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提问,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唐风身上。
唐风莞尔一笑,“阿姨这个问题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吕老有胸闷的感觉,这是体内有瘀的表现,但同时吕老又没有痛感,历次检查也没有查出心脏问题,所以就被大家忽略了。”
“在这个病上,我觉得治瘀才是重点。瘀血日久会化热,热邪扰于内,所以心烦、心神不宁、从而会产生失眠…”
接着,他便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把辨证的结果说了说。
众人听后,都频频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吕左棠歉意地笑了一下。
“唐先生,请勿见怪,我爸的药大部分都是经秋燕的手,所以久病成良医,她知道一点药理。”
接着,他又对吕秋燕说:“咱们爸吃养心安神的药难道还少吗?”
“既然吃了那么多都没有效果,肯定是没有找准病因,我倒觉得唐先生这个诊断比较靠谱。”
吕秋燕翻了个白眼,“你急什么啊,我又没有说唐先生的药没有效。”
唐风赶紧笑呵呵地摆了摆手,“没关系的,不清楚的地方问问是应该的。”
“这剂中药,要连吃一周,如果依旧还有口渴等现象,就用养阴生津之品来调养善后。”
吕秋燕点点头。
“唐先生,你们坐一下,我让人去买药回来。”
她便离开了客厅。
这时,吕总长见孟柱站在一旁不说话。
“小柱子,你和秦月打过招呼没有。”
他和蔼地对秦月说:“小柱子被你揍过,还哭着跑回来找我找你爷爷告状。”
顿时,孟柱就老脸一红。
众人都笑了起来。
秦月看了一眼孟柱,扭头说:“吕爷爷,我昨天晚上就见过孟柱。”
听到秦月这句话,孟柱脸色大变。
唐风和林千雪、杜龙都相视而笑。
知道秦月多半只是吓唬孟柱,提醒他要交友慎重。
可孟柱不知道秦月想干什么,可怜巴巴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吕总长好奇地问:“你们见过?”
“嗯。”秦月点点头,“当时…”
此时,孟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道完了完了,这下要挨骂了。
谁知秦月来了个急转弯,“当时没有认出来。”
孟柱听到这句话,心情又是一松,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吕左棠笑着说:“你们都十几年没有见过,早就挂不起对方的面貌了。”
“是的,就是不记得。”秦月笑嘻嘻地说:“记得我就先揍他一顿。”
吕总长、吕左棠愣了下,便哈哈大笑。
孟柱满头黑线,只能讪讪地笑着。
他可是听出秦月的话中有话,在心中把秦月埋汰了好一阵。
从小他就打不赢秦月,更别说现在,完全就是被压制的对象。
“唐先生,你们在京城还要待几天?”吕左棠关心地问。
“等吕老的失眠有所改善,确实见效我才会走的,石城那边我还有事。”唐风答道。
吕左棠放下心来。
没一会,吕秋燕又进来了。
她说道:“爸,我让人抓药去了,中午你就可以服药。”
吕总长点点头,“厨房你安排了吗?”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吕总长扭头对唐风说:“唐风、千雪,中午就在这里吃个便饭吧。秦月和杜龙也难得来一次。”
“好吧,谢谢吕老。”
这顿饭肯定是要吃的,抛开前来治病的事,秦月是老将军的孙女,也不得不留下来。
中午,吕总长服下了今天的第一次药,四人留在这里吃了顿丰盛的午饭。
饭后又坐上一会,唐风四人才提出告辞。
他下午还要和舒甄一起前往钓鱼台国宾馆给英女王复诊。
依旧是吕舟群开车送几人回希尔顿大酒店。
从疗养院出来不久,吕舟群再一次发现了那辆白色的现代车。
他已经确定是被人跟踪了。
“唐先生,我们后边有尾巴。”
听到他的话,秦月和林千雪都回头去看了一下,只不过,她俩这个位置什么也看不见。
唐风没有回头去看。
他的行踪一直备受四大家族关注,这种明里暗里的跟踪早是习以为常。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杜龙从副驾驶室的后视镜观望。
吕舟群说:“是辆白色现代车,上午过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甩了他一次没有跟上来。”
“我还以为是大惊小怪,但现在又再次出现了。”
说话间,吕舟群故意放缓了速度,有意靠边。
那辆现代车被吕舟群突来的举动搞糊涂了,只能硬着头皮以正常速度从红旗轿车旁通过。
吕舟群从车门的储物格摸出一个对讲机,打开了通话频道。
“我是三号,我是三号,听见请回答。”
“三号,收到收到,请问有什么指示?”
“查一辆白色的现代,车牌是京…”
吕舟群在对讲机里把车牌完整的报给了对方。
“三号,我已经收到,有结果我立即汇报。”
挂断了对讲机,吕舟群再次加速,从旁边的辅道进入另一条道路。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也没有去追白色的现代车。
“暂时不用管他,我先摸一摸底,有结果我再通知你们。”吕舟群说。
唐风点点头。
他暗忖,这京城是李家以前的地盘,难道是李骁荣死后,李家开始报复了?
还别说,他猜得一点也没有错,的确与李家的报复有关。
只不过,这人却不是李家的,而是地地道道的大韩人。
他的名字叫金恩琪,来自大韩第一家金家。
唐风在海参崴一战中,杀死的金一照就是金家的高手。
都说日国人心胸狭窄,结果日国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