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白色T恤,白色裤子,连休闲鞋都是白色的,显得十分讲究。
过街的不少人见到这一幕,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加快了脚步,一副躲之不及的模样。
唐风和杜龙都很是奇怪,再看对方的车牌,挂着5个9。
顿时心中便猜到一点。
这种大象号的车牌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老人差点被撞,对方不道歉不说,还跳下车就被骂成老不死的。
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还讲不讲道理!这是斑马线,是绿灯!”
白衣青年恶狠狠地说:“老不死的,你眼睛瞎了?现在明明是红灯,我看你是想碰瓷吧?”
老人抬头一看,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绿灯早就过了,不正是红灯。
秦月、林千雪都是好一阵无语。
见过无耻耍赖的,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睁眼说瞎话的。
关键是还理直气壮。
明明是这青年不减速,也不避让行人,差点把老人撞了,现在还倒打一耙,反过来说老人是想碰瓷。
白衣青年低头检查了一下小车的侧边。
“滚远一点,别挡道,要碰瓷去找大货车,那样更省事,一了百了,赔得还多一点。”
他骂骂咧咧地就打算离开。
秦月再也看不下去了。
一把抓住对方的衣服拽了回来,愤怒无比。
“你这人太无理了,明明是你不让行人,差点撞了老人,你还怪别人,快给老人赔礼道歉!”
“放开!”
他挣开秦月的手,不屑地看了老人和秦月一眼。
“你要我给他道歉?你问问这老不死的,他敢不敢要我姓孙的赔礼道歉?!”
老人一听姓孙,当即就怔住。
“姓孙的有什么了不起,这道路有交通法,又不是你姓孙的!”秦月说。
“哼,在这凤城,那就是我姓孙的。”
秦月气得要教训这家伙,却被老人一把拉住。
“算了算了,姑娘我没有事,让他走吧,让他走吧。”
白衣青年冷笑一下,“自不量力!”
他目光倨傲地扫视现场的几人。
当见到林千雪时,眼珠子就像被定住一般,舍不得挪开。
停了几秒钟才去看唐风,当见到半边面具,微微愣了一下,才转身坐进车里,一踩油门离开了。
“老人家,你怎么让他走了呢?”秦月气得差点吐血。
“姑娘,谢谢你啊,我没有事没有事,行了行了,他要走就走吧。”老人反过来安慰秦月。
这时,绿灯又一次亮起。
秦月和林千雪搀扶着老人一起过街。
“老人家,明明是他不对,你就不该放他走。”秦月说。
“呵呵,算了算了,他骂几句我又不掉肉,惹不起咱们躲得起。”
唐风、林千雪、杜龙都皱了下眉毛,从这句话中听出不少的无奈和自嘲。
试想谁喜欢让人如此骂?
“老人家,你认识这个人吗?”林千雪好奇地问。
老人摇头苦笑,“我哪认识他,不过像这样的,凤城只有姓孙的,唉!”
来到公路的对面,秦月和林千雪才放开老人。
“姑娘,谢谢你们啊。”
老人道谢后,就颤悠悠地走了。
“都是什么人啊,一点礼貌都没有,要是在齐州,我削了他。”秦月气得跺脚。
唐风、林千雪、杜龙都没有吭声。
初来乍到,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情况,更不清楚老人为什么会怕姓孙的。
关键是过往的行人竟然都视若无睹。
“快走吧。”杜龙催促。
几人继续走到下一个街道,找到一家路边的摊位,继续品尝这里的海蛎煎。
其实,所谓的海蛎煎,是用加水的番薯粉包裹海蛎、鸡蛋、葱、香菜等食材,最后煎成饼状物,吃起来口感香脆,内馅香滑。
做法有些类似于内地的牛肉饼,但风味明显不同。
远在新国的海景别墅。
鲁娴婧陪着女儿媛媛在客厅中,穆凌生今天不在家,去父亲那边商量大事去了。
不用说,鲁娴婧也知道他们去商量什么了。
因为唐风的出现,让四大家族再次绷紧了神经。
如果说唐风只是一个修为平庸的人,或许还不至于如此紧张。
可在他们的认知里,唐风是暗劲后期,四大家族也只能拿得出战力匹配的人,而无法力压。
一个暗劲后期的人,如果展开他的报复,将会令四大家族陷入一场噩梦中。
鲁娴婧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初那么多人围攻唐风。
唐风在中毒的情况下,还带着她这个累赘,都杀伤杀死不少人。
“少奶奶,谭小姐过来了。”这时,佣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哦,带她进来吧。”
几分钟后,佣人带着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少奶奶。”
“你跟我来一下。”鲁娴婧示意佣人带着媛媛,她向二楼走去。
女孩紧跟其后,她的全名叫谭梅思,不到三十的年龄,看起来很精明能干。
两人来到二楼的一间琴房,鲁娴婧关闭了房门。
“梅思,你帮我回一趟华夏,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连少爷都不能说。”
“但凭少奶奶安排,梅思一定照办。”
鲁娴婧点点头。
“你帮我去下这个地方,打听一个人是否去过她那里,你记住不要刻意地问,要想办法了解真实情况。”
“更不要透露是我让你去的,了解以后,你再去一趟春城。”
鲁娴婧递给谭梅思一张纸,上边清晰地写着海市肖雯秀的琴行地址。
她很详细地给谭梅思交代需要打听的内容,还特别吩咐一些注意事项。
谭梅思听得很仔细,频频点头。
叮嘱一番,鲁娴婧又从包里掏出一张卡。
“明天你就出发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