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是夫妻?你明明是单身王老五,诊所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不要随便找个女人来欺骗我。”被叫做“夕夕”的女孩不依不饶的说道,“总之,你不和我在一起,我就死给你看。”
“那你就死吧。”于浅浅被他们弄的很烦,不想扯进这场风波里,她摆摆手说。
话音刚落,夕夕就像是疯了似的往马路中间冲出去,不远处一辆车开过来。
眼看着那辆车就要撞到夕夕,明易询敏捷的跳跃出去,一把将夕夕拖回来。
于浅浅被吓得脸色惨白,真没想到这个叫夕夕的女孩说得出做得到。
“你没事吧?”她有些歉疚的问道。
“你是怕我有事你心里内疚吧。我早就说过我对易询是真心的,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死,你行吗?”她有些绝望的盯着于浅浅追问。
于浅浅微微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爱一个人,也是希望他幸福不是吗?既然他已经和我在一起,你又何苦再追着他不放呢。“于浅浅狠狠的瞪了明易询一眼,硬着头皮对夕夕说。
她是不想这个女孩因为明易询而想不开做傻事,才会配合明易询演这场戏。
远离明易询
珍惜生命。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对夫妻,像你们这么生疏,就算你们是夫妻,感情也一定很一般,我会打动易询让他和我在一起。”夕夕目光中充满坚毅的说。
明易询低下头去,在于浅浅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目光沉静的对夕夕说:“我很爱我的妻子。”
“你们……真的是夫妻?没有骗我?”看到他们态度亲昵,夕夕也迟疑起来。
“是。”明易询伸出手腕,揽住于浅浅的腰身。
“那我算什么?我本来可以去国外进修,却宁愿在诊所里做了半年护士,我是为了你,你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件事?你一直不理我,我为了气你,还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现在你跟我说,你早就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你没有良心,我会恨你的,恨你一辈子!”夕夕说着,就情绪激动的用双手捂着脸跑开了。
明易询松开于浅浅,有些尴尬的和她解释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不去追?你不怕她真的会自杀?”于浅浅讽刺的说,最讨厌这种一身桃花债的男人。
“我已经发短信给她老公,他应该会来接她,他原来是我诊所里
的实习医生,他很爱他的妻子。”明易询苦笑着解释说。
于浅浅白他一眼,她被除开君玿城之外的第二个男人吻了额头,心里很不高兴。
她正考虑着要不要甩手给明易询一巴掌,眼角的余光却瞥到在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跑车,跑车旁边站着她最爱的那个男人――君玿城。
她的心中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握住明易询的手,凑近他耳边说:“刚才我帮了你,现在轮到你来帮我。”
“帮什么?”明易询问道。
她捉着明易询的手,走到君玿城的面前,不敢看他的眼睛:“玿城。”
“嗯。”君玿城答应着。
“他是明易询,我的……朋友。”于浅浅像君玿城介绍。
君玿城的眼中掠过一丝肃杀和桀骜,很快的恢复自然,他应道:“嗯。”
“其实我有一些话想和你说,你知道当初我们在一起是个偶然,现在我发现我遇到我的真爱明易询,我想很久要和你坦白,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既然被你看到,我也不想再瞒着你,我们离婚吧。”于浅浅鼓起勇气,迎着君玿城炯炯有神的双眸说。
君玿城几乎360°完美的脸上,掠过一丝冰凉,他仍
旧只是“嗯”了一声。
于浅浅看到他的神情,心里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句一千句话,顿时就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她用求助的目光望着明易询,明易询却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给办了。”于浅浅咬着牙说。
君玿城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衣服被风扬起来,说不出的飘逸,他摇摇头说:“最近都很忙,应该没什么时间。”
“等你没那么忙,告诉我。”于浅浅低敛着眉说。
“嗯,浅浅,我们都给彼此一段时间想清楚,我不想失去我最爱的女人。”他定定的盯着于浅浅,一字一句的和她说。
“但我最爱的人……是明易询,我们认识很多年,最近刚见面。”于浅浅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很假。
“感情的事情和时间没有关系,我愿意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回心转意为止。”君玿城并不是一个很擅长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人,他双手揽着于浅浅的肩头,诚挚的和她说。
“我和易询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于浅浅实在是没有办法面对他,她觉得自己很搞笑,这是在干嘛?
明目张胆的带着
另外一个男人和老公摊牌,老公居然还体谅她,到底是君玿城太笨还是太傻?
但是,假如被他知道他们两个实际上是堂兄妹,岂不是会伤他更深?
于浅浅这么想着,心里才释然一些,她不等君玿城回答,转过身就大步的走了。
明易询犹豫了一下,和君玿城点头示意离开。
过了两个路口,他才追上于浅浅,他皱着眉说:“你明明还很爱你的老公,为什么要让我帮你演这场戏呢?”
“我的事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管?”于浅浅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流,造化弄人这种事怎么说得清楚。
“确实和我没关系。”明易询摊摊双手,“只是不太习惯见到女人哭。”
他说着,拿出纸巾递给她。
于浅浅边接过纸巾擦眼泪,边冷笑着嘲讽她:“你只是习惯女人为你自杀吧?”
一句话,堵得明易询说不出话来,只好无奈的摇头。
“我走了,别跟过来,你和程浩然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冷冰冰的盯他一眼,于浅浅扭过头去就走。
“小姐,你要是这么给我定罪,我未免有点冤枉。”明易询大约是看她情绪不稳定,还是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