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宁玉躺在病床上在看资料,她要负责组建一个新人员组成的译电科,这些资料就是几个候选人的基本情况。
李宁玉将资料锁在床头柜上,今晚她根本看不下去,因为不远处郭汝缜的病房内传来了训斥声。
“你的任务是负责我的安全,当然,特高课的人要你负责监视我这是明摆的事情,但是老子上床还要你这条狗来监视吗?当初是我主动要你来保护我,你以为我想看你这张哭丧脸吗,不是我多么喜欢你,而是把你摆在我的身边自证清白,特高课不是要监听我吗?他娘的干脆派你这个大活人来监听好了,可是你倒好,老子上床你也去现场,脑子被驴踢了吧,难道在外面听墙根不行吗?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说郭汝缜刚刚准备在床上和一个舞女传递重要情报的时候你及时出现,阻止了这场情报传递,你这条狗可以去向你的主子邀功了!你给老子滚,滚会你特高课主子那里当舔狗去吧!”
李宁玉听着郭汝缜对山口惠子的斥责撇了撇嘴然后嘟囔了一句:“臭不要脸”然后深受关闭台灯,躺进了被窝。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李宁玉却久久不能入睡,脑子里面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郭汝缜,甚至不断脑补今晚郭汝缜和舞女“小野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宁玉再次打开台灯,然后打开子项链吊坠上挂着着的自己和未婚夫的合照。
“这次第三战区有一支队伍战场起义,直接加入了***的阵营,亲爱的,是你的队伍吗?虽然我想,但是我知道不会的,如果那样,我是不会被任命为译电科科长的,亲爱的,你好吗,祝你平安。”
李宁玉紧握未婚夫的照片却久久难以进入梦乡,而在另外一边,挨了骂的山口惠子并没有离开郭汝缜的病房。
山口惠子关了灯,然后拴上了房门。
皎洁的月色透过病房门口的上亮,屋内宛如撒上一层银霜。一阵嘻索声传来,山口惠子缓缓脱掉了自己的西装外衣,接着是衬衫,月色之下,她的皮肤宛若凝脂,圆润的肩膀,纤细的胳膊上肌肉的线条依稀看的清楚,西式内衣和裤子之间的腹部带着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
上衣脱完之后,山口惠子停顿了几秒钟,很明显她在经历一个痛苦的内心挣扎。
山口惠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裤子纽扣,接着一双雪白的腿露了出来。惠子缓缓迈步走向病床,然后整个人扑到了郭汝缜的怀里。
“先生,那个舞女能做的事情,惠子也能做.”说完,山口惠子的一双手就开始在郭汝缜的胸口摩挲起来,小舌头也开始在郭汝缜的耳根旁边上下游走。
郭汝缜的怀里,女人的馨香伴着躁动的温热让他的血脉喷张,毕竟,郭汝缜也是个二十对岁的男人,还是一个饱经云雨特别有经验和具有超强战斗力的男人。
他的确需要释放,郭汝缜从病床上站起来然后将山口惠子抱了起来,惠子的嘴巴热烈的亲吻着,她的双臂勾住郭汝缜的脖颈,雪白的双腿盘盘住郭汝缜的腰,嘴里发出忘情的“嗯嗯呀呀”的声音。
郭汝缜腾出一只手,将病床上的被子拎起来,然后裹在了山口惠子的身上。
好像他很喜欢将被子裹在女人的身上之后再开始下一步,不知道为什么,山口惠子竟然万分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他期盼这个男人的身体,刚刚自己闯进门后见到的那硬朗的男人上升浮现在眼前。
病房的门栓打开,郭汝缜将山口惠子丢出了门外,忘情之中的山口惠子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被自己的衣服盖住了。
接着门被栓拉动的声音,郭汝缜甚至都没给她一个拒绝的理由。
山口惠子感到一种刻骨的屈辱,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种激情的时刻被人扔了出“卧房”,山口惠子想大声哭出来,可是她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山口惠子不甘心,她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好,难道自己居然比不上一个米高梅舞厅花钱就可以买春的舞女?
山口惠子脑子一片空白,她机械而又麻木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甚至她还将被子叠好,然后一个人落寞的走入黑夜,下一刻,山口惠子动了杀心,她想去把那个叫吴若男的女人脑袋割下来,不,割下他的脑袋便宜她了,她要用刀子一刀一刀割花她的脸,然后她会让郭汝缜见到花了脸之后的“小野猫”。
夜如钩,山口惠子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法桐路走去,风如刀,冷风逐渐将惠子的脚步吹慢,也逐渐将她的脑子吹醒。
“小野猫,舞女,一个靠色相谋生的可怜人而已,自己今晚的屈辱和她有什么关系?山口惠子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冲进房间的时候那个舞女嘴巴被堵住,眼神中满是惶恐和不甘,这不是鱼水之欢前女人应该有的表情,很明显,郭司长要对这个女人用强,或者说,郭汝缜要采用一种暴力的手段完成这场激情。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