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白皙无暇,五官精致如画,眼眸干净灵动,楚楚动人。
她身着盛装气质却清冷出尘,看着遥不可及,一颦一笑都优雅贵气,牢牢的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咱们京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号美人?”
“我和国公夫人都是祁州紫乡县的,我也没听说我家那边有这号人物啊!”
直到一道略显尖酸又带着些嫉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众人的猜测。
“哟,这不是姜婉钰嘛,我还以为你病的起不来了,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来了。”
在知道这人就是姜婉钰后,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没想到她竟生的这般貌美,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知道些内情,听说她叔叔一家故意养歪她……”
曹思怡看着姜婉钰姣好的容颜,满眼皆是藏不住的妒忌。
“往日你东施效颦学着如清的穿着打扮,学的不伦不类的,现在总算是开窍了,可你这未免也太花枝招展了。”
“你也不看看你那病恹恹的样子,胆小如鼠的气质,撑得起这般装扮吗?”
说着,曹思怡就用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姜婉钰一番,语气里满是讽刺。
“你的身子骨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没点数吗,头上戴那么多首饰也不怕自己被压断了脖子!”
这般刺耳难听的话,令人咋舌,周围的人都有些担忧的看向姜婉钰。
可姜婉钰脸色不变,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但在心里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
这曹思怡真是蠢的无可救药,都被姜如清算计成那样了,居然还为了她来针对自己。
“曹姑娘,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吗?你的妒忌心把你的丑恶嘴脸都暴露了,我若是你心仪的人,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姜婉钰表情温柔,语气十分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像是冰冷的利剑一般狠狠扎进了曹思怡的心口
曹思怡被她的样子蒙蔽,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后,顿时气得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姜婉钰,你胡说什么,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我会嫉妒你!”
姜婉钰没回答,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就摇了摇头,搭着杏雨的手朝宁国公府走去。
和这种人说话会降低自己的智商!
曹思雨感觉姜婉钰那个目光像是在看蠢货,整个人顿时就炸了。
“姜婉钰你站住,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说着她就跑去拦姜婉钰,但还没靠近,就被姜婉钰的护卫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姜婉钰进去,在原地被气得跳脚。
在姜婉钰优雅从容的对比下,曹思怡此时的样子无异于跳梁小丑,惹人生厌,周围的人都对她议论纷纷。
和曹思怡同行的人觉得十分丢脸,恨不得从来没认识她,倒是她的侍女上前劝住了她。
曹思怡这时才发现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一张脸瞬间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时值五月,正是芍药花开之时,而宁国公夫人又钟爱芍药,这寿宴便在一处种着许多芍药的园里举办。
园子里有一处蜿蜒的莲花池塘,横穿整个园子,木桥连接,边还建着长廊。
男女席位分别在池塘的两边,不少年轻的闺秀和公子,都走在长廊上,与对面的人遥遥相望。
而更多人正和相熟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闲聊,今日的主角宁国公夫人——吴氏的身边围着的人更多,宴席内十分热闹。
当姜婉钰被领着到女席这边时,方才还聊得热火朝天的夫人赫尔闺秀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然后又低声议论起来,“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没见过……”
原主之前很少出席宴会,出席的那几次宴会给人的印象都是病弱不堪、胆怯畏缩、十分的小家子气。
而此时的姜婉钰已经脱胎换骨,和
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因而没多少人认出她来。
唯有前段时间参加了宫宴的吴氏和另外几个夫人看了好几眼这才认出来她!
吴氏起身上前,“姜姑娘,许久不见,真是越发漂亮了,我都不敢认了。”
姜婉钰对她行了一礼,“夫人安好,今日是您寿辰,这是婉钰准备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杏雨和梨云立马将准备好的礼品递过去!
吴氏笑着让侍女接过礼品,然后带着姜婉入席,“听说你前几日病了,现在可好了?”
“多谢夫人挂念,婉钰好多了。”
入席后,吴氏陪着她说了些话,便招来自己小女儿来陪她,又叮嘱下人好好的伺候。
毕竟姜婉钰很得太后和陛下看重,和太子退婚了都还能被陛下赐给自己最宠爱的儿子瑾王,可不能怠慢了,更别说程耀和宁绍安还没走。
吴氏安排得很妥当,但她的女儿拖了后腿。
“姜姑娘,你不是住在忠毅侯府中吗,怎么下人通传时却说是姜府?”
邵瑞华白皙透红的圆脸上满是奇怪,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但她可爱的杏眼中却藏着令人不易察觉的恶意。
姜婉钰放下茶杯,很直接的说:“我让他们搬出去我府上了,忠毅侯府的牌子也摘下来了,现在是姜府,这有什么问题吗?”
她把姜明礼一家赶出去的事,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人还明知故问,明显就是故意想让她难堪!
邵瑞华没想到她竟这般理直气壮,丝毫不觉得羞耻,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顿时噎住了。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忠毅侯他们养育了你多年,养恩大于生恩,你怎么能让他们搬出去呢?”
邵瑞华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姜婉钰,满脸都写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这几个大字。
而周围的人也开始对姜婉钰指指点点!
躲在暗处的姜如清看着这
一幕,脸上满是畅快的笑意,她要让姜婉钰身败名裂!
姜婉钰勾起一抹浅笑,语气温柔,“邵四姑娘,有一点你需要知道,我不欠他们的。”
“他们养育我是奉了陛下的命,因此叔父一个早就被分出去的庶子才能回来继承了我爹的爵位,享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