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台看着汪曼春冷冷的说:“知道你为什么会害怕吗?因为你也不是在跟我作对,你是在跟全中国人民作对,跟列祖列宗作对!”
“你!”
“我的确很精致,我的确很富有,但是我不是花瓶,我是佛,我是一尊佛。”
汪曼春听到“佛”这个词忍不住笑起来:“明台,简直疯了。”
明台铿锵有力道:“我是一尊千刀万刻,烈火锻造的铁佛!我的眉目怎么会不精
致?我的富有就是用我的生命去护卫我的祖国!
我本来自大地,尘归尘,土归土,我被打碎,再度回归大地,一切带走的,还有你们这群汉奸走狗,鬼子鞑虏,死有轻于鸿毛,也有重于泰山,汪曼春你这样的祸害就算是活着又能怎样,你的灵魂早已经下了地狱,活得时间越长,就被唾弃的时间更长!”
“哼!你在这个地方喊口号,你不觉得幼稚吗?当你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死得像条狗的时候,谁会记着你?没人记着你……”
“我干嘛要人记着我,我富有我自己知道就足够了,你在我面前就是一个乞丐,不仅是你,还有我那个汉奸大哥明楼,没有半分骨气,还有那个为了日本女人背叛民族的郭汝缜,为了女人心甘情愿当日本人的狗,你们在我眼里就是一群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只恨我自己被人出卖,否则我会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掉,杀的片甲不留,杀得血流满地,难道,你忘了郭汝缜的婚礼,当时我看到汪芙蕖躺在血泊里,我真的很开心,唯一可惜的就是郭汝缜没死,他的老婆成了他的替死鬼。”
明台说完,监听室里郭汝缜一怒之下用力将将桌子掰断了一角。
郭汝缜将自己的头上的耳机取了下来,然后眼神冰冷的而看了看明楼然后直径离开监听室。
南造云子是郭汝缜的逆鳞,不能触碰。
汪曼春听到明台提起汪芙蕖的死,她气急败坏道:“看来,你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好好说话的。”汪曼春说着拿起了盐水里的皮鞭。
就在这个时候,郭汝缜走了进来,他近来之后二话不说,朝着明台的脸上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啪!”的一声,明楼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郭汝缜的这一把掌下去四道手指印记在明台的脸上浮现出来,这一把掌肉体上带来的痛苦远远没有皮鞭来的厉害可是这巴掌打的好像长辈教训晚辈,巴掌带给明台的更多的是屈辱。
郭汝缜不说话,打完一巴掌之后就又是一巴掌,刑讯室里,响亮而又清脆的巴掌声有节奏的想起了,汪曼春傻傻站在旁边,她知道明楼就在监听室内的单面玻璃上看着这一切,他知道郭汝缜的主要目的就是给明台屈辱,给明楼屈辱。
“姓郭的,你这个”
“啪!”明台没有骂完,郭汝缜冷冰冰的又是一巴掌。
“女鬼子死在你的婚.”
“啪!”郭汝缜又是一巴掌,这一把掌下手狠,明台的嘴里吐出了一口血。
接着,郭汝缜一拳打在明台的肚子上,这一下汪曼春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而明楼的肩膀禁不住耸动了一下。
明台的身体好像弯了下去,胃部剧烈痉挛,胃液和胆汁吐在了郭汝缜身上的制服上。
郭汝缜脱下外套,然后将脏兮兮的外套丢进刑讯室的火盆里,火盆里燃起熊熊火焰,木炭里的三角铁被烧的通红。
郭汝缜拿起三角铁放在眼前端详半天,然后冷冰冰的对明台说:“明少爷,其实我一直没告诉你,你根本不配当特工,你太稚嫩,你的老师也没有把你训练好就放了出来,或者,作为一名富家公子,这就是你的极限,可惜,可悲,
明台,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得很惨!也许,生不如死!你还有疼爱自己的大姐,大姐可是把你当初心头肉啊,对吧?你死了,可不比剜了她的心,割了她的肉还要狠毒?这个三角铁要是烙在你的脸上,我想你大姐会更喜欢你的。”
郭汝缜的这几句话好像来自地狱,这几句,句句是刀,割到明台痛处。
突然,明台“哈哈”狂笑起来,咬牙切齿地一阵狂笑。
监听室里,明楼放下监听用的耳机,脸色凝重看了看藤田方正,同时,冈田芳政也放下耳机然后给青木一个眼色。再怎样也不能当着明楼的面用这样的酷刑。
郭汝缜手里的三角铁缓缓靠近明台,高温已经将明台的头发烤焦,就在这个时候,青木进来阻止住了郭汝缜。
“明少爷,你死定了!”郭汝缜说完走回来监听室,再见到明楼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杀气凝重。
“明长官,明家兄弟们真是感情深厚啊,不知道你此时此刻听到明台喊你‘大哥’二字,感觉如何呢?”
明楼默不作声。
藤田方正对明楼说道:“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