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玿城懒得和他解释,对于他这个挂名弟弟,他并不觉得有和他说话的必要。
当街侮辱女人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杀人放火他都敢做,已经无可救药。
“你信不信我找人教训你?”君家裕有些怕他凛冽的眼神,往后退了几步说。
“你试试。”君玿城双手插到兜里,静静站在河边,望着他说。
君家裕被他的气势完全给震撼到了,他死鸭子嘴硬的说:“我倒是看看你还可以嚣张几天,总有一天我要有你好看。”
说完后,怕挨打,拉着手里的女人一溜烟的跑掉了。
君家裕色厉内荏的脾气,君玿城向来都了解的很清楚。
他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上车,离去。
回到家里后,于浅浅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他就拿了一本书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
手机响了,是XL集团过的律师顾问何楚秋打来的,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阳城凌孤影的特别助理。
“君二少,孤影出国去调查一件事,临走之前让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他说。
“什么事?”君玿城不动声色的问道,心里却觉得有点吃惊,能让凌孤影亲自嘱托的事恐怕不是小事。
“天宇国际的老板娘邱雨祯接触董事苏伯伯失败后,又在积极接触董
事董小姐,据说她手里拥有百分之九的股份,假如被邱雨祯收购成功,恐怕会影响到天宇的归属问题,孤影让我提醒你一下。”
何楚秋声音很高,边说边笑,他和君玿城是大学同学,关系虽然说不上很铁,却也比较能谈得来。
“婆婆妈妈倒不像是凌三叔的性子,他最近变化倒是很大。”君玿城嘴角微微上扬。
“恋爱中的男人嘛,我们要体谅他一下。听你的语气应该能处理得了,我就不霸占你这个有妇之夫的时间了。”何楚秋笑着打趣他,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恋爱中的男人?
君玿城摸摸自己的脸,果然会性情大变吗?
他正想着呢,于浅浅推门进来,手上拎着两个塑料袋。
他上前去接过来,放在地上,温和的对她说:“以后你要去买菜告诉我一声,我陪你一起去,不要累着老婆。”
于浅浅不以为然的推开他的手说:“我又不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怎么会连这么点东西都拎不动。”
他赔笑着说:“就算你拎得动,也要给男人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于浅浅就拿出两盒草莓递给他说:“去洗草莓。”
“遵命,老婆大人。”他乖乖的去厨房把草莓给洗干净,还细心的把绿色的蒂给摘下来,
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端到于浅浅面前。
他们坐下来一起吃草莓,于浅浅拿起一个送到他嘴里,他边咬边说:“好甜。”
于浅浅自己也吃了个,啊呀叫了一声,吐出来说:“感觉被骗了,明明全是酸的。我说君先生,难道你味觉失灵吗?”
“老婆买的都甜。”他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个这么实在的好男人!
于浅浅哭笑不得,又洗了橙子切成片端上来,边放盘子边问他:“关于我们堂兄妹结婚的设计,一夜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讨论了,听说云晓芸想要拍的电影,也因为过不了审查流产了,是你做事了吗?”
君玿城点点头,摸摸她的小脸说:“保护老婆是每个男人的天职。”
于浅浅心里一阵暖,她把橙子递给君玿城说:“其实事到如今,我们是不是堂兄妹,我反而没有那么在意了。我现在希望的就是公公能尽快好起来。”
“爸爸一定没事。”君玿城拍拍她的手背安慰她。
她继续问道:“现在阿姨和君家裕还有再为难你吗?”
君玿城略一迟疑才点头说:“有。”
他其实并不想说这些让妻子担心,但他更觉得夫妻两人不应该有所隐瞒。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阿姨是你的杀母仇人
你竟然能容忍她十二年?每个人都应该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邱雨祯也不应该例外。”于浅浅往他身边靠了靠,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说的对。”君玿城点点头,“但她很爱我爸爸。”
他没有再多说下去,于浅浅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君玿城对待自己爱的人,他比谁都心软,比谁都重感情。
为了君慕贤,他才再而三、三而四的纵容邱雨祯。
“他们又要做什么?”于浅浅仍旧是很不满意。
“阿姨要求明天召开董事会,选举新主席。”君玿城沉吟道。
“你是怎么打算的?”于浅浅问道。
君玿城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希望我怎么做,君太太?”
于浅浅想了想,望着他异常坚定的说:“我其实更希望你做个平常人,普通的药剂师,我们可以过一些简简单单的生活。但我很清楚你对公公的感情,天宇国际是他毕生的心血,你一定要帮他守住,不能让公司落在外人的手里。”
“你确定?”君玿城凝视着她。
“我确定。”于浅浅郑重的点头。
“好,有你这句话,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君玿城把手圈在脑后,轻笑道。
“唉,我终于想明白一件事。
”于浅浅感叹。
“什么事?”君玿城问道。
“红颜祸水呗。难怪历史学家喜欢把古代亡国的原因归咎在女人身上,枕边风什么的,果然还是很有用的。”于浅浅眨巴着大眼睛,自嘲的说。
“君太太,你也说是枕边风,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上床去躺下再聊呢?”君玿城一把将她的纤腰搂到怀里,急不可耐的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喂,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随便说说而已啊……”于浅浅后悔的恨不能一头撞死,什么叫祸从口出,现在她总算是明白了。
君玿城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君太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事需要出去处理,晚一点才能回来。”
于浅浅本来是既有点害怕又有些期待的,忽然听到他这么说,顿时满腔的热情都冷了下来。
她不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