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是不是我舅舅,还要问我同不同意,我的亲生母亲邓小花办的这叫人事吗?”
“多么可笑,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一个老光棍,美其名曰给女儿找了一个婆婆家,这叫一个母亲应该干的人事儿?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进精神病医院。,居然敢恬不知耻地告诉医生,我的女儿患有精神病。这叫一个亲生母亲该干的人事?”
“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跑到女儿的公司,居然要接受女儿财产的监护权,这叫一个亲妈,该干的人事,你这个当舅舅的,就这么对我?”
“邓小花你真的还不如一个畜生,你这样的人没有半点的人性,你也算个人,你办的都不是人事儿,说你是猪狗都不如,我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我感到的是难过,你这种肮脏的人的血留在我的血管里,我感到的是羞愧,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的母亲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穆甜甜说完看着这一对姐弟。
邓小花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她的弟弟还是开了口:“不管你说破天也罢,始终是你的亲生母亲,这点就是事实,不管她以前做过什么,她终究是你的母亲,母女哪有隔夜仇,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他做什么?”
“那是你过去了,不是我过去了,受委屈的不是你,遭受磨难的也不是你,是我穆甜甜,从小我的母亲就不喜欢我,帮我第一次来来月经,居然嫌我脏,从小就没有给我买过一件新衣服,有什么好吃的都是哥哥和弟弟的,干活的时候总是我,用了错误的时候总是我,我的小学用的本子都是哥哥不要的,都是用本子的反面写作业。”
“每一次考试,无论我考得多好,我的母亲总是不理不睬,每天回家就要不停地干活,我一个七岁的孩子就要回家煮饭给大家吃,吃饭的时候还不让我上桌,我总是吃别人剩下的,还要刷碗,喂猪喂鸡,一条狗都比我有用,我的母亲和我的养父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
“我真的读初中,那是因为初中的女孩子彩礼高,所以才让我读的初中,我的父母从来感觉我不需要花钱,我好像天生不需要吃喝,也不需要买任何学习用具,每次交学费多少拖好久,上了高中之后,基本上对我就是不理不睬,我放假的时间不是在打工就采药材,如果不是这样,我根本没有办法读完高中。”
“我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我的舅舅告诉我的父母,读完大学的女孩子彩礼更高,这才让我有了读书的机会,上大学家里没有给一分钱,还是高中奖励了2000块钱,加上我打工和采药钱,才让我勉强去报到。”
“我的高中,我本来可以去最好的公立高中,因为我没有钱,因为我的父母不给我钱,我只能去民办高中读书,因为民办高中给我免了三年的学费住宿费,还给我补贴了一点伙食费,就这样,我勉强读下来了高中。”
“大学就更不用说了,我的父母认为我不需要交学费,我不需要住宿费,我买什么都不需要钱,我吃饭也不需要钱,家里一毛钱也不给我,总是告诉我家里很困难,一切要靠自己,我还是个孩子,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你让我上哪去弄钱。”
“好不容易都到了大三,三年了,我的父母没有给过我一毛钱,也没有关心过我,甚至我过年回家不回家都不在意,本来我以为家里就是困难,没想到他们在家里有吃有喝,我什么都没有,好不容易过年让我回家,居然是为了让我去相亲,嫁给一个40多岁的男人,都能够当我爹了,长得丑不说,年纪还大。”
“我的亲生母亲告诉我,能嫁给吴老板是我的福气,让我好好表现,我的养父给了我500块钱,买了一身衣服,告诉我,把肉露出来,让人家吴老板该摸摸,只要让人家满意,同意娶我就行,880,000的彩礼。”
“我就像一头猪一样,等着被卖个好价钱,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强行给我安排的相亲,不要回来的火车票钱都不给我,回来的时候告诉我火车票回来家里给钱,回来之后就变成了吴老板会给你钱。”
“我大学毕业了,我的父母居然是让我赶紧回家,每次关心我都是口头上的,让我吃好点啊,穿好点啊,别饿着,别冻着,要钱没有,总是口头上的关心,办点实际的都没有,我还没有定亲,就已经把我的彩礼分配完了,我这个当事人一毛钱都没有。”
“我离开了这个家庭,跑到了深圳,不依不饶的又追我到深圳,就是为了把我弄回来嫁给吴老板,拿到我的彩礼,凭什么?”
“我从深圳跑到香港,碰到了人渣刘雄,居然带的这一家子人,来到香港继续跟我闹腾,就是想把我嫁给刘雄,收8,000,000港元的彩礼,这叫人干的事儿?”
“我好不容易跑到了澳大利亚阿德莱德,我的父母居然有追到了澳大利亚,如果不是做了一个亲子鉴定,我这辈子就完了,我的养父打伤了我的亲生母亲,坐牢了,养伤了,给了我一段喘息的时间。”
“好不容易,我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也找到了我的亲生父亲,给了我点钱,没想到我的亲生母亲联合外人打晕了我,居然把我卖给了一个老光棍,要不是我身上装个GPS,现在我悲惨的一生,可能就是被铁链锁着,不停地生孩子,这是我悲惨的一生,我母亲想跟我安排这样的人生,这是我的亲生母亲,多么的狠毒。”
“我好不容易没事,我的亲生父亲去世了,留给了我一笔钱,没想到我的亲生母亲,居然直接找人把我送进的精神病医院,说我有精神病,现在跑到公司来霸占我的财产,你现在告诉我,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不要再提了,你算什么东西?”穆甜甜说完,痛哭流涕。
这时,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带着精神病医生还有律师,推门走了进来,也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