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来,胡乱的在君玿城的身上摸索着,忘情的去扯他的衣服。
君玿城冰凉的眼眸中,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于浅浅把红唇送上前,君玿城吻着她,缠绵不休。
君玿城勾起嘴角,微微一笑,用他炽热的身体去覆盖于浅浅。
仿佛所有的词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好,她的迷人。
……
三次。
一个男人足足有三年多没有碰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会不竭尽所能呢?
只是他很怜惜于浅浅,唯恐她的身体承受不住。
他停止动作后,温柔的问她:“你现在好点了吗,浅浅?”
于浅浅的脸上泛着潮红,现在的她终于完全清醒了。
迷药的效力早就已经解除了,但是后来她沉浸在男人的温柔占有中,久久不能自拔。
“你还好吧?”君玿城吻着她小巧玲珑的锁骨,柔情的问道。
“能好吗?刚才你……”说到这里,她羞的不知道怎么办好,连忙拿床单把自己的俏脸给遮住了。
君玿城大笑了起来,他这种温润如玉的男子,很少有这样的时候,笑起来的时候双眸熠熠生辉,越发的让人觉得是龙章凤质,飘逸出尘。
他将她一把抱
起来,说:“走吧。”
“去哪里?”于浅浅大惊,却又不得不伸出双臂来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唯恐一不小心摔下来。
“当然是带你去洗澡。”君玿城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抱她往浴室走去。
“其实不用啊,我自己可以的,我可以自己洗澡,你放下我吧……”于浅浅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着,她怎么好意思被君玿城抱去洗澡呢。
“你确定?”君玿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当然确定了!”于浅浅点头答应着,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君玿城,希望他能把自己放下来。
君玿城就把她放在地上,谁知道她刚刚站在地上,双腿一阵发软,身子往前歪去,差点摔倒在地上,还好君玿城眼疾手快,将她抱在了怀里。
“坏蛋。”于浅浅伸出双手来,粉拳不停的落在他的胸前。
……
此时此刻,门外,明易询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眼神中露出像是要杀人一样的冰冷的光芒。
他眼睁睁的看着君玿城进去后,想要离开,但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样都不听自己的使唤。
他在门外站着,将里面君玿城和于浅浅的对话,还有两个人……听的一清
二楚。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清清楚楚的落在他的耳畔。
世界上恐怕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刑罚更加重了!
为什么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都要拒绝自己,只接纳君玿城一个人?
为什么!
恨意,再一次笼罩了他的脸,他伸出拳头来,重重的打在了墙壁上。
恰好,舱门旁边的墙壁上有一颗钉子,他的手被扎伤鲜血直流,他都浑不在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脑海中从头到尾只回荡着三个字:于浅浅!
君玿城抱着于浅浅洗完澡后,又将她抱回到大床上,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他们都觉得很累,两个人相拥在床上睡过去。
等到于浅浅醒过来的时候,见到君玿城正坐在床边,嘴角含笑望着她。
她想到两个人激烈的床上运动,还有洗澡的那一幕,越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娇红的说:“你醒了?”
君玿城点点头,伸出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满怀宠溺的说:“我让人给你送了新的衣服来,饭菜也已经送过来了,等你起床我们就去吃饭。”
于浅浅咬着下唇,轻声的说:“你把脸转过去行吗?”
“为什么?”君玿城似笑
非笑的问,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要穿衣服。”于浅浅更加的羞涩起来。
经过君玿城的滋润后,她的精气神看起来好了很多,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春天初绽的鲜花,惹人怜爱不已。
“你身上的哪个地方我没有见过,又有哪个地方我没有摸过,有什么害羞的呢?”君玿城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他的眼中似乎是带着……冲动。
于浅浅被吓惨了,虽然说男欢女爱确实让人觉得迷醉,但是现在她腰酸背痛的。
要是君玿城一时兴起,再在这里要她,她哪里受得了?
何况,君玿城真的不是一般的威猛。
于浅浅以前从书上看过,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正常的一般来说也就是十五分钟云右,甚至很多人几分钟。
君玿城却不一样,他每一次都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总之简单的一句话来描述:真不是人。
于浅浅可是深受其乐,也是深受其苦,好不容易得到片刻的喘息,又怎么可以再次被他占有呢?
她连忙裂开嘴,摆了一个自以为最真诚的微笑,羞红着脸说:“求你把头转过去行吗?”
君玿城伸出手来,摸了
摸她的头发,就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她。
于浅浅这才把衣服拿过来,一件件的往身上穿。
君玿城想的非常周到,衣服都让人买了全新的,上面还有淡淡的香皂的香味,显然是买来后还特意进行过清洁处理。
衣服的大小尺码都非常合适,包括胸衣的型号都一样不差。
她边往身上穿着,君玿城边笑问她说:“衣服都合适吗?”
“都合适,你怎么知道我的型号是d的?”她脱口而出问道,说完又觉得问的太露骨了,脸上顿时就发烫不已。
“摸过,能不知道吗?”看来男人在对着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都有不太正经的一面,君玿城也不例外。
“坏蛋。”于浅浅抬起手来,在他后背上狠狠拍了一下。
君玿城吃疼,转过脸来调笑道:“是要谋杀亲夫吗?”
这时候,于浅浅的衣服正好穿到一半,胸衣和底裤刚刚穿好,裙子穿了一半在身上,平坦的小腹和雪白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面。
君玿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躯体,对君玿城来说,简直有着致命的诱惑。
三年前,他曾经放纵过一段时间,但于浅浅和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