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太尉府空气逐渐的凝重,如在高穹之空,云流气海不停的镇压。
镇抚司五人对峙着散发无形之气,如同无上存在的朱境空纷纷流下了冷汗。
对方那言语,谁挡杀谁,绝不是虚言!
一时间,心中惊涛骇浪,波涛汹涌。
司马须臾此刻已经躲远,得意洋洋的望着朱境空,口中嘲言:“好嚣张啊,当自己是谁!这里可是京城,是我大陈国最为庄重威严之地!哪能给你放肆!”
“砰!”
一股真气爆发,空气在刹那之间,惊鸣暴动,无形的爆炸在镇抚司五人周身产生。
“额啊——!”
顷刻间,五位镇抚司强者被无形爆炸冲击震飞,惨喝叫喊,吐血喷洒。
太尉府此处更是瞬间坍塌,瓦片破碎,白墙炸裂,家具盆栽碎裂成粉,余波的冲击迸射向正得意的司马须臾。
司马须臾根本来不及思考防御,直接被那股余波冲击身躯体魄。
“额!噗!”
这股余波的冲击对于司马须臾来说,宛如要了半条命一样,顿时惊喝吐血,和碎裂残垣飞撞向墙,“嘭!”
司马须臾整个人是懵的。
他万没想到,就眨眼的功夫,镇抚司五位强者,就被一瞬击倒。
何等强大啊!
简单的一个出手,太尉府此刻,寂静至极!
朱境空看向司马须臾,继续走去。
其他人可以不死,但是你!胆敢派人灭我桐山派!此罪无可恕!
“咻!”“咻!!!”
朱境空刚走没几步,又一道道强者的身影落下。
十几个身影,以包围之势,封锁朱境空八方各处。
每一人还是那蓝黑蟒服,一个个气势威然,汇聚于此,空气仿佛为之惊鸣。
镇抚司全员在此。
包括司长,楚长庚!
朱境空眼神看向对峙在前之人,此人其气宇,已超脱凡人,身上流转灵气,如水雾飘然。宛如天上星将降临!
镇抚司司长,楚长庚,第十楼金丹入室境。
大陈王朝的仙人强者。
其位之高,正一品,远超太尉司马须臾。
且还是皇帝夏镇,最信任之人。
“在京城动手,可有问过我么镇抚司?”楚长庚笑然一声。
朱境空平静笑道:“需要问吗?”
“当然。”楚长庚笑答说。
京城之地,因为有镇抚司的存在,几乎无人敢比斗对决。但凡有想借京城对决之名,皆会被镇抚司擒拿。
甚至有金丹仙人,楚长庚亲自擒拿。也是此事之后,天下皆畏镇抚司!
不过,眼前的朱境空,不知什么叫畏惧。
“动手吧。”朱境空淡淡道。
楚长庚面对这般从容的朱境空,有些恼然,同是金丹,且入此境不久的样子,竟然如此嚣张。
当我大陈无人?
随着楚长庚的一个眼神,镇抚司的兄弟各自散开,形成一座阵法。
一座由第八楼、第九楼强者形成的阵法。
其杀力之强,可想而知。
重伤倒在墙下司马须臾看着镇抚司起阵,溢血的嘴角上扬而起。
他知道,朱境空死定了!
《大陈镇魔阵》,镇抚司,大陈国最强阵法。再配合指挥的第十楼金丹楚长庚,天下任何十楼强者,皆可杀!
任何十楼,皆可杀!这就是大陈的底气,镇压江湖侠士,镇压四大宗门的手段!
“嗡!嗡!嗡!”
镇抚司杀阵而起,真气流动冲天,整座太尉府震动颤抖。
一股看不见力量,笼罩整座府邸,但凡踏入者,会瞬间被压制得失去意识,瘫倒在地。
这震动京城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城中强者权贵的注意。
一个个好奇的跃来,或在远处,观摩这太尉府之事。
凝望而看,看到十几位镇抚司强者,以起阵之势,包围一个年轻男子。
这一幕,着实惊诧众人。
“太尉府那边,发生了何?”
“镇抚司,镇抚司在太尉府动手!”
“是什么人,竟然让镇抚司全员出手!莫不是金丹仙人?”
“那人是谁?如此年轻?他犯了何罪,引镇抚司围杀!”
“此人莫不是零浦城,杀了奉轩阁阁主之人?”
“好像叫朱境空来着,是什么桐山派祖师。”
“桐山派,什么门派,怎未听过?”
“小小门派,没听过正常。不过,这小门派,怎么出了这么一位祖师?怎么一回事,从未听过啊……”
……
各种好奇言语于各处响出,纷纷惊奇于今日之事。
无数大陈国山巅权势者,猜测此事因果,并立即派人调查情报。
“咻!!”两道身影跃动,跳落到相距太尉府二百丈远的屋檐上。
五皇子夏明则和护卫李罄,得知动静,赶来此处。
“这?怎么会这样?”夏明则惊瞪着这一幕。
完全超乎预料。
今日才入城的朱境空,直接杀入太尉府了?而且还和整个镇抚司开战!
夏明则已经不知如何表达心情了,更不知如何表达对朱境空的看法。
疯子也疯不到这个地步吧?
李罄看着完全启动的杀阵,沉声言:“他完了,镇抚司杀阵之下,从无幸存。”
“哈哈哈!”不远处屋檐上,传来嘲弄大笑。
这股笑声,夏明则清楚不已。
转头看去,果然是那二皇子夏途安。
夏途安和幕僚冷霜绝得知此事,赶来看戏。
一开始还以为是假,毕竟这世上怎会有人愚蠢到这地步?
亲眼一见才知道,这世间,就是有人,如此愚蠢!
“五弟啊!你想靠这种人辅佐你?不会吧?”夏途安笑嘲道。
夏明则沉默不语。
夏途安笑得乐开怀,突然觉得,若是五皇子有这样的人辅佐,反而是好事。不需三日,他恐怕就被父皇打压下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