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男人决定开始耍流氓的时候,那就别指望用世俗的礼法去约束他。
更何况,这个男人,本身就拥有着超越世俗礼法的身份地位。
被楚逸压在身下,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吕嬃近乎绝望。
出于女性的本能,她紧紧的护住要害,却已无力在去管上半身那对肆意游走的邪恶手掌。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上的男人逐渐沉重的气息,甚至已带有了一丝兽性。
那,是来自于最原始的雄性本能。
她怕了。
她真的怕了。
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引以为凭的身份,在这个男人的眼里是那么的可笑。
大夏皇后又如何?
吕儒晦的女儿又如何?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当初!
这个男人在突然崛起的那一刻,以这种蛮不讲理的方式吃掉了她的妹妹吕倩。
而这一刻,她也即将步自己妹妹的后尘,被这个男人生吞活剥。
吕嬃不知道,在今日之后,她将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如何面对彼此的关系。
是将这一切全部的公之于众,找他拼命?
还是……默不作声的隐忍,然后等待一个复仇的机会?
这些,吕嬃完全不知。
此时此刻,她所知道的,便是这个压在自己柔软娇躯上的男人,越发过分的行为。
先是上身一轻,作为最后屏障的肚兜,又一次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以及其熟练的手法剥离。
紧接着,便感到一阵湿润,还带有点点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触感传来,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阵阵,连她自己都为之羞愤不已的娇吟。
时间缓慢的流失。
在男人熟练的手法下,吕嬃只感周身的血气翻涌,体温不断的攀升。
不知何时。
她用来当做最后屏障的双手,竟已被男人挪动到了一边。
还不等吕嬃有所反应,便是一阵让她羞愤欲绝的触感袭来。
唰的一声。
最后的裹裤,亦彻底于她的肢体脱离。
吕嬃绝望的闭上了双眼,眼角流淌下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只因为,在她闭上双眼前的那一刻,她发现,男人已准备对她发起最为致命的进攻。
就在此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
突兀!
门外,传来了一声声凄厉到极致的哭嚎声。
“放开!你们放开本王!”
“本王罪该万死,本王要亲自到母后身前谢罪!”
这突兀且凄厉到了极致的哭嚎,彻底打乱了凤仪宫内那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楚逸的眸中,闪过了阵阵杀机。
他恨不能马上冲出去,亲手拧下楚恒这狗东西的脑袋。
而吕嬃,此刻心中却是充满了庆幸,竟还有一些感激楚恒能在此时出现。
否则的话,她的处子之身,怕是再迟上一时半刻,便会彻底坏在楚逸这头双眼绽放出阵阵红光的野兽身上。
“让他进来!”
吕嬃铆足了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说完,她转首看向楚逸,眸光里满是得意。
嘤!
得意不到两秒,她就又一次的发出了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娇吟。
又狠狠捏了一把的楚逸,愤恨的撑起了身子,随便将刚刚剥落的衣服披上,也不挪个地方,就这么直挺挺的坐在了吕嬃床头。
吕嬃见状,想要提醒楚逸赶紧起身与自己拉开距离,可还不等她开口,门外的楚恒便已推门冲了进来。
此刻的楚恒,披头散发,身上的血渍还未清理,看起来异常的狼狈。
他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的跪在凤仪宫中央,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不要钱一般发出了接连不断的咚咚声,哭嚎道:“母后!”
“儿臣不查,府中竟混入了刺客,还将她带入宫中,导致母后受伤,儿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吕嬃双眸一凝。
若是没有楚逸之前的那一番话,她或许就真相信了楚恒此刻的表现。
不过!现在的她,只感觉楚恒这个人恶心无比,恶心的同时,又很陌生,很可怕。
深深的看了楚恒一眼,吕嬃嘴唇微挪动,终究没说什么,而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