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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阿娇
    隔日,董镖并没按预定时间回船,半夜里朱秃子命船家起锚开船,往洋河镇。

    船家抽跳板启锚,大船慢慢驶离岸线。篙换桨撩河水“哗哗”直响。船是逆流而上,浪拍船头发出强劲的的“嘭嘭”声。

    刘家昌双手仍被绑着,嘴里仍塞着抹布。他挣扎着想爬起身,一条腿使不上劲,挣扎了许久才站直了。

    “大哥,看来二哥是没收到银子,弄死这小子算了。”瞿雄恶狠狠瞪着刘家昌说。

    “你们带我去哪里?”刘家昌说着话,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你会喜欢的。”刘少堂言毕阴笑几声。

    刘家昌眼见开船,自己将不知去向何,失去父母姐姐的孤独笼罩心胸。此去凶多吉少,想到这些,他再也无法控制,“哇”哭出来。

    “不许哭。”

    小喽啰上前狠狠抽了刘家昌一记耳光,很响亮,脸颊垄起五道指痕,鲜血流进嘴角,哭声嘎然而止,眼泪兀自流。

    这时阿娇走过来,她解开绑手上的绳索。阿娇的举动让众匪愣住了,包括刘家昌。

    阿娇冲朱成国做了几个手势,嘴里呜哇几声,众匪不明白什么意思。

    朱师爷无师自通,明白手势意指还是小孩,不要打。

    朱成国想到自己和哑女刘家昌身有残疾,先天或后天造成的身体缺陷,活着都不容易,他动了恻隐之心的根源。对师爷说:“夜里绑到船尾,白天进船舱。”

    两名喽啰上前将刘家昌拖出舱外。

    黑夜中两条船首尾相连,不急不徐向上游缓缓而行。

    临河镇旱路到洋河镇仅二百余里,从水路东拐西拐多了近百里路程。又是逆水行舟。夜里行船不能用纤夫,只能换人不停桨,船行速度还是见慢。

    第二天天刚亮,刘家昌被关进底舱,不用捆绑,盖上舱门,他根本无法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刘家昌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听到头顶有一种异样的动静,他凝神细听,好像女人发出细若蚊蝇的呻吟,仿佛是呼救声。他吓了一跳,以为船里还着被朱秃子绑架来的女人。再细听,听出不是呼救,而是哑女的声音,其间夹杂撞击的水声,虽是哑语让人费解,仍能听出她特殊的如鱼喝水的欢娱。刘家昌毕竟长大成人,何况半夜醒来听到过小妈的欢叫声,那是无法遏制想象的声音。

    刘家昌浑身发热,汗毛舒展探出,身体潮湿。

    刘家昌在想,屁股受伤的朱秃子只能趴着,动一下也会牵扯伤口,他此时用什么姿势搬弄阿娇?刘家昌很好奇,无法控制澎涨延伸,悄悄站起身,手指在头顶的木板上摸索。他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太细,顺着缝隙朝着发出响声的方向继续摸索,终于刘家昌找到被虫蛀过的手指粗的洞,他屏住呼吸迫不及待地将右眼凑过去。刘家昌面色苍白,眼角因激动不停地跳动和抽搐。

    刘家昌看到了,眼前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心窜到嗓子眼。

    阿娇感觉到了,眼睛找到细洞,与刘家昌目光隔一层木板撞在一起,吓得刘家昌颓然跌坐舱底。

    刘家昌听到朱秃子问阿娇怎么了。

    刘家昌心想这回完了。

    过了一会,上面没动静,阿娇没出卖刘家昌,他松了口气。

    手指无意中摸到船板上的粘滑物,刚刚从自己体内喷射出来的。那种崭新的过程灵魂为之颤栗,刘家昌陷入甜甜地回忆。

    这是刘家昌此时此刻用如此方式走进男人另一个领地。

    白天阿娇几次给刘家昌送饭,俩人都躲开对方目光,大家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脸红。

    阿娇二十六岁,在她眼里刘家昌还是个孩子。

    不多日,进入洋河镇境内,朱成国命船家放慢速度,走走停停,不急于赶路,他对船家说等后面的兄弟。

    秋风乍起,夕阳如血。河涧岸边绵延翻腾无际的芦苇,掩了河堤,沙沙作响。

    朱成国站船头对师爷说:“今晚在此一宿,明天上岸,天黑之后让船家准备酒饭,让兄弟们和船家放开了喝。”

    师爷已从他的话意中听出了另一层意思,悄悄布置。

    刘家昌双手倒背绑于船尾收了帆的桅杆上,两条船相继燃起炊烟,散落河面。隐约听到芦苇内大鱼浮出水面吃笮草叶响声。

    酒菜准备好,土匪围坐船头,吆五喝六,无所顾忌,喝起酒来一碗碗的干。船家围坐船尾吃饭喝酒较为沉默。

    刘家昌双腿盘坐,眼睛盯夜空,他觉得自己整个人空空落落软塌塌如掏空的米袋,无可依托。

    这时朱师爷端来一碗酒说:“小子。喝碗酒再上路吧。”

    朱师爷说着把酒碗放在刘家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