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真的已经尽力。”医师摇摇头,说道,“你们现在可以去病房看大君先生。”
说完后,他转身离去。
花解语推着君盛景、同君晚誉、君玿城一起走到病房里,等到君驭胜醒过来。
过了很久,君驭胜苏醒后,睁开眼睛看了看,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爸,您在医院。”君盛景强忍着心里的悲痛,对他说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真是不经折腾。”君驭胜自嘲的说道。
他倒一直都是个很乐天知命的老人。
君晚誉在旁边,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爸,医生说你……”
“晚誉!”君盛景喝止她。
“会瘫痪。”君晚誉仿佛没有听到,仍旧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晚誉,够了!爸才刚醒,你别在这里乱说话。”君盛景攥着拳头,很生气的说道。
“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你现在不告诉爸爸,等到他真的瘫痪后岂不是会遭受更大的打击?”君晚誉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望着君盛景说道。
“你不要太过分了!”君盛景冷冷的横了她一眼。
“我是真心关心爸爸,毕竟我是他的亲生女儿。”说到这里后,
君晚誉叹了口气道,“对了爸爸,现在章和国际面临的危机怎么处理?您在这个时候忽然生病,我真怕章和国际支撑不下去。”
“晚誉,你给我出去!”君盛景摇着轮椅上前去,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他虽然性格耿直,不过也很清楚,君晚誉因为当年的很多事一直耿耿于怀,这个时候是故意刺激君驭胜。
说句好听的是发泄心中的不满,说句难听的是趁他病,要他命。
心肠的歹毒,可想而知。
“大哥,你为什么推我?”君晚誉不满意的反驳道。
两个人在旁边吵个不停。
君晚誉挥挥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事和玿城谈。”
“爸,你有什么事要和二弟说?”君晚誉有些紧张起来。
这两年君玿城基本上没有管过章和国际的事情,君晚誉霸占着一些职位,从中做了不少手脚。
看到君驭胜忽然要找君玿城单独谈,她有些焦急起来。
“出去。”君驭胜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君晚誉无奈,只好和君盛景夫妇一起走了出去。
她想在病房外面偷听,不过鉴于君盛景夫妇都在,又没有办法听,记得像热锅上的蚂
蚁似的。
病房里面,君玿城在病床前坐下来,对君驭胜说道:“爸爸,您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玿城,章和国际恐怕……已经没有办法再支撑下去了。”君驭胜略显沧桑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
“为什么?”君玿城微微蹙眉。
“有一笔土地生意,是晚誉背着我签的单子,亏损了上百亿。其它大.大小小这种单子,不计其数,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君驭胜的两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花白。
君玿城听完后,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次君驭胜中风晕倒,恐怕不是单纯的中风那么简单,一定是知道了君晚誉做的这些事,才会气急中风。
君玿城犹豫了一下,问道:“爸爸,你打算怎么做?”
君驭胜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起来:“晚誉是我的亲生女儿,我原来觉得她那么年轻死了丈夫,对她的所作所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会导致她几乎搞垮公司,就当是我欠她的。玿城,你不要为难她。”
君玿城心里有些恻然。
他明白君驭胜为什么留下他,和他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他放过君晚
誉,不要追究她的所作所为而已。
君玿城沉思了一会,才握着君驭胜的手说:“爸爸,章和国际是你的资产,大姐把章和搞垮了,你不追究,我自然也没有追究的资格。”
“谢谢你,儿子。”君驭胜想想这几年的风雨沧桑,一时之间不禁老泪纵横。
君玿城很不忍心看到他这样,就找了个借口,走出了病房。
君晚誉正站在病房外面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
看到君玿城出来,连忙冲上去问道:“爸和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难道大姐还不知道吗?”君玿城扬了扬眉,冷笑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君玿城?”君晚誉紧张的盯着他,问道。
旁边,君盛景也多少听出了一些端倪,加上平时他多少也听到一些风声,就问道:“玿城,难道爸爸的中风和晚誉有关?”
“和大姐有没有关系,大姐自己心里清楚。爸爸只是为章和国际忧心而已。毕竟,章和国际是他多年的心血,现在就这么垮了。”君玿城勾了勾嘴角,如玉的面庞上隐隐蒙上一层冰霜。
君晚誉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在旁边尖着嗓子说道:“那又怎么样,君玿城?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章
和国际垮了,你的章和海外一点也不会受到影响,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因为,我心疼爸爸。”君玿城冷冷的说道。
“如果你真的心疼爸爸,关心章和国际,我有个办法可以让章和国际起死回生。”君晚誉忽然转怒为喜,笑了笑说。
君玿城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安静的看着她不说话。
“有什么主意?”君盛景倒是急了起来,问道。
“只要玿城肯和尚筠琪的堂妹尚梦菲结婚,尚家进军A国的生意委托给章和国际,章和国际一定可以起死回生。”君晚誉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什么?牺牲玿城的婚姻?我不同意。”君盛景摇摇头,不满的说道。
“这也不算牺牲吧?尚家的尚梦菲年轻貌美,以前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要是嫁给玿城,也不算高攀吧。”君晚誉在旁边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说呢,玿城?”
君玿城抱着双臂,青浚的面容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置可否。
君晚誉深深的叹了口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算了,我早就料到你不肯帮忙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