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账!赵师乃是翰林院大学士,文人标杆,你不敬赵师已是大罪,现在居然敢称呼赵师为老东西,父皇!还请您为赵师做主啊!”
叶怀儒怒斥叶凡,然后跪在叶天龙面前,求叶天龙为赵濂直做主。
叶如风也在此时跪下,道:“父皇!今日九弟虽然为我大汉立下大功,可是,却也为我大汉惹下大祸,并且又当众说出有损我大汉颜面的赌约!”
“三日后,与南疆古国的文斗,若是没有赵师,还有谁能为我大汉出头?还请父皇将九弟治罪,万万不可寒了赵师的心,不可寒了天下文人的心啊!”
叶如风这一席话,慷慨激昂,让赵濂直停了都忍不住心中感动,再看叶如风的时候,发现叶如风不仅英武,还有一些文人风骨。
叶天龙听后,面色阴沉如水,道:“速速向赵师赔礼!”
哼!
叶怀儒、叶如风二人皆是冷哼一声,眼中带着几分讥讽看向叶凡。
“父皇!若是今日儿臣真的有错,莫说是让我向赵师赔礼,便是让我当众下跪磕头,儿臣也会照做!”
“只是,今日儿臣并未做错,还立下大功,理应得到嘉奖!”
“再说了儿臣可是您的儿子,代表的乃是大汉皇家威严,更加不能向一个臣子赔礼!”
叶凡沉声道。
“混账!难道连朕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叶天龙冷声怒斥道。
看到叶天龙动怒,叶怀儒和叶如风二人心中更是乐开了花,赵濂直的脸上,也露出得意之色。
“九弟!你先是惹得赵师不悦,现在又让父皇震怒,还不赔礼!”
叶如风抢先呵斥道。
“九弟!你今日闯的大祸,很可能要让我大汉失去白虎岭,三日后,全要靠赵师,速速道歉,不然,你都无法向这些大臣交代!”
叶怀儒也冷声道。
叶凡听后,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呵呵!我刚才便说过,你们不会真的想要靠着这个老东西与南疆古国比试文斗吧?”
“就他那点本事,也就在我大汉呈呈威风,若是去了南疆古国,也就是一庸才而已!”
“我大汉给了他如此礼遇,那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敢狂妄到呵斥本太子,我看是给他脸了!”
你!
叶怀儒、叶如风皆是一脸的愤怒,恨不得冲上去暴揍叶凡。
“呵呵!叶凡小儿,你说我是庸才,很好!那你说一说,三日后你如何赢得文斗?”
“你以为你今日用了一些取巧的手段胜了南疆古国,便天下无敌了吗?诗书礼仪你都懂得多少?”
“你大字不识几个,难道要在文斗的时候,举鼎给南疆古国的人看吗?”
赵濂直被叶凡气的身子发抖,冷笑着说道。
叶凡因为天生痴傻,又懦弱无能,因此,整个大汉的文士,无一人愿意教授叶凡读书识字。
而叶凡又身份特殊,一般的文人没资格接近,这就导致叶凡大字都不识几个。
不过,此时的叶凡可不再是那个傻太子,而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
“呵呵!可笑,实在是可笑!”
“与南疆古国比武之时,你当一个缩头乌龟,不敢出言,本太子赢了比武,你又站出来耀武扬威,这便是我大汉的大学士吗?”
“你只知道本太子痴傻无能、大字不是几个,却不知道本太子心中抱负!”
“大鹏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时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叶凡先是讥讽了一番赵濂直,然后当众吟诵了一首诗。
这首诗,是李白年轻时的作品,因为不拘俗礼,且谈论间放言高论,纵谈王霸,使禹州刺史李邕不悦,对李白冷言讥讽。
李白在临别时,写下了这首上李邕表达不满。
这首诗的意思是大鹏一日从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如果在风听的时候停下来,其力量之大,能将沧海的水都抽干,世人见我好发奇谈怪论,听了我的话都冷笑不已,孔圣人还说后生可畏,大丈夫可不能轻视年轻人啊!
叶凡在此时吟诵这首诗,便是讥讽这赵濂直高傲自大,对文人识字的论资排辈鄙夷!
叶天龙口中喃喃:“大鹏一日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妙!妙啊!”
“赵师,你若是能做出堪比这首诗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