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再次跪下,使劲地磕了几个响头。
“谢谢主人,小的愿意为主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嗯,起来吧。”
金恩琪再次爬起来,神情变得越发的谦卑,双手垂膝,老实得就像小学生在班主任面前。
“回去调查一下,李家具体有哪些人袭击的我唐家,把名单搞到手。”
“是,请主人放心,我会尽快了解清楚。”金恩琪表态。
接着,他又说:“李家定居在大韩,但他们背靠的是老美的亚当斯财团。”
“主人要复仇,我竭尽全力辅助,保证大韩官方不会插手。”
唐风有些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
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大韩的官方态度。
当然,金家有这种影响力,对于唐风将来的行动是有利无弊。
同时,从金恩琪的这句话中,他也听出一点别样的味道。
那就是大韩与老美并不是铁板一块,准确的说叫同床异梦。
“知道回去要如何说吗?”
“知道的,我不会泄露主人的真实修为,会告诉他们有华夏的化劲强者及时赶到,把主人救了。”
唐风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又针对金家家主金熙泰单独与金恩琪进行了交谈。
一个小时后,两人往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说实话,唐风觉得收服这么一条听话的狗并不是什么坏事。
有些事鞭长莫及,他不方便的事,有金恩琪出面更合理。
并且,如果金恩琪夺取家主之位,就等于是把大韩武道的最巅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金恩琪走出几百米,才给付朗打了个电话。
等了一会,付朗的商务车才找过来。
他见到金恩琪满身狼藉,还脸色苍白,当即吓了一大跳。
金恩琪一坐上车,就开口说道:“先去机场,我们连日连夜回大韩。”
付朗一踩油门,加速离开。
他诧异地问:“金先生,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没有追上吗?”
“别提了,我们都上当了。”金恩琪摆了摆手。
“这唐风有化劲强者护着,我都着了道,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付朗一听有化劲强者护着唐风,吓得脚下的油门踩得更大。
他能感觉到金恩琪多半是吃了亏,不然不会如此的狼狈,更不会着急得要离开华夏。
“金先生,那唐风呢?”付朗问出心中最关心的事。
“只是被我打伤了。”
他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休息。
付朗心道,真是太可惜了。
见金恩琪满脸的疲惫和沮丧,付朗又自作聪明地进行脑补。
估摸着华夏的化劲强者要照看唐风的伤情,所以金恩琪才得以逃脱。
两人是各想各的。
金恩琪闭着眼睛,心中却是思绪万千。
想到唐风让他吃下的药丸,他还来不及查看。
别看这金恩琪认了唐风为主人,心思并不单纯。
如果有机会摆脱这种控制,他绝对是会想尽一切办法。
毕竟做狗没有做人自由。
谁知,气行全身,一到心经经络,心脏便是一阵绞痛,忍不住发出痛苦的闷哼。
付朗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更确信金恩琪是受了重伤。
而金恩琪闭着眼睛,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
如果只是冲脉被控制,遇见修为高于唐风的武者,还是能破解。
怎么说也是有一线生机,再不济可以等两年,唐风曾承诺会把冲脉还给他。
可这颗不知名的药丸,才是如影随形,让他永远不敢生出二心。
一想到唐风用修为凝聚树叶形成长剑,已经达到传说中的化虚为实的高深境界。
金恩琪又觉得认唐风做主人,并不算丢人。
况且,有这么一位强者帮助,坐上金家第一宝座是指日可待。
想通这些,金恩琪才算是真正的臣服,心中也变得一片炙热。
他却不知,这些小心思,唐风早就考虑进去了。
唐风回到酒店,时间已经快接近七点钟。
林千雪、秦月、杜龙都还等着他回来一起吃晚饭。
见到他回来,又是如此之晚。
三人知道金恩琪肯定已经袭击过唐风了。
林千雪也没有问,只要唐风能平安回来,一切都是美好的。
饭后,几人也没有出去散步,一阵洗漱后,便打开了电视。
唐风还问了问关于收债的事。
听完林千雪的叙述,唐风也是一阵唏嘘。
这时,有个电话打进唐风的手机里。
他从茶几上拿起来一看,便说道:“是无为道长打过来的。”
林千雪连忙把电视调成静音。
无为道长隐居在广市的纯阳观,是一位遁入红尘中的武道高人。
在广市她和唐风一起去拜访过。
唐风接通了电话,那边立即传来无为道长苍劲有力的声音。
“唐居士,你好啊,一别数月,今日才给你打电话。”
无为道长有些不好意思,唐风拜托的事,拖延到至今。
“没关系,道长有些眉目了?”唐风切入正题。
他心中其实很着急,龙头是一天不如一天。
“有一点点,我查阅过不少资料,从古到今都没有类似的先例,但也并不意味着就真的没有办法。”
无为道长谦虚地说:“只是我很愚钝,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道长谦虚了,我们集思广益,救人一命有无量功德。”
“好吧,那我就献丑了。”无为道长很客气,“上次听唐居士你描述的伤情,这是前所未有的一种现象。”
“如果要保住修为,实在是太难,但如果有大成的化劲强者护住伤者八脉。”
“缓慢散功,再以药物修补元神,或许能在散功之后,保全性命。”
“只是当代武道没落,大成的武道强者华夏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