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无援,前途未知。
叶心怡是又害怕又恐惧,忍不住趴在膝盖上呜呜抽泣。
她现在好后悔,父亲叶涛昨天晚上打过来电话,自己为什么要置气挂断。
连最后一句话也没有来得及说。
在一楼的监控室中,整面墙壁都是监控画面。
此时放大的监控正是杂物间的场景。
“沛哥,这小丫头已经抓过来了,该如何处理?”有个平头的青年问。
坐在椅子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鲁沛。
问话的平头青年名叫马春,他旁边还有个穿皮夹克的青年,叫贾栋。
几人昨天晚上都进了局子,今天上午才放出来的。
鲁沛把摄像头放大,投影到叶心怡的面容上。
顿了几秒钟才说:“你们先去问问,一定要想办法把钱问出来。”
”沛哥,你说会不会是那几人拿走了。”贾栋问。
他口中的那几人自然是指唐风和林千雪他们。
鲁沛摆了摆手,“我们当时都晕过去了。”
“从走廊上的监控中看不出什么问题,更没有人听见叶涛和他们说了些什么。”
“换作是你,会轻易把钱交给外人吗?”
马春摸了摸脑袋。
“这当然是不会的,假如这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的老规矩就是父债子还!”鲁沛摸了摸下巴,“这丫头水灵灵的,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龄。”
“你难道还不明白翟总的意思,抓她过来,肯定是要让她来还债的。”
马春和贾栋一听,都露出你懂我懂的怪笑。
这翟临天有个很特殊的爱好,美其名曰是“尝鲜”,因此被他祸害过的小女孩,可不止一个两个。
马春和贾栋转身走出了监控室。
几分钟后就到了杂物间,马春掏出钥匙打开了防盗门。
叶心怡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抹了抹眼泪畏惧地看着走进来的马春和贾栋。
“小姑娘,你叫叶心怡吧?”马春很和蔼地问。
叶心怡强忍住心中的恐惧点点头,“叔叔,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小叶,你不要害怕,带你来这里,也是迫不得已的。”马春笑容满面的保证。
“我们问你一件事,只要你告诉我们,我们就会送你回学校。”
“叔叔,你们想问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你爸以前欠下我们不少钱,你说该不该还?”马春就像狼外婆一样,开始循循善诱。
叶心怡咬了咬嘴唇,“欠债还钱,是应该的。
“可是你爸现在已经死了,你妈妈也死了,你说该怎么办呢?”马春又问。
叶心怡一听,顿时就着急了。
“叔叔,我还在读书,哪来的钱啊,等我以后工作了,我挣到钱了一定会还你们的。”
马春一听,脸上顿时就有些不高兴。
“小叶,等你挣到钱,黄花菜都凉了,你没有说真话,不诚实可不好哦。”
“你爸变卖了厂房、设备,别人给了一大笔钱,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叶心怡着急得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叔叔,我是真的不知道,昨天我爸打电话来,我都没有接他的电话。”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你们相信我,我以后慢慢还你们,先放了我吧。”
顿时,贾栋就失去了耐心,恶狠狠地一把抓住叶心怡的头发。
“你会不知道?”
“叔叔,疼…我是真的不知道!”
马春拦住贾栋,故意责备,“你干什么,别吓着小姑娘了。”
贾栋一推叶心怡的小脑袋,“既然不知道,你就永远别出去了!”
两人在这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马春又和蔼地劝道:“小叶,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爸对你有什么提示没有?”
“叔叔,我说的是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叶心怡直摇头。
这马春哪会知道,叶心怡恨死了父亲,根本就不愿意接听叶涛的电话。
“不知道就留在这里替你爸还债!”贾栋凶神恶煞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马春故意长长的叹息,“唉…真是可怜的孩子。”
他站起来也转身离开。
当贾栋刚刚拉开防盗门,叶心怡突然冲过去,身子小巧的她刚好挤出防盗门。
可她又如何快得过马春和贾栋。
贾栋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服,“妈的,你还想跑!”
“叔叔,叔叔,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叶心怡拼命挣扎。
贾栋拽住又哭又闹的叶心怡,强行拖回杂物间,像扔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
“给老子好好待着,不是看你身板小,不抗揍,有你好看的。”
“哐当”一声,防盗门再次关闭。
叶心怡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抽泣起来。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还有更可怕的遭遇。
话说唐风和林千雪他们吃过午饭,都回到酒店去等消息。
林千雪担忧叶心怡,也没有心情休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人都在煎熬中度过。
直到下午三点左右,唐风的电话才响了起来。
林千雪噌地一下就从床上坐起来,竖起了耳朵。
“查到了吗?”唐风问。
“唐先生,查到了,经过信息汇总,这个名叫叶心怡的小姑娘应该就在金色大厅。”
“不过,在我们的汇总信息中,发现了许多可疑点…”
唐风听着对面的汇报,越听越心惊,眉头都紧皱起来。
这特殊安全机构,主要是针对国内外的武道中人,平时是不会插手地方的事。
他没有想到,这不查不打紧,竟然让特殊安全机构查出蛇鼠一窝。
想到为此已经付出生命的叶涛,更可恨的是还有武道中的败类参与。
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