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之死,乃是兵部无法洗掉的污点。
李阳提及赵鹏,无疑是在兵部的伤口上撒盐。
赵辞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你指望谁不好,偏偏指望那个疯子。”
“哼,待到月底,不仅李妙祺要死,秦枫也得死。”
“我们兵部子弟,首要灭的人就是他!”
在李阳和李金福的愤怒注视下,赵辞一把将李妙祺拉到面前,伸手掐住李妙祺的下巴,狞笑道:“秦枫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与其指望他,还不如指望本公子。”
“赵鹏已故,赵侍郎就只剩下我这个亲侄子,以后我便是兵部子弟之首!”
“我虽救不了你的性命,却可以让你剩下的时间,享受女人该有的欢愉,哈哈哈,如何?”
李妙祺面无表情,直接朝着赵辞啐了一口。
赵辞暴怒,正准备把李妙祺打醒。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后面的陈婧,突然冲了上来,一口咬在赵辞的胳膊上。
“你找死!”
赵辞怒目圆瞪,一把将陈婧甩开,照着陈婧身上便狠狠踢了一脚。
“贱皮子,竟敢对本公子动粗?当初赵鹏没有宰了你,便是赵鹏最大的失误。”
“我可不会走赵鹏的老路。”
见陈婧被踢得痛苦呻吟,李金福赶紧跑上来,扶住陈婧,同时冲赵辞投以“你死定了”的眼神。
李阳见状,既感动于陈婧的勇敢,同时心里也兴奋无比,冲着赵辞娇喝道:“连婧姐都敢打,老八若是不把你撕了,我便跟你的姓。”
周围的兵部子弟,见陈婧被踢了一脚,也吓得不轻。
纷纷拦住赵辞。
“赵公子,你可别乱来,这个村姑可是李谋的心头肉,你若是碰了她,李谋可不会放过你。”
“是啊!当初赵鹏被李谋逮住,可是当场连脑浆子都被打出来了。”
赵辞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瞬间煞白,赶紧道歉:“咳咳……陈……陈婧,是你先动手的,可不能怪我。”
“我只能算是自卫,没错……就是自卫,哈哈哈。”
李金福拉起陈婧,得意道:“婧姐,休跟这群败类啰嗦,我这就带你去找李谋。”
一听这话,赵辞直接慌了,瞬间狗急跳墙。
“想走?做梦!”
“今天谁也休想,离开画舫半步。”
在赵辞的眼神示意下,兵部子弟,直接把画舫控制住。
所有胆小怕事的郡主,都被驱赶到船舱里。
李妙祺三个公主,则被严厉看守。
至于陈婧,赵辞不敢再碰,但也不能让陈婧离开。
“赵公子,咱们是不是过了?”
“若是事情闹大……”
不等小弟说完,赵辞便没好气的打断:“怕什么?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没有寻龙大会重要。”
“连陛下,都一心扑在寻龙大会上,我们都是参赛者,就算是秦疯子,也不敢碰咱们。”
“只要看好陈婧,不让她去跟李谋告状即可。”
赵辞谁都不怕,就怕李谋。
只要大炎还有战争的风险,就没人敢轻易碰李谋,哪怕是国师党,都需要李谋镇场子,将来蛮国打过来,好派李谋上阵杀敌。
“把船舱给我腾出来,为了避免暴殄天物,我今天就把李妙祺变成女人。”
“让她了无遗憾的走。”
纵使陈婧等四女,激烈反抗,又哪里是兵部子弟的对手?
转眼间,李妙祺就被拖了出来,强行往船舱里塞。
赵辞志得意满,誓要当一夜郎君,反正这里是湖上,没人能听到这群女人的喊声。
看着脸色惨白,绝望无助的李妙祺,赵辞一边拉扯腰带,一边兴奋调侃。
“身为凶煞,整个京都都对你避之不及,谁会救你?”
“就连秦疯子,都围着万代帝姬转悠,你只不过是个连疯子都看不上的烂货罢了。”
“本公子愿意临幸你,是你的福气,等会你可要好好配合我。”
见李妙祺拿起烛台,想要反抗。
赵辞直接扑上去,轻而易举将烛台夺下,拉扯中,竟意外撕碎了李妙祺的衣裳。
因为愤怒,李妙祺血气翻涌,后背一大片白隐刺青,尽数显现出来。
看着鲜红如血的烈焰印记,就连赵辞都愣了一下。
“你没救了!”
“刚才我还隐约有一丁点担心,现在连这点担心都是多余。”
“凶煞,本公子治你!”
李妙祺泪流满脸,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噩梦。
就在赵辞即将得逞之际,船舱门却被一把拽开。
“赵公子,赶紧出来,外面来人了!”
赵辞一边按着李妙祺的胳膊,一边低喝道:“这里可是湖上,哪来的人?”
门外的小弟,紧张道:“是真的,王庆科他们已经到船边了。”
王庆科?
听到这个名字,赵辞暗暗松了口气。
京都二十三功勋,向来闲云野鹤,不属于任何势力,意外出现在这里,也纯粹是巧合罢了。
赵辞起身把腰带重新绑上,看着唾手可得的美人儿,舔了舔嘴唇:“把她给我看好了。”
“等我把王庆科打发走,就继续回来享用,完事了,你们都有份。”
“反正这女人已经死到临头,不玩白不玩。”
此时王庆科正站在小船甲板上,翘着脚,观察画舫上的动静。
见赵辞走了出来,王庆科顿时恼着脸子,鄙夷道:“艳兰姑姑竟然叫你,不叫我?”
“枉我在揽仙楼,砸进去那么多钱。”
“把艳兰姑姑给我叫出来,我要跟她当面对峙。”
意识到王庆科误会了,赵辞正在甲板上,居高临下的笑着解释:“今天是我们兵部子弟包船,自己在湖上玩,叫你干什么?”
“你赶紧走吧,莫要坏我们的好事。”
王庆科自然不信,跟船夫要来竹竿,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