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的主子。”叶昕雨看着谢红烟,道:“天命老爷子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原因的,你要是还想要质问我,我就杀了你。”
谢红烟心中一颤,叶昕雨竟然有这个实力,她脸上闪过几次神色,但最终,她还是把脑袋埋了下去。
一辆汽车被撞翻在路上,而这一次,却依然遭到了袭击,幸亏王平安及时赶来,一把将他从车上拽了下来。
“王平安,你还好吗?”
“不用了,那小子在哪?”
“我没事。”叶伏天笑了笑,说道。黄亦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恶狠狠地说道:“我外公派人去找夏国强算账了。”
“你先走了,你外公的情况很危急,我陪你走一趟。”王平安说道。
“那就多谢哥了。”
夏老爷子。
夏氏集团家大业大,光是这栋别墅,就价值上百亿。
不过今晚夏家人,却不一样了。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庭院内依旧亮着灯光,一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袍人把守着各个出口,禁止外人出入。
夏家最中央的一座殿堂内,一把椅子上,夏君山正端详着。
前边十多个被抓起来的保安,正是夏君山的亲兵,不过此刻却被一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袍人给制住了。
“二哥在哪?难道他不想来找我?”夏君山看向一位领头的黑袍人。
这人正是夏国强的心腹李国,也是这次闯到这里的人。
“老家伙,稍安勿躁,二公子马上就要到了。”李国皮笑道。
随着他的声音,一队人鱼贯而入,领头的赫然就是夏国强。
他一扫往日的落魄,一身笔挺的西服,大踏步地朝前,六亲不认。
“老爷子,您有什么事吗?”夏国强一脸的笑容。
“二哥,平时你就只知道吃喝玩乐,我还真看不出你干什么。”夏君山看向夏国强:“干的漂亮,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老爹,您从小就跟我说过,木秀于林,要被人踩在脚下。”夏国强嘿嘿一笑,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这么谦虚的原因,我平时的懒散,都是为了让你看到的。”
“是,二十多年之前,我就已经对外宣称,夏氏的前途要由小田继承,你这二十年一直隐忍到现在,真是不易。”夏君山点点头。
“我也清楚,当时还不是时候。”夏国强说道:“你父亲我是知道的,当初你因为我哥的事情,情绪很低落,要是当时我对你出手,你早就一巴掌拍死我了。”
“是啊,哈哈,不愧是我的孩子,对我很有研究,我的脾气都被你学坏了。”夏君山嘿嘿一笑。
“你这孩子,我都不认识你,还有人知道你吗?”夏国强轻叹一声,说道:“老爷子,事已至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以后夏氏的事情,就由我来处理。”
“我不给你,你会不会把东西拿走?”夏君山瞪了他一眼。
“对,我要抢别人的。”夏国强点了点头:“把权力交给我,我可以把你带走。”
“你要置我于死地?”夏君山面带愠色。
“你要是不死,那就是我的心腹大患。”夏国强淡淡一笑,仿佛只是在谈论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
“你竟敢杀我父亲?”夏君山勃然大怒,“杀了你的父亲!”
“有何不可?老爹,你不是一直都这么做的么?你告诉我,丛林法则,你也告诉我,你不会将权力交给别人,我要了,就自己来争取。”
夏国强嘿嘿一笑:“你还说,巫蛊厉害,是因为它是所有的巫毒里唯一存活的,我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拜你所赐。”
夏君山怒骂:“你这逆子,我还没有告诉你杀了他爹。”
“你不会,但我可以。”夏国强一脸的无语:“你偏袒我哥,就算我哥哥去世,你也只能对外宣称,让夏氏的前途由你来继承。”
“那时候,他才十多岁,我真搞不懂,我怎么就不如他们了?”
夏国强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也是你的孩子,可是,你和我的孩子,怎么就有那么大的区别?”
“这是对你的一种考验,也是对我们夏氏未来的接班人。”夏君山怒道。
“哈哈,没错,你这是在给自己选接班人,真是好理由。”夏国强放肆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容中充满了仇恨,“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能将这种偏见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我说的是实话,虽说我对外宣称要将家主之位交给你,可实际上,我早就有了遗愿,夏氏的前途就交给你了,我可没骗你啊”夏君山大声说道。
“别胡说八道,我才不信呢,在你眼中,你的子孙都是你的工具,当年我给你造成的交通事故,也是你自己同意的。你明知凶多吉少,却不告诉他。”
“在你看来,我们自相残杀,谁就是胜利者,谁就是胜利者,谁就是胜利者,谁就是弱者,你就是咎由自取,对不对?”
“听说,国强,你年纪小,办事也没你那么成熟,我本来就打算把位置让给你。”“我都写好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的遗书拿出来。”夏君山急了。
夏国强摆了摆手,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上前,将一张纸递给了他。
“你在这份遗嘱上签字之后,不是要将夏氏传给我的么?夏国强冷哼一声:“只要你签字,我就会相信你的。”
“我可以签字,不过你必须保护好我。”夏君恨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话。
“三寸白绢,一柄短剑,一瓶毒酒,随便挑一件,还是让你死得瞑目。”夏国强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这个孽障,竟敢杀我父亲,简直是丧尽天良。”夏君山暴跳如雷。
“爹,这些都是你教会我的,我不能对别人有怜悯之心,更不能对自己的亲人有丝毫的怜悯,你让我学会了,要学会斩草除根。”
“不孝,不孝。”夏君山虚弱地瘫倒在地,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栗,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这样的人。
“当年你还不是为了夏家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