。”
这时姜婷秀已经下到一楼走了过来,赢天赶忙恢复了一下翩翩公子的形象。
姜婷秀走到二人面前,对着赵义庄屈膝行了一礼。
“见过赵会长。”
离得近了,赢天看的更加仔细,不知为何突,竟然把姜婷秀和骆驼联想到了一起。
这让赢天有些纳闷,难道是因为骆驼有两个硕大的储存粮食的驼峰?
正好她也有?
“姜掌柜快快请起。”
姜婷秀带着二人来到一旁的会客桌边坐了下来。
赵义庄问道:“姜掌柜,我昨天说的事……不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姜婷秀露出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
“赵会长,昨日我已经很明确的给你答复了,你的提议我不能接受。”
“我们香脂阁小门小店,经不起太大的风浪,您还是请回吧!”
听到这赵义庄看向赢天无奈的撇撇嘴。
“要不……咱们换一家?”
姜婷秀见状目光投向赢天,赵义庄在京城的商界可以说是名声响亮。
从当年的一匹黑马,到之后被钱多来搞得家破人亡,再到这一阵子突然异军突起,一直都吸引着很多人的目光。
见到赵义庄此刻对这个青年如此的恭敬,顿时有些好奇的打量起来。
难道就是他把义庄商会又重新扶持起来?
赢天这时开口道:“姜掌柜,我十分好奇你的态度为何如此强硬。”
“能说说理由么?也好让我死心。”
姜婷秀怕他们两个再没完没了,一直找来,便直白的说道。
“首先,香脂阁蕴含着我姜家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