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这么多的衣服鞋子我们到时候要怎么带上飞机啊?”
看着几乎要把一张两米宽的床都占满了的那些东西,于多多挠了挠头,有点发愁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些东西带回芗城去。
杨娇娇说道:“当然是用快递寄回去啊,我们一个人留两套衣服穿就可以了。”
“多多哥,其实刚才你试的那一套西装挺好的,你穿上去特别帅,为什么就不买呢。”
虽然去逛街的时候是说给杨娇娇买外套的,可是到了后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让于多多试衣服,最后居然还跑进一个卖品牌西装的专卖店里去了。
说起来,于多多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穿过西装之外,大一点以后就从来都没有穿过那东西了。
在学校的时候经常是校服,要不然就是牛仔裤运动装、要不然就是夹克、卫衣,西装衬衫那东西就停留在小时候的相册上面。
时隔多年再一次穿上西装,于多多总是有一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可是杨娇娇却一直都在旁边说着好看,让一边的销售小姐姐以为这一单已经十拿九稳了。
可是当他知道自己穿在身上的这一套行头居然要1998块钱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两人平时的衣服一般也就买两三百块钱一件的,鞋子稍微会贵一点,也很少有超过400块钱一双的,今天晚上最贵的衣服还是鸿星尔克买一送一的一套运动装,也才498块钱而已,平均下来一套都不到250块钱。
最主要的还是他现在不喜欢穿西装,自己还是穿运动装、冲锋衣这些穿着舒服。
这两天要穿的另外放在一边,两人又把那些要寄回去的衣服、连同那件羽绒服全部打包起来。
难怪杨娇娇说要寄回去的,原来她早有预谋了,居然连打包的袋子都准备好了,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店里买东西的时候跟人要来的。
刚才逛街的时候还活力满满的杨娇娇,等到了浴缸里面之后,积攒的劳累好像一下子都回来了,全身都变得软绵绵的。
本来还比较宽大的浴缸,在躺进去两个人之后,马上就显得很拥挤了。
不过为了能早一点休息,两人还是决定一起泡澡,要不然等两人轮流泡好,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想法是很好的,可惜最后还是横生枝节,两人居然在浴缸里面爆发了一场大战,天雷滚滚、地火汹涌,最后直到杨娇娇完全瘫软下去,于多多才鸣金收兵。
第二天一大早,于多多在闹钟声中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呼呼大睡的杨娇娇一眼,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从上次跟吴权他们出去钓大黄鱼算起,于多多已经在这边出去钓过四次了,每一次都是和别人一起拼船出去的。
这样虽然花费少了很多,可是却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有时候明明看到水里有大鱼,可那鱼却不在自己的钓位前面只能看着干瞪眼。
跟人拼船就是这样,每人固定一个钓位,下竿的范围只能在自己正前方那一块地方,不能你想抛哪里就抛哪里。
所以在杨娇娇决定过来的时候,他就在码头上面找了一艘船,直接包了下来,3200块钱一天。
这样的价钱,对于其他人来说亏本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于多多却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到时候钓到的鱼十有八九比起前几天钓到的还要多。
唯一要担心的,就怕到时候把渔船老板给吓着了。
本来是说好六点钟出发的,可是看到连闹钟都叫不醒的杨娇娇,他还是决定晚一点儿再说。
跟船东说了一声之后,既不想起床、肚子又饿的于多多最后还是选择了点外卖,两杯奶茶、两笼小笼包、两笼蒸饺,花掉了他五十多块钱。
一直等到七点多,早餐都快要凉了,他才把杨娇娇叫了起来。
要是在家里的时候,两人十有八九会做一套早操,可是想到还在码头上面等着的船老板,两人最后还是按捺住了做运动的心思,吃完早餐之后,提着渔具急匆匆的往码头赶去。
“多多哥,就这么一条船包一天就要3200块钱啊,也太贵了一点。”
上了船之后,船老板就往昨天说好的地方开去,杨娇娇则看着踩在脚下的渔船,有点不满意的说道:“这钱也太好赚了,在芗城最多两千块钱就能包一天了。”???.
“那有什么办法,这还是问了好几个才找到这条船呢。”
舟山这边大大小小的渔船多是多,可是租船的价格却一点都不便宜,拼船的话,最差的也要三百来块钱一天,包船就更贵了。
于多多租的这是渔船,大小也就比他那一艘钓鱼艇大不了多少,在芗城那边租一天最多也就2000块钱,而且船东的服务也要比这边的好多了。
但是这边的船东,到了钓点之后几乎就不怎么管你了,只顾着自己在那边钓鱼,船上的这些人,在他看来只不过是顺带的而已。
不过于多多也理解他们这样的做法,毕竟要是运气好能钓到一条一两斤的大黄鱼,就能抵一船人的船费了。
早上的舟山渔场还是有点冷的,不过好在今天早上海上没有起雾,渔船顺利的在两个小时之后到达了预定的钓点。
跟前几次一样,海面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钓鱼船。
不过跟前几次不一样的是,于多多一下子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宽了很多。
“两位老板,鱼饵都放在这边,你们想要什么鱼饵自己拿啊。”
在渔船停稳之后,船老板已经拿起鱼竿准备钓鱼了,指着放鱼饵的地方对于多多两人说道。
早就习惯了这一切的于多多,自己动手拿起抄网在活水舱里面捞了一些活虾出来,装在一个专门用来装鱼饵的小泡沫箱里面,就放在渔船的中间,方便自己和杨娇娇两人拿。
地方大了,两人还是跟以前在芗城一样,一人守着船的一侧,然后两人都支起了两根鱼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