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错,罚禁足三日,赵濂直,接旨吧。”
赵家之人跪在地上,王三宝手持圣旨,身后站着十几名太监,宣读圣旨,宣读完圣旨,笑着将圣旨递给赵濂直。
赵濂直一脸的悲愤,不卑不亢的说道:“王公公,此事陛下处置不公,恕老臣不能接旨。”
王三宝笑着拉起赵濂直的手,将圣旨塞进了赵濂直的手里,然后将画轴扔在了地上,道:“赵师,此事多亏是太子认下了,否则,你们赵家就要被满门抄斩了,这次,你欠太子殿下的人情可大了!”
说罢,王三宝便带着人离去。
赵濂直看向地上的画轴,拿起之后,缓缓打开。
然后,闻到那一股奇异的香味,赵濂直精研古画,这样的香味绝不是古画之上的墨香。
恩?
这香味只是闻了一下,便让自己有心血来潮之感,赵濂直不知这香味代表着什么,却也知道,此事绝对有猫腻。
他眉头紧皱,看向赵婉儿,赵婉儿眼神闪躲。
赵濂直将画轴收起,冷声道:“今日之事,谁都不许再问,也不许对外宣扬!”
十日已过,皇宫校武场,南疆古国使臣再次来到,这一次,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看向大汉王朝的臣子时,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汉皇叶天龙端坐在高处,给人一种威严之感,今日比的乃是武艺,大汉以武立国,绝无可能失败。
大汉的臣子皆是一脸的轻松,谈笑风生,看向南疆古国使臣时,眼中满是轻蔑。
南疆太子苗人猛扫视大汉王朝这边,看到叶霄凡不在,起身道:“呵呵!汉皇陛下,我听闻,前几日大汉太子色心大起,轻薄翰林院大学士赵濂直之女,被您禁足三日,怎么?这处罚还没结束吗?莫非大汉的太子,还在禁足?”
“哈哈!堂堂大汉太子,却干出如此龌蹉之事,此事怕是要名动列国了!”
“大汉以武立国,太子又如此作风,呵呵!真不知大汉的文人有何脸面继续留在这里,简直是我文人之耻啊!”
南疆古国的使臣皆是冷言讥讽道。
“放肆!这里乃是我大汉皇宫,你们敢在这里如此放肆,侮辱我大汉太子,信不信老子现在砍了你们!”
岳飞天忍不住了,大骂道。
“呵呵!这位便是岳飞天岳老将军吧,果然是人中龙凤,虽然年迈,气势却不减当年啊,可惜!终究是老了!”
“怎么?今日的比武,大汉莫非是要岳老将军出手吗?呵呵!岳老将军,我劝您还是老实的坐在那里吧!”
“毕竟刀兵无眼,若是你死在了我南疆古国武人的手中,对于大汉,可是一大损失啊!”
苗人猛冷言讥讽道。
心里巴不得大汉这边是岳飞天出手。
在校武场将岳飞天斩杀,便可大锉大汉士气,让大汉军心不稳。
“哼!老夫虽然年迈,也可斩尽尔等宵小!”
岳飞天冷声道。
“呵呵!看来大汉当真是无人了,汉皇陛下,您不会真的要让岳老将军出手吧?”
苗人猛继续挑衅道。
“混账!居然敢说我大汉无人!”
“我大汉以武立国,人才辈出,随便一个,都可碾压你南疆古国之人!”
大汉的臣子们皆是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