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只小分队很快便将郭家庄翻了个底朝天。
抓捕了有名有姓的涉案人员20几人,郭江以及他的亲传弟子,全部落网。
警员们还找到了地下室。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地下室竟然是在一组立柜后边,以立柜做掩饰,装有滑动机关。
难怪唐风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地下室的布局与涂元铭叙述的是一模一样。
从田斯凯、徐彦忠口中得知,警局展开行动后,兵分几路直扑各个目标。
在分局与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
相继抓捕了分局的一些老鼠和矿场上的涉黑人员。
万钰蕾是在别墅中被抓捕。
可以说,秋季风暴的行动一举打掉了盘踞在煤城多年的利益链。
涉案人员之多,创下了历史记录。
郭家庄比较特殊,但有唐风在这里,才成了最后一个清理的地方。
唐风还从杜龙口中知道舒甄和米若芹来到了煤城。
但郭江的事还没有完结,他也暂时无法离开。
确认再无漏网之鱼,徐彦忠才下令把所有嫌犯都押上车,拉着警笛返回警局。
回到市局,已经是中午一点钟。
所有人都在警局吃的工作餐。
饭后,在田斯凯的安排下,立即分成几个小组,对嫌犯进行突击审问。
郭江是郭家庄的首犯,自然受到了特殊对待,是唐风、徐彦忠、田斯凯亲自提审。
他的武道修为被废,两眼已瞎,还裹着一圈白纱布。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警惕地望向发声的地方,“谁!是谁?”
这家伙平时仗着修为,横行霸道,如今两眼一抹黑,对于未知的动静,依旧会心虚。
“稍安勿躁,这里是警局。”田斯凯说。
三人坐了下来。
田斯凯直奔主题。
“郭江,你也知道我们一贯的政策,在这里我就不重复,希望你如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郭江面部狰狞地笑着,“要我交代什么?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涂元铭是我让人绑架的,但我没有伤害他,好吃好喝的供着,后来还把他放了。”
这家伙避重就轻,装疯卖傻,根本不提最重要的三个大案。
“不是问你这件事,说说商家矿场的瓦斯爆炸案,苏孝的死,还有港都的绑架案。”田斯凯严肃地说。
郭江露出困惑不解地神情。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承认我绑架涂元铭有错,可你们也不能随便给我安罪名吧?”
徐彦忠厉声道:“郭江,你不要心存侥幸,我们有证据也有理由怀疑你。”
“更不要妄想着有人捞你出去,在你被抓捕之前,万钰蕾已经早一步落网。”
顿时,郭江就怔住了。
还别说,他就是等着万钰蕾能疏通关系捞他出去,自然也不会相信万钰蕾被抓。
不屑地冷笑,“万夫人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她?”
田斯凯说:“她犯没犯法可不是由你说,你觉得我们会抓错人吗?”
他对徐彦忠递了个眼色,后者去打开了门,招了招手。
立即有两名女警带着一个女人过来,还正是万钰蕾。
万钰蕾一见审讯室中的郭江,当即痛哭流涕,“老郭!老郭你是怎么了?”
郭江听到万钰蕾的声音,身体一震,口中着急地大喊,“钰蕾!钰蕾!你没有事吧?”
徐彦忠摆了摆手,两名女警强行把万钰蕾拖走了。
听到万钰蕾渐行渐远的声音,郭江的防线出现崩溃。
他愤怒地嘶吼,“这不关钰蕾的事,都是我的主意!”
不得不说,这郭江虽说穷凶极恶,可对待万钰蕾的感情却是很真挚的。
宁可一人承担下来,也想替万钰蕾开脱。
徐彦忠打开录音笔,“说吧,老实交代瓦斯爆炸案的前因后果。”
郭江叹气一下。
“其实,我是真的不想那么做,可谁叫他发现了,还出手打钰蕾,冷落了青儿!…”
他如同倒豆子一般,把当初瓦斯爆炸案的细节吐了出来。
主犯当然是郭江,万钰蕾只能算是从犯,具体行动也是郭江一个人实施的。
对于这点,田斯凯、徐彦忠、唐风都还是相信。
因为只有郭江有这个能力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苏孝是你杀的吧?””徐彦忠问。
郭江不回答,而是身体微微前倾,侧耳在听什么?
田斯凯见他如此举动,好奇地与唐风、徐彦忠对视了一眼。
其实,郭江从刚才的脚步声中听出有三个人,可问话的一直都只有田斯凯和徐彦忠。
他再次狞笑,“苏孝不是我杀的,那是杜龙所为!”
这家伙知道不说话的那人便是唐风,故意如此。
他心中恨透了唐风,如果不是唐风,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全盘皆输。
“不要以为我们没有证据。”徐彦忠说:“有证据证明杜龙一晚上没有离开房间。”
“反而是在苏孝家附近的一处监控中,我们发现了你。”
郭江冷笑连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不是我干的。”
他如此坚定,是因为那里只有一个监控,早被他顺手破坏掉了。
田斯凯和徐彦忠再次对视一眼。
其实,徐彦忠如此说,只不过是想诈一诈郭江。
“田局,让人去把商青抓过来。”唐风突然说。
一听唐风要抓商青,郭江护犊心切,气得咬牙切齿。
“唐风!你想干什么?所有事都与商青无关!”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唐风不紧不慢地说:“据我所知,商大少喜欢花天酒地,有你们庇护,肯定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田斯凯配合地点点头,“有道理…”
郭江气得脖子上的青筋直冒,一拍桌子,“唐…风!算你狠!”
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