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森当老好人道:“霍将军,咱们也不多要,一人五百箱,咱们还是好朋友!”
霍青被三人无耻的嘴脸给气笑了,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冷着脸道:“一人三百箱,这就是老子的底线,没得商量,爱要不要!”
“好!”
“一言为定!”
“可以!”
三人答应的非常痛快,让霍青知道,自己还是吃了大亏。
很是气不过地看着三人道:“别让老子抓到你们的把柄,哼哼,否则今天吃了多少,都给翻倍给老子吐出来!”
“哈,那就要看老霍你的本事了。”
刚才还是霍将军,这会儿就变成老霍了。
与此同时,京城,公主府。
“什么,你说孟相忽然就答应了?没有任何理由?”
秦风三人一脸吃惊之色,眼中更是露出怀疑。
赢嫚也是满脸疑惑地道:“今天我去拜访,本来还在酝酿说辞,想着如何说服孟相。但是孟相忽然就跟我说,他同意她的请求,会在近期前往济北城,帮我们从中斡旋。我问他原因,他说没有原因,就是静极思动,想要去济北城看看。本宫觉得他没说实话。”
“当然是没说实话,只是其中的原因,实在让人想不到。”
“想不到就算了,既然他答应了,那我们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这不是好事么?”
“好事么?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孟长安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可是心中却不踏实!”
“想必是我们没能在这个过程中,掌控孟相的想法,使得孟相这次济北城之行,充满了不确定性。”
赢嫚淡淡地道:“本宫不管你们怎么想,本宫该帮忙的都帮了,你们给本宫的承诺不会不兑现吧?”
“公主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放心,该死公主你的份额绝对没人和你抢!”
“那就好!孟相明日就会启程,到时候我们去送送!”
“好!”
翌日,清晨。
一支车队十分低调的从丞相府驶出,直奔东门而去。
城外不远处,赢嫚,秦风,萧岳,姜烨四人的马车已经早早的等在此处。
马车内,孟长安闭着眼睛,思索着两日前收到的赵国公的来信。
赵国公在心中告诉他,最近新得了一些好东西,让他过来品尝,同时叙叙旧。
事情很简单,但同时也表达出希望孟长安尽快离开京城的意思。
虽然秦王一直没有表露出对京城对皇位的意思,但是现在孟长安留在京城已经意义不大,夏皇就算现在心态有所转变,也不可能再重用他了。
所以,还不如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享享清福,何必在京城蹉跎时光?
于是,正好借着赢嫚劝说的时机,夏皇对于他的离开也不会有任何阻挠,便随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不久后,马车停下。
“老爷,平阳公主在前面等着您!”
孟长安睁开眼睛,拉开车窗向外看了一眼,目光掠过秦风等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缓缓走出马车。
“老臣孟长安拜见公主,劳公主再次相送,实在惭愧!”
赢嫚任务完成,心情很是不错,笑盈盈地道:“孟相不必客气!此次能请动孟相,赢嫚也是有好处的。这三位乃是来自秦阀的秦风,萧阀的萧岳,还有吴国的大皇子姜烨,知道老大人要去济北城,所以特意来此相送。”
秦风三人连忙上前见礼。
孟长安回礼后,笑着道:“三位的事情老夫已经知道了,不过老夫必须有言在先,秦王那里,老夫会帮忙斡旋,牵线搭桥都可以,但是能做到什么程度,绝对无法保证。你们的事情牵扯有多大你们自己知道,关乎各方利益,区区一点私人交情是无法左右的。唯一能给你们的保证就是,你们准备好了之后,老夫可以引荐你们的人和秦王殿下见一面,但是能谈到什么程度,那就看你们的诚意了。”
“多谢孟大人仗义援手,秦阀,萧阀,还有吴国都会记得老大人的情分,将来必有厚报!”
“哈哈,厚报什么的就不用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夫年事已高,去了济北城,也是和赵国公他们游山玩水,将不再参与政事。”
这话就是明着告诉他们,以后有事就别来找老夫了,找了也没用。
三人矜持地笑了笑,目送孟长安等车远去。
“西域佛国那边的三道关卡是肯定夺不回来了,割地赔款我们也不能同意,不知道秦王又会提出什么过分的条件,此事实在令人愤恨啊!”
“那也没有办法!我们现在需要时间提升各方势力军队的实力,虽然没法复原禁军中药浴配方中的全部效果,但是只要有时间,也可以慢慢改善,提升麾下大军的实力。同时我们也要在装备方面投入更多的资金,只有如此,才能遏制住秦王的野心。”
“但愿如此吧!”
……
凉州,州牧府。
杜浮此时一脸愁容,看着下面一众官员一脸惭愧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
凉州不止土地贫瘠,人才更是奇缺。
很多官员都是赶鸭子上架,也就充个人头,让他们办事也只能听令行事,毫无主见和能力。
在以前,凉州事务不多的情况下,这些人也勉强能用。
但是,随着凉州解决了粮草和财富的问题,并且有秦王支持和辅助之下,开始发展的时候,这人才的巨大缺失就带了十分严重的后果。
很多事情,布置下去了,不但完不成,很可能还会出错,不得不让他这个州牧来擦屁股,以至于他忙的每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此时看着下面一众忐忑不安的官员,他都懒得训斥他们了,无力的摆摆手道:“退下吧!把你们手中的工作做好,不用你们继续推进,但是务必不能再出差错,否则老夫就送你们去采石场去挖矿,知道么?”
“是是是!”
一群官员灰溜溜的跑了,杜浮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样下去不行,今年这样也就罢了,但是明年若是也是这样,就算秦王不怪罪,老夫也没脸再坐在这州牧之位上了。”
想到这里,他目光微微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