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是在碎石场那边配合军部接收一批战俘劳工,没想到居然被蚊虫给叮成这样的,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都是这些军部的战俘劳工惹的祸。”
南造云子虽然被蚊虫叮得过了敏,但为了继续引蛇出洞,她将碎石场饥接待了一批战俘劳工的事情直接告诉给了郭汝缜。
“你身上的伤很像是双头蜂蛰的,现在这个时候刚刚好是双头蜂活动的季节,不过不用担心,大夫说了,只是过敏,不会留下疤痕的,其实啊,都是因为你的皮肤这么细嫩,太诱人了,连蚊虫都忍不住要亲吻一下。”
“去去去,油嘴滑舌,你以为蚊虫是你这样的大色胚啊!哎,大夫说我明天也不能出门,可是明天还安排了一次给战俘的体检消毒,按照原本的计划是特高课要负责的,我去不了。”南造云子继续释放假消息。
“云子,一群战俘而已,为什么还要让特高课兴师动众的去现场,再说,你不是让明楼安排人去消毒体检了吗,明天安排你的助理带队过去就可以了啊。”
“起初我也不理解,后来通过藤田方正将军告知才知道,这些战俘中有好几个八路军和国民党的营连级的干部,我们会定期把他们早碎石场和小煤窑劳动的照片拍下来,军部说会有妙用之处,所以这一批劳工在碎石场工作除了劳动之外还能对抗日分子施加精神打击,”
“哦,是这样啊,这一招厉害,面子上的打击和心理打击都有了,高明,既然如此,那***和军统肯定会安排营救的,难怪特高课要介入,军部的那些人傻不拉几的,就算是有抗日分子在现场他们这群夯货也看不出个屁来。”
“是啊,所以藤田将军要我们特高课要到天的体检现场啊,可是我这身体也太不争气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不行,我得去带队,万一明天的体检现场有抗日分子混进去和战俘接上了头,他们里应外合就不好了,这些人可是战俘,给他们一根木棍就是古代的士兵,给他们一杆枪就是现代战士。”
“嗯,你怎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却是很重要,明天的现场你不去你那个助理还真的是镇不住场子。”郭汝缜笑着说完就站了起来,然后去到客厅拨了几个电话。
南造云子伸长了耳朵在听,可是她的过敏是真的,如今的她浑身难受,脑瓜子轰轰作响,卧室里的电话呀本来几听不清楚,现在就更听不清楚了。
很快,郭汝缜就从外面走了回来,他的手里端着一杯药坐在了南造云子的床头边。
“喝药后休息一下吧,明天你还要去体检现场。”
郭汝缜说完南造云子满脸疑惑的喝下了药,然后问:“你刚刚问了大夫?”
“是的,我刚刚给医院山田大夫打了电话,他说你倒是可以出任务,但是明天很关键,你的皮肤不能长时间受风,特别是现在的天气,湿热之风会加重的过敏,所以我问他,如果你一直在车里不下车可不可以,他说没问题,所以我又向藤田方正将军请了假,
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你的任务完成,我是你的专职司机兼个人医护人员,对了,藤田方正将军还让我转达对你这种忘我工作精神的表扬,他还特意嘱咐,明天会从陆军医院安排一个大夫和你随行,不干别的,就是照顾你。”
“小题大做了吧,我哪有这么娇气,作为帝国的军人,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后见到藤田方正将军我会感到难为情的。”南造云子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一方面是郭汝缜对于自己的关系和对于帝国事业的重视,另外一方面,郭汝缜从现在开始就会一直跟在自己身旁,如果他是抗日分子想利用明天体检的机会接触战俘,自己就是最好的监视者。南造云子废了这么大的力气,不就是为了验证郭汝缜的身份吗?
郭汝缜将药膏倒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一边给南造云子涂抹一边说: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大夫都说了,你这是很严重的过敏,搞不好会造成呼吸道粘膜肿胀,咽喉水肿可是会有生命危险,一个大夫随行而已,没啥的。”
“亲爱的,你对我真好,我从来没想到我会遇到一个对我这么好的男人。”
郭汝缜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南造云子的肩膀说:“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哎,我以前虽然害怕蚊虫,也是过敏体质,可是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真是的。”
“沪上毕竟不是你的老家,水土不服很正常,日本陆军里面更多,呆久了体内适应了就好了,我当初刚刚到山城的时候而已受不了那里的气候,山城是‘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我身上湿疹很严重,后来不知不觉就好了,亲爱的,等忙过这一段时间咱们就正式结婚好吗?”
南造云子听着美滋滋地将脑袋靠在郭汝缜的臂弯里,她可能永远不会想到,自己这次过敏之所以这么严重其实就是眼前这个要娶自己当媳妇的郭汝缜的杰作。
南造云子和郭汝缜在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