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于浅浅雪白的脖子上粉红色的吻痕,就越发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用力的撕咬着文星星,恨不能把她给融化掉,疼得她眼泪直流。
程浩然见状,抬起脸来冷笑着说:“怎么?你也要学于浅浅装清高?你觉得你配吗?要么就滚出去这里,要么就别哭丧着脸,给我笑。”
文星星的眼神中流露出胆怯,她用力的扯着嘴角笑,但样子一点也不可爱。
程浩然不禁有些厌恶。
文星星只觉得一阵凉,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承受了程浩然猛烈的……
她的脸贴着冰凉的桌子,想哭又不敢哭出声来,身体上的痛楚让她想叫也不敢叫,唯恐被办公室外面的人听到。
只好用手紧紧的捂着嘴,过了很久才算完事。
他猛地松开双手,把文星星双腿甩下来,她浑身酥软,没有力气,一下子从办公桌上被摔在地上。
她伏在地毯上,小声的哭泣着。
她之前有过两任男朋友,这不是她的第一次第二次,但程浩然的疯狂还是让她感觉到极度的折磨和刺骨的疼痛。
程浩然整理好衣衫后,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冷
冷的说:“出去。”
她捂着嘴站起来,扶着办公桌整理自己的衣衫。
冷不防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于浅浅拿着一份文件站在门外。
她看到程浩然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门口,旁边文星星衣衫不整的站在那。
她满脸泪痕,左肩的吊带滑落下去,露出白皙的香肩,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满是潮红,脖子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撕咬过的淤青的痕迹。
不用说,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
程浩然真是禽兽不如。
于浅浅双眉紧蹙,本来她见到文星星被程浩然叫进办公室,很久都没有出来,心里就有些担心。
在她的心里,文星星是个单纯、敢爱敢恨的女孩,这次帮程浩然骗她虽然不对,但她身在其位也许有很多不得以的苦衷。
她这次被程浩然叫去痛斥,和自己反戏弄程浩然有很大的关系。
她这么想着就有些不忍心起来,随手拿了一份文件,假装让程浩然签名,就来到他办公室。
她准备为文星星说几句好话,没想到进来却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怔住了,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她怕被人经过看到,会让文星星以后没法做人,
就上前去扶住文星星,叹口气问她:“你没事吧?”
文星星心中很是凌乱,她紧紧的攥着衣襟摇头说:“我没事,浅浅姐,你找程总吗?我马上就出去。”说完,就要往外走。
于浅浅拉住她,边给她整理衣衫,边拿纸巾给她擦泪,望着她脖子上的吻痕和淤痕,凉凉的说:“你这么出去,岂不是立刻就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她目光凛冽的盯着程浩然,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厌恶之情:“程浩然,我真没想到你连禽兽也不如,会对女同事做出这种事来。”
程浩然转过头来,桃花眼中带着邪魅,颇为玩味的说:“浅浅,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下流!”于浅浅不想多看他一眼,觉得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折磨。
她扶着文星星的双肩,心里觉得很悲伤,这个女孩就这么被程浩然给毁了,她自己或多或少也要负上很大的责任。
她轻声的温柔的和文星星说:“我带你去医院验伤,然后带你去警察局告这个禽兽强奸你。”
文星星顾不得擦眼泪,也顾不得哭泣,睁大眼睛对于浅浅说:“告程总?”
“不错!你
的清白就这么被毁了,还是在这种地方被这种人渣……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伤害不管,星星跟我走吧。”说着,她拉起文星星的手,随手把围巾摘下来给她围上,准备带她出去。
程浩然却悠然的喝着咖啡,弯着嘴角说:“浅浅,你不是在说笑吧?难道我有婚外情你也要管?我在办公室搞我的小情人你也要管?刚才是文星星求着我上她的,不信你尽管问问她吧。”
他看起来很笃定,既然刚才文星星宁愿被他凌辱,都不愿意被开除,现在更不会对他反咬一口了,更何况一个女人告男人强奸,传出去名声似乎并不是很好。
果然他猜的没错,文星星忙用力推开于浅浅,和她划清界限,她适时的站在了程浩然的身边来表明忠心:“浅浅姐,真是我求程总……搞我的,他长得帅又有钱,我很喜欢他。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别管了。”
于浅浅不由得哭笑不得,她真是不明白文星星在想什么。
她伸出手来,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你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冰清玉洁,为什么要自甘堕落,自甘下贱?”
文星
星心里有些凄然,但很快又被虚荣心战胜,她假装无所谓的说:“我之前有过两个男朋友,我们情到浓时也发生过亲密的关系,现在程总不嫌弃我,愿意要我,这是我的荣幸,又怎么会是自贱?”
她说着,就把围巾摘下来还给于浅浅。
于浅浅见到当事人都不追究,反而显得自己多事了,就冷笑着说:“既然这样,我不打扰两位。”
她转身就离开,手刚触到门,就听见程浩然在她身后坚定的说:“浅浅,不管我有多少个女人,她们对我来说只是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你才是我真心爱着的那个,我是不会放弃对你的爱的,希望你能明白我。”
于浅浅厌恶至极,完全不想和她说话,她打开门走出去,猛地把门给摔上。
摔门的声音很大,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他们纷纷抬起头来看于浅浅,于浅浅若冷着脸回到工位上。
办公室里,文星星仰着小脸问程浩然:“程总,我有个问题可以问你吗?”
“你说。”程浩然点燃一支烟,淡然的吐出几个烟圈。
“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情人吗?”她有些羞涩,又满怀憧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