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以琳也十分惊讶的看着赢天,显然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公子哥居然可以做出如此出色的诗。
甚至让她一介女子听罢都仿佛置身塞外边境,见到一轮圆日缓缓朝着黄沙之下落去。
德仁风流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只不过面色如同吃了屎一般,十分难看,眼神阴翳,死死的盯着赢天,那副模样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
原本以为胜券在握,很快就能将美人抱在怀中好好潇洒一番,但没想到半路却钻出来个拦路虎!
他不得不承认这诗比他作的诗要好上数倍!
突然想起刚才从周围人的交谈中隐隐约约听到“殿下”之类的字,阴沉着脸看向赢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
赢天摊了摊手:“这重要么?只要我的诗比你好就行了吧!”
德仁风流没说话,仍然死死的盯着赢天,显然是不得到答案不会善罢甘休。
赢天无奈的撇撇嘴:“好吧,我是夏国八皇子赢天,咱们俩都是皇子,就不用相互客气了。”
此言一出,船舱中又是一片喧嚣。
“原来他就是八殿下!”
“一个月前对付蛮子,一个月的今天又对付倭奴,八殿下真是我大夏国对付外敌的一把利剑啊!”
“谁说不是呢,而且一个月前还和蛮子比过武,还打死了一个蛮子的将军,这可真是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样样第一啊!”
“我看他还经常出现在义庄商会的那些爆火的产业附近,显然那些产业都和他关系匪浅。”
“想不到啊,原来八殿下才是我夏国年青一代的顶梁柱!”
以琳的目光也闪过一丝光芒。
想不到这人就是自己妹妹时常提到的八殿下。
看长相倒是一表人才,而且这一阵子在家中没少听到父亲和爷爷提起他的事,看来这人真是不简单。
德仁风流沉默片刻,突然咧嘴笑了笑。
“想不到你也是个皇子,今天我能在一条船上见到两个夏国皇子,倒真是我的荣幸啊!”
“只不过刚才那个大皇子让我很是差强人意,而你这个皇子要比大皇子厉害的多,至少在作诗这方面他没法和你比,甚至可以说比你差得远。”
赢天没有回应,这种踩一捧一的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
一旁的赢齐再次无辜躺枪,再也受不了时不时传来的羞辱,尤其这次还是拿最讨厌的赢天做比较,一甩衣袖起身愤愤离去。
郑多奇见状也连忙起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上去。
毕竟这种时候跟上去也没用,不如留下来看看热闹,哦不,看看消息。
这时以琳问道:“民女见过八殿下,不知这首诗所做何名?”
“呃……使至塞上。”
赢天如实相告,毕竟已经抄了王老爷子的诗,若是再把名字给人家改了,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以琳激动道:“民女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殿下在纸上为民女抄写一份?”
文学作品诗词歌赋的初稿都是极具作者的文学气息和收藏价值的。
更别说赢天这还是一首十分极品上乘的诗,不然当时战胜蛮国的庆功宴上,孟长安也不会那么激动地索要他桃花庵的初稿。
这个要求对于赢天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写几个字而已。
更别说相求的还是一个十分貌美的女子。
赢天更不会拒绝了。
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而周围的公子哥们则更加兴奋。
在他们看来以琳是这场诗会的奖励,同时也是这场诗会的评委。
能让她索要初稿,已经说明了这一场比试八殿下胜了。
而且毫无悬念。
“就凭着八殿下这一首诗,今日的诗会绝对会名动京城!”
“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还那么狂,现在也变成病猫了!”
“还到处骂别人是废物,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废物!”
“啧啧……”
听着周围的冷言冷语,此时的德仁风流再也没了刚才把赢齐踩在脚下的高傲。
赢天这首诗如同狠狠地一巴掌,将他扇的非常疼。
他从小就被别有目的的培养,专门让他学习大夏国的文化,规矩,还有诗词歌赋等一切东西。
刚才原本想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学到的本事,修养出来的才气将夏国众人踩在脚下,但没想到半路窜出来个程咬金,让他失了手,还被狠狠地嘲讽了一次。
双拳紧握,手臂上露出的肌肉可以看到如同小蛇般的青筋不停地晃动着,足以证明德仁风流此刻内心中的愤怒。
咬着牙,沉声道:“哼!第一局而已,这局就算是我让你了一次!”
“接下来的两局你别想在获胜了!”
德仁风流从小被养成的偏执好胜心彻底被赢天激了起来。
让?
输了就输输了,还非要死鸭子嘴硬说让了一局,真是让人笑话!
赢天听后不屑的笑了笑。
赢了就说让,怎么好意思的呢?
也太不要脸了吧!
“那本殿下倒是要多谢了,你这气度果然惊人,在下实在是佩服。”
“不过比赛第一,友谊第二,希望下一局你可不要在让我了,要不然胜负可就难料啊!”
赢天特意把“让”这个字说的无比沉重,在场的一众夏国人听后续都哈哈大笑起来。
德仁风流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啪的一声把折扇打开,死死的盯着赢天。
“说这么多干什么,莫不是怕了?”
赢天一愣。
这什么脑回路?
也对,毕竟是小鬼砸,思维肯定不是很正常。
走到一旁的桌子上端起一杯酒润了润喉。
“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有点怕。”
德仁风流顿时大笑出来:“哈哈哈,我就说你们夏国……”
话没说完,就被赢天给打断。
“我是怕一会万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