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夏诗涵把于浅浅给拖回到房间里,让她躺在地上。
然后,她又回到君家富的房间里,把在轮椅上醉倒的君家富给推进来,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的身子给放到床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拍拍手笑了起来,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自然自语的说:“于浅浅啊于浅浅,你不是很得君玿城的欢心吗?你不是霸占他吗?假如被他看到你和他哥哥有一腿,你觉得他那种有洁癖的性格还会再看你一眼吗?”
她拿了一整瓶特制的香水,对着君家富喷了半天,这才用力把他给推醒:“家富,快醒醒,快醒醒。”
君家富醉的人事不省,迷迷糊糊中被人给推醒,鼻端又闻着好闻的香气,忍不住一把救将夏诗涵给抱到怀中,拿脸在她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你抱着我干什么?松开手,松开!”夏诗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君家富给推开,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伸出手来给他把衣服给剥掉,然后又把于浅浅给拉过来。
她边拉扯于浅浅,边骂骂咧咧说:“君家富,你怎么就是个残废呢,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假如你不是个残废,我的计划早就成功了.”
平时淑女、柔和的形象荡然无存。
她本来就比于浅
浅瘦弱一些,抱起她往床上推过去,却没使上力气,又把于浅浅给摔落到地上。
她的头,好巧不巧的撞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撞,却把昏迷中的于浅浅给撞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一眼看到夏诗涵站在自己旁边,床上还躺着君家富。
他嘴里发出暧昧不明的喘息声,他的腿,上半截存在,下半截是义肢,看起来特别诡异而吓人。
于浅浅“啊”了一声,就准备站起来,谁知道她连续受了两次伤,加上中午又和君玿城进行的太激烈,又喝过酒,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的头发被夏诗涵扯住,头皮疼痛的像是要炸开似的。
“你放开我,夏诗涵。”她伸出手来,想要推开她,却完全使不上劲。
夏诗涵本来还害怕她醒过来事情会麻烦,看到这种情形,不禁笑了笑说:“我好不容易设了这个局,怎么会放开你呢,你想假如君玿城回来,发现君家富躺在你的床上,那会怎么样?”
于浅浅一下子冷静下来,害怕的感觉打从心底里蔓延,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看到床上的君家富,完全处于发情的状态,一阵一阵的香气传来,显然是中了今天中午君玿城中的那种迷幻香水。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用力咬在夏诗涵的胳膊上,她胳膊生疼,不由自主的就放开了于浅浅,于浅浅趁着这个机会往外爬出去。
电话响了起来,一阵急似一阵。
她把电话拿在手里,看到是君玿城打来的,脸上露出一丝希望,连忙准备去接电话。
可惜,夏诗涵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她猛地一把把手机夺过来,电话上的来电显示是“老公君玿城”。
老公这两个字,刺的夏诗涵双眼生疼,她指着手机,恶狠狠的对于浅浅说:“你真是下贱,玿城本来是我的男朋友,被你给勾引够了。你凭什么叫他老公,你有什么资格?你只配伺候君家富这种残废,玿城是我的!”
“你以为……你在这里发疯就能改变得了玿城是我老公的事实?”于浅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她说。
电话响的越来越急,夏诗涵把它扔在一旁,笑着说:“于浅浅,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你是自己爬上君家富的床呢?还是我帮你?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方式,我都可以改变玿城是你老公这个事实!”
于浅浅继续往后退,她身体娇软无力,只能一点点的往外挪动。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看着床上越来越躁动的神志不清的君家富,
还有眼前越来越嚣张的夏诗涵,知道只有自己才可以救自己。
夏诗涵冷笑着上前来,伸出脚来踹她,狠狠的发泄着她的不满之情。
恰好门边的案几上放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于浅浅把刀子拿在手里,把刀尖对着夏诗涵:“你最好不要再逼我,否则我们同归于尽好了。”
“哈哈哈,我不信你敢杀人。”夏诗涵并不畏惧于浅浅,继续向她逼近。
当她伸手去扯她头发的时候,于浅浅下意识的就把匕首对着她。
夏诗涵脚下穿着高跟鞋,加上她又很嚣张,一个不稳当被光滑的地板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对着于浅浅直直的扑倒过去。
然后,她的身体就这么插入到匕首上,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整个地面。
她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于浅浅,疼痛的感觉入骨而来,让她颤抖不已。
“你……”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伸出手来颤颤巍巍的指着于浅浅。
于浅浅被吓坏了!
她杀人了?她杀人了!
她躲在门前,瑟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害怕的浑身发抖……
原本要半个小时的车程,君玿城只用了十五分钟。
当他赶到的时候,看到这样一幅诡异的场景:
君家富躺在他房间里的床上,房间
里弥漫着迷幻香水的味道;于浅浅坐在门前脸色苍白如纸;夏诗涵躺在血泊之中,身上还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昏迷过去。
君玿城把衣服脱下来,覆在于浅浅身上,拍拍她的身子说:“浅浅,你还好吧?”
“我杀人了,我杀了夏诗涵。”于浅浅“哇”的一声哭出来,泪落如雨。
君玿城把她拥入怀中,伸出手指探了一下夏诗涵的鼻息,活的。
他眉心微蹙,以最快的速度拿出电话,拨打出去:“伟奇,你带君家的私人医生来,送夏诗涵去医院。”
电话那边,罗伟奇并不问出了什么事情,只是应声道:“好的,药剂师。”
“以最快的速度。”君玿城不忘叮嘱一句。
“好,马上就做。”罗伟奇说道。
君玿城并没有动夏诗涵,他看了一下她的伤势,应该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因为太过于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