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刚爬起身,就被赵宁用刀鞘砸在头上,再次瘫了下去。
赵宁之所以没有立刻杀了妇人,只因这妇人长得颇有韵味。
他一脚踩着妇人的肚子,伸手在妇人胸口上胡乱摸索,淫笑道:“急什么?”
“等我玩够了,自然让你们母子团聚。”
说着话,赵宁便当着周围兵丁的面,对妇人做出不耻之事。
兵丁们的淫笑声,不断回荡在陈家村伤口。
躲藏在地窖里的陈婧,透过缝隙,看着婶子和侄子,遭到赵宁等人的折磨虐杀,早已泪流满面。
“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
陈婧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她只知道,这些本该保护她们的士兵,比蛮人还要残忍,还要邪恶。
地窖里除了陈婧,还有四个孩子。
其中最大的才十二岁,最小的只有两岁。
大孩子抱着小孩子,蜷缩成一团,他们早就吓破了胆。
若不是家里大人反应快,听见军队的声音,第一时间把孩子塞进了地窖里,只怕是这几个娃娃,也早已经被摔死了。
“哇!”
陈婧年仅两岁的堂弟,似乎是被血腥味吓到,突然大哭起来。
年纪最大的堂妹见状,死死捂住堂弟的口鼻。
陈婧连忙把堂妹的手掰开:“你要捂死他啊!”
堂弟二次受到惊吓,哭得声音更大了。
就在陈婧惊慌失措之际,压在地窖上面的石板,被一把掀开。
“找到了!”
“赵公子,陈家村剩下的五个活口,都在这了。”
看着窖口发出怪笑,犹如索命厉鬼一般的兵丁,陈婧心灰意冷,颓然瘫坐在地上。
这回,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们了。
赵宁听到喊声,提起裤子,一刀将妇人砍了。
拎着刀,兴冲冲的朝着地窖跑来。
“陈家翁的大女儿在不在?”
兵丁赶紧回答:“在!还有四个小孽种。”
确定找到了陈婧,赵宁顿时松了口气,嬉笑道:“宰了,全宰了。”
“等等!”
赵宁看到旁边的稻草堆,玩性大起:“把草塞进去,烤了他们。”
陈婧瘫在窖底,看着兵丁不断把稻草扔进来,除了紧紧搂着四个堂弟堂妹,绝望等死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大姐,我怕……”
堂妹陈双,惊吓过度,已经不会哭,脸色煞白,一手抱着弟弟,一手紧紧抓着陈婧的袖子。
“大姐,我爹呢?我爹咋还不来救我们。”
年仅十二岁的陈双,还在幻想那位无所不能的父亲,从兵丁手里把她们救出去。
根本无法想象,她爹早已经被杀了。
陈婧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突然发狠:“双儿,就疼一下!”
“若是等会烧起来,只怕是生不如死……”
被陈婧双手掐住脖子,陈双疑惑不解,不明白姐姐为什么要掐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
陈婧嚎啕大哭,一边掐着堂妹的脖子,一边道歉。
准备掐死四个弟弟妹妹,不必再承受烈焰焚身的痛苦,可是谁又来给她一个痛快呢?
就在陈双快要翻白眼的时候,窖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紧接着便是赵宁的怒吼:“兵部办案重地,岂敢硬闯?”
“秦枫,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枫?
秦枫!
陈婧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赶紧松开陈双的脖子,一把抱住陈双,撕心裂肺的大哭起来。
“对不起双儿,没事了……没事了……”
“秦先生来救我们了……”
窖外的赵宁,看着快速逼近的秦枫,生怕出现意外,立刻冲兵丁下令。
“放火!”
兵丁刚举起火把,秦枫的吼声已经传来。
“你特么要是敢扔进去,我定要折磨你一辈子!”
“让你承受十倍百倍的痛苦!”
兵丁被喝住,赵宁见状,气急败坏道:“你敢不听我的?我先杀了你!”
“给我扔!”
兵丁左右为难,索性豁出去了,正要放火,狗蛋直接从马背跳了下去,掏出弹弓,准确无误的打在兵丁的眼睛上。
“啊!!!”
兵丁眼睛崩出一团血花,火把脱手,疼的哀嚎不止。
狗蛋甚是粗野,从口袋里又取出一块石头,用弹弓瞄准赵宁。
赵宁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躲,恼羞成怒道:“宰了那个小畜生!”
秦枫冲到窖口,冷冷扫视着周围的兵丁。
“谁敢碰我弟弟一根汗毛,老子灭你们全族!”
秦枫的话,不能不信!!!
毕竟,林云寒全族就刚被灭了……
“都给我听好了,吴博提拔我为京兆府知录,谁敢碰我一下,吴博不会放过你们。”
秦枫先是表明自己的靠山,这才跳下马背,捡起瞎眼兵丁的佩刀。
照着兵丁就是一通劈砍。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找死!”
转眼间,那瞎眼兵丁就被秦枫砍成好几块。
如此彪悍疯狂的一幕,将周围的兵丁全部镇住。
赵宁虽然也不愿意直面这个疯子,但是陈婧必须死。
现在陈家翁一案,已经变成了屠村案,一旦彻查,后果不堪设想。
“陈家村劫掠传令兵,死有余辜。”
“此案涉及兵部,京兆府没有管辖权限,秦枫你竟敢越权!”
秦枫迈步上前,一巴掌抽在赵宁脸上,直接把赵宁后槽牙都打飞了,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流。
赵宁被打懵了,周围的兵丁也被惊得大气不敢出一下。
“少特么跟我扯淡!”
“我没有管辖权,你有?”
“你是兵部子弟,不是兵部官员,你凭什么出现在这?”
回过神来的赵宁,虽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秦枫大卸八块,可偏偏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秦枫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