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家的话第一次不好使了。
他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命中犯克,这唐风是故意来和他作对的。
办公室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压抑和沉闷。
骆佟、聂霆谊坐在沙发上捧着水杯有些大气不敢喘。
“好了,我都知道了,谢谢两位。”
郑喜源拉开抽屉,拿出一沓钞票,大概有一万元。
“为了我的事,让两位丢掉了工作,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能替郑公子办事,是我们的荣幸。”骆佟赶紧推辞。
武通把钞票拿过去,放在了两人面前。
“公子给的,你们就拿着吧,就当是公子请两位喝茶的钱。”
骆佟和聂霆谊对视了一眼。
“好吧,多谢郑公子!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行告退。”
郑喜源面无表情地摆了摆手。
骆佟和聂霆谊拿着钱,就离开了办公室。
当房门关上,郑喜源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怒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妈的,又是这几人,简直是阴魂不散。”
昨天他还想找机会教训一下唐风他们。
结果这人还没有教训到,对方又插手樊妮的事。
更可恨的是,这仁爱医院竟然把他郑家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武通问。
郑喜源怒哼一声,“哪怕他是一条龙,来到武都也得给我乖乖的盘着!”
“仁爱医院不是要逞强吗?你先去打听一下,谁在做这个手术。”
武通点点头,走出办公室。
不到十分钟便折返回来,“公子,真是想不到,我问了问,据说是姓唐的亲自来做这个手术。”
郑喜源当即就愣了一下,“原来他还是医生,是说敢大包大揽的。”
接着,他又问:“手术什么时候做?”
“好像就是今天下午,据说院长在组织人员当他的副手。”
郑喜源摸索着下巴,思忖了片刻,又说道:你去安排张权、冯显,让他们这样做…”
他对武通交代了几句。
武通点点头,“公子,那我这就去安排。”
他转身出了办公室,关上了房门。
“郑公子,那套首饰…”这时,十月红娇滴滴地说。
“放心吧,只要他们人不跑,那套首饰迟早是你的。”
郑喜源的眼睛眯了眯,脑海中又浮现出林千雪的容貌。
“谢谢你啊。”十月红高兴地在郑喜源的脸颊亲了一下。
郑喜源顺势将对方搂在怀中。
一双手却不老实地从衣服下边伸了进去,好一阵乱摸乱捏。
一个投怀送抱,有所目的,一个许下承诺,投其所好,很快就上演一出办公室激情大片。
在太平洋西南部,有一个由岛屿组成的国家,这里就是美丽的新西兰。
新西兰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全年温和多雨,四季温差不大,植物生长十分茂盛。
在新西兰有一座城市,名叫陶朗加。
陶朗加是新西兰北岛丰盛湾边最大的城市,毛利语意为“小船的锚地”。
这里不仅有丰富的煤炭、木材资源,更有着迷人的滨海风景,以及垂钓、帆船、潜水和海豚表演。
陶朗加的居民住宅都不高,几乎全是用木材搭建房屋。
一般的居民大多数是一层住宅,稍微有钱的人家,才搭建两层以上的住房。
家家户户的楼前,都有几十平米的绿化地。
在这些独立的住宅中,有那么几栋三层的木制楼房特别显眼。
当初的设计者别出心裁,三楼只占据了半边,有一大半的二楼楼顶做了露天晒台。
晒台上是喝茶品茗的地方,此时有两个亚洲面孔的年轻人在一起。
“杨少,还是你这里舒服,享受着海风,四级如春。”有个青年观赏着外边的风景。
由于这里三层的建筑都比较少,视野十分开阔。
叫扬少的年轻人笑了笑,“这边的华人少,不像你在日国。”
这杨少,全名叫杨晖,单看名字或许看不出什么。
但他的家族却是两年前从华夏蓉城整体迁移过来的杨家,这杨家,就是与唐家齐名的医武世家。
另一个青年,名叫吕传尧,同是医武世家的吕家。
只不过吕家从华夏移民,并没有走太远,而是去了日国。
“那里有什么好,三天一小震,七天一大震,搞得人心惶惶的。”吕传尧坐了下来。
“当初我爸妈就不该选择日国,挨华夏那么近,又从来没有回去过。”
听得出,这家伙对于定居日国的事是诸多不满。
杨晖笑了笑。
“你也别埋怨了,这是和家族的生意有关系,你们在日国,方便那边的业务。”
“嗨,不说这些了,我就是腻烦了,本来想回华夏走一走的,可我老爹老妈不允许。”
吕传尧耸耸肩,做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只能来你这里玩上一段时间。”
“吕少,你还真不能回去。”杨晖说。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不就是唐不惊没有死吗。”吕传尧喝了一口茶水。
“你知道就好,这唐不惊对我们几个不熟悉,可对你却是熟悉得很。”
“真是命大,那家伙怎么就不死呢?!”吕传尧狠狠地咒骂。
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大腿外侧,那里至今还有一处伤疤。
这处伤疤,吕传尧从来没有忘记过。
那是他有一次挑衅唐不惊,对方给他留下来的。
在袭击唐家时,吕传尧带领吕家高手,没有参与对唐不惊的追杀,只是负责剿灭唐家中毒的人。
就是因为他和唐不惊认识,怕泄露了身份。
可以说,唐家中毒的人,死在他手中的有不少,其中就有唐风的亲哥哥、嫂子。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穆少通知我们以静制动。”杨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