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男人举着枪,踹开了洗手间的第一扇门。
没有发现。
第二扇……
也没有。
“不是在这间,那么,会是这里么?小宝贝,别躲了,快出来陪哥哥们一起玩吧。”
男人邪气的声音,伴随着他踹门的动作,每一下都让风浅浅浑身一震。
她到处找武器,想着待会男人进来了,她该怎么做。
可是,这个破洗手间里,除了一根扫把,什么都没有!
风浅浅只好紧紧抓着扫把,犹豫了一下,又用扫把挡在门上。
“只剩最后一间了,打不开呢。”
男人推了下,推不开,透过门底下的缝隙,看到一双赤果的脚踝,兴奋地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大美人,你果然在里面!”
他用力抬脚,踹在门上。
风浅浅已经踩着马桶,费劲地爬到了隔壁间去了。
男人踹开门,发现没有人。
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风浅浅从隔壁间跑了。
“快拦住她!”
门外立刻冲过来两个男人。
挡住了风浅浅的去路。
风浅浅不得不后退,警惕地盯着他们。
“你们别动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律家的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律家?什么律家?”
这些人都是境外雇来的,根本就没有了解过风浅浅的背景,和律家的实力。
看着她这副性感招人的样子,只知道被诱惑地疯狂舔嘴唇。
几乎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把风浅浅按在地上,那场景会有多兴奋了。
“跑?你不是很能跑吗?”
男人将枪抵在风浅浅的后脑勺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落满了灰尘的废弃洗手台上。
墙壁上悬挂着的巨大镜子,映照出这令人绝望的一幕。
“动手,把她扒光!”
“别碰我!”风浅浅拼命挣扎,可是,意志力被削弱的情况下,她的脑袋已经逐渐不清醒。
男人也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这女人怎么好像嗑药了一样……”
“刚才还在反抗的,现在怎么只知道趴着喘气了。”
“哈哈,不管怎么样,真是让我们捡了大便宜了!”
皮带的扣子迫不及待地解开,男人们放下手枪。
眼看着男人们的裤子在她面前掉下来。
风浅浅却没有力气逃跑,倒在地上无力地连脑袋都支撑不起来。
砰砰!
恍惚间。
听见重物撞击的声音。
混乱间,响起脚步声。
风浅浅感觉自己被拉了起来,落入一个温暖的,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熟悉好闻的木质香水味,瞬间伴随着呼吸,充斥包围了她的整个胸腔。
“别怕,没事了,我在……”
律景衍冷冽好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的一瞬间,就像毒药侵入神经一样,突破了她所有的坚持和防线。
风浅浅伸手环住他的腰际,另一手贴上男人肌理线条结实的胸膛,不顾一切地凑上了自己的唇。
双唇触碰,相贴。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眼前究竟是律景衍那个暴君,还是那一群令人作呕的男人。
她只知道自己的脑袋快坏掉了,完全陷入了不清醒的状态,氛围迷乱。
“确定要在这里弄?”
律景衍蛊惑的声音,低低响起。
热气抚过耳后。
风浅浅已经回答不出来,唯有嗯,嗯的音节。
律景衍看到她这副模样,早已被狠狠冲击到,此刻终于不再克制,将她抱上洗手台,狠狠地吻上了她细嫩诱惑的脖颈,肩头……
黑夜里。
微弱的光,斑驳的镜子里,交织着男女的身影……
风玉堂从另一边找了一圈,绕过来的时候,看到镜子照出来的香艳画面,只一瞥,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短暂的错愕后。
迅速移开视线。
俊美冷冽的脸上,黑眸深深地暗沉下去,握紧拳头。
隐忍了片刻,风玉堂冷冷迈步离开。
在门口的车子前,点燃一支香烟抽着,斜靠着,看凌晨的月色。
一群保镖守着小小姐,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
漫长的一刻钟后……
才看到律景衍一身凌乱的白衬衫,脱下西装包裹住身穿半身裙的女人,横抱着她,步伐英挺帅气地走出来。
那漆黑深邃的冷眸,渗着压倒一切的强势。
赵凌为首的保镖,激动地浑身颤抖。
“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少奶奶了!”
“律爷,快抱少奶奶上车。”
风浅浅已经晕了过去,黑发下动人的侧脸,教人惊艳 ,软软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手无力地挂在他的脖颈上。
律景衍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后座上,自己紧跟着坐进去。
小世一坐副驾驶座,焦急地不住回头。
“既然人找到了,我先回去了。照顾好我妹妹。”
风玉堂冷冷掐灭香烟,开车经过他身边说。
“嗯。”
律景衍话落,风玉堂将车子开走。
酒吧里。
风玉堂把车子随意地停在外面,一杯杯给自己灌醉。
“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冷冷自言自语。
帅气的单身男子,在酒吧买醉。
吸引了不少女人的注意。
有一位性感火辣的女子,端着酒杯靠近,忽然就被一把拽住,甩到了一旁。
“滚开,这是老娘我看上的男人!”
律烟烟威胁地冲她骂道。
看到这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那女人心生畏惧,识趣地走了。
“k-one哥哥,你怎么在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了吗?我陪你喝好不好?”
“你……”风玉堂冷眸浮现厌恶,“滚开。”
“别这样嘛,k-one哥哥,你应该也不想我把你的身份说出去吧,只是陪我喝一杯而已,就这么不愿意吗?”
下一秒。
喉咙被扼住。
“呃,你干什么,放开我!”
“警告你。我叫风玉堂,不要叫我k-one,这不是你能叫的。”
风玉堂冷漠地说,一改往常温润的模样,吓得律烟烟浑身颤抖,畏惧地望着他咽口水。
“还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冰冷的视线上下打量了她一样,极具压迫力。
“有多远,滚多远,我嫌脏。”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