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停车场。
唐风又把酒店地址、电话留给了邓灵琪,让她明天送邓普中过来治疗。
望着远去的迈巴赫。
邓普中好奇地问:“灵琪,你怎么会认识他们?”
“走吧,我在路上给你说…”
其实,唐风让邓普中明天来酒店,也是想顺便多了解一些关于飞隆药业的内幕。
他相信邓普中知道的内幕绝对会比邓灵琪要多得多。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11点。
林千雪还没有睡觉,在看着电视。
“千雪,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还没有瞌睡,啊,你喝酒了?”林千雪很敏感地闻到唐风身上的酒气。
“喝了一点。”
“那你快去洗漱吧。”林千雪从床上下来,给唐风泡上一杯茶水。
“千雪,明天我有事,没法陪你去恒洋公司,我让杜龙陪着你去。”唐风在洗漱间说。
“好的,要不我自己去吧,你们去办你们的事。”林千雪答道。
“你一个人不安全,听我的。”
唐风白天就发现谢曦的反常,自然不可能让林千雪独自一人。
听到唐风略带霸道的语气,林千雪心中甜滋滋的。
“那好吧。”
不一会,唐风从卫生间出来了。
“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去喝酒了?”
“我去了以前的一个酒吧,想在那里等一个“老朋友”。”
“等到没有?”
唐风躺在了床上,“没有,却等到了另外的人…”
他把邓普中生病住院,又被赶出来的事简单地说了下。
相比之下,唐风面临的困难远比林千雪收货款要艰难得多。
两人聊了一会,便各自休息。
次日早餐后,林千雪要出发前往恒洋公司核对账目,唐风到杜龙的房间去交代了几句。
等他们两人走后,唐风打开了电视节目,等候邓普中。
从目前的摸底情况看,飞隆药业已经是乌烟瘴气,李家更是根深蒂固。
想当初,唐风的父亲没有亏待过李运,唐风更是把李博文当兄弟看。
然而换来的却是第一时间的背叛。
既然奢侈豪华的婚礼即将举行,那是李博文自认为的人生巅峰,是李家彰显雄厚财力的时候。
那么,唐风就决定到那时再出现,多在海市等几天也无妨。
他要让李运、李博文明白,他们的一切不过都是他给的。
只有当李家父子自嗨到最巅峰时,再一巴掌拍下来,那才是最解恨也最解气。
正想着的时候,邓灵琪的电话打了进来,她陪着父亲邓普中过来了。
唐风让他们直接上来。
说实话,邓普中前来治病,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他的呃逆有一年之久,始终断不了根,唐风既然说有办法,他无论如何也要过来试一试。
不一会,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唐风走过去打开了门。
“请进来吧。”
父女两人进了房间,邓普中今天依旧会打嗝,只不过情绪稳定,打嗝是断断续续的。
唐风用杯子给父女两人倒来茶水。
“谢谢,唐先生,你的职业是医生吗?”邓灵琪接过茶杯捧在手心。
“是的,你爸的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属于顽固性呃逆。”唐风对邓普中说:“邓先生,我要再确诊一下。”
“谢谢…呃…呃…”
邓普中打了几个嗝,伸出了左手腕。
唐风稍微把脉,又看了下舌苔,问了问具体发病情况。
邓普中自述,邓灵琪补充。
他这呃逆是一年前因感冒发烧、咽喉肿痛,在输液中使用了青霉素。
用药后就开始出现打嗝,每次打嗝的时间长短不一。
短则几分钟,长则数小时,最长的一次竟然持续了两天两夜的打嗝,非常痛苦。
后来停用了青霉素,几天后打嗝才消失,都以为是痊愈了。
没想到这一年来,只要稍遇刺激,如饮食太辛辣,太凉,或情绪激动时,打嗝便会出现。
尤其最近一个月,因情绪郁闷,症状明显加重。
唐风点点头。
“你这是因心中有事,烦闷不解,长期情志抑郁,导致肝气犯胃所形成的。”
这呃逆,在西医中认为是膈肌异常收缩所引起的。
但中医里,一般将它归入胃病范畴,而胃病之中又以恼怒抑郁,肝气犯胃者见多。
“肯定都是因工作问题引起的,我爸以前可乐观了。”邓灵琪说。
“你懂什么啊。”邓普中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我知道唐先生的地方了,你快去上班吧。”
“你行不行啊,一会还要去抓药的。”
“走吧走吧,我又不是不知道路。”邓普中催促女儿赶紧走。
邓灵琪无奈地苦笑,“好吧,唐先生,诊费是多少,我提前支付给你。”
“暂时不用,我只是顺手罢了。”
“那好吧,后边我再一起结算。”邓灵琪和父亲打了声招呼,就上班去了。
唐风也巴不得邓灵琪早点离开。
“邓先生,你把上衣脱掉,这房间中的温度比较合适,我要进行针灸。”
邓普中依言照办,露出了上身。
本着“治胃不离肝”的原理,唐风把针灸的主穴选在阳明经和厥阴经上,
分别在足三里、期门、胃腧、肝腧、膻中等穴位进行针灸。
一边针灸,一边交谈。
唐风开导,“邓先生,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啊,人生苦短,要快乐过好每一天。”
“哎,有些事憋在心中太难受。”邓普中叹气,“你说这世道是怎么了,为什么好人不得善终,恶人却长命百岁。”
“或许是时候不到吧。”唐风话锋一转,“邓先生,我听你们昨天晚上的话,似乎你们和那三人有过节。”
“一言难尽啊,我以前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