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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血红的玫瑰
    我们看到很多书籍和电视,都要求我们爱惜生命,其实人根本不必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一个人生来就是吃苦受罪的,让他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人来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不容易,几个亿的精子只为竞争一个卵子,除非非常幸运的通过两个路口,还有第一时间抵达,非常幸运的和卵子结合,才能形成一个新的生命。

    人来到这个世界是非常的不容易,不但有父母,更多的是人生来就是一个竞争者,所有美好的东西全是竞争抢来的,如果你不努力,读名牌,学校的就不是你,如果你不努力,好工作就不是你的,如果你不努力,好的职位就不是你的,如果你不努力,赚大钱的就不是你。

    渡边一郎是一个标准的日本人,也正是因为他曾经听说过这样的教育,所以他才能够领悟的一点,然而眼前这个木鱼可没有接受过这样的精英教育,他怎么会有这样的神情。

    这是不正常了,一个人永远无法理解跨越阶级的事情,在上层阶级的常识,在底层社会就是秘籍,除非是言传身教,否则的话一般人很难理解。

    木鱼似乎看出来渡边一郎想说什么,但没有理会,依然在平常的眼前奢侈的食物,一滴酒都没有喝,只是一杯白开水。

    这时候三井突然走了过来,坐在了木鱼的身边,眼睛注视着木鱼,似乎想开口,欲言又止,又无法张口。

    木鱼只是淡淡的看了一下,低头专心吃自己的食物,似乎对眼前的事情不理不睬,三井明显感觉到木鱼的冷淡,日本职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去解释,哪怕是自己解释了,恐怕木鱼心里根本不会相信。

    三井这个时候明白了木鱼当初说过的那句话,我相信你的时候,那是我心甘情愿的去相信,即使被背叛,万箭穿心我也不会后悔,但是你用欺骗的方式伤害了我,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原谅是永远不可能的。

    三井感觉很为难,渡边可不这么想,并开口说道:“三井,你这位朋友似乎对表演不是太感兴趣,没有我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所享受到的感官,我觉得你这位朋友可能有什么看法?”

    三井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木鱼,木鱼终于停止吃东西,抬头看了一眼,“人类本来就不应该太注重于自己的生命,因为你一无所有,你唯一的本钱就是你的命,如果有机会去用自己的命去拼搏,能够得到天大的富贵,这也是正常的。”

    “金钱能够减轻人类的伤害痛苦,因为人们知道得到的金钱是用自己的痛苦换来的,这也是一种赚钱的方式,对于死亡而言,没有人喜欢,可也没有人逃避,因为这是自然界的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每一个人出生的时候,都不明白死亡的意义,因为在他们幼小的心灵,很难接受死亡,也很难明白死代表着什么,于是他们把这个自己不理解的东西放在了自己心里最深处,用层层的铁链捆绑好,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东西。”

    “眼前这个日本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突然打开了自己心里最内心深处对死亡的恐惧,所以他的选择就决定了他自己死亡,因为他是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生命去赌博。”

    “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是与生俱来的,中国有很多的皇帝,梦想着长生不死,从秦始皇的徐福出海寻长生不老药,还有西汉时期的刘安炼丹,更不要说明朝嘉靖,皇帝服食仙丹,所有的帝王都在做着同一个梦,长生不死。”

    渡边目瞪口呆,从来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给说这样一个解释,对于自己而言,不过就是一场精彩的表演,带来的是情绪价值,这种感情上的收获,应该属于人类需求的第五层。

    三井依然表现得淡定,鼓掌,因为讲的非常精彩,:“说的非常好,人类对死亡的恐惧来源于自身,木鱼你依然没有变,你看问题永远是一针见血,我知道你有解决的办法,但作为一个朋友,我恳求你的原谅,原谅我曾经对你的伤害。”

    木鱼没有说什么,这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三井,我们两个认识很久了,我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当时的局面,也不是你的所作所为,而是你把我逼到了绝境,当时你根本没有跟我讲一句话,我被迫接受了一场赌局,如果我当时输了,你会怎么办?”

    说完,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三井,三井知道自己永远避不开,只能直面面对:“我只能是把你的尸体安葬在日本,这是我作为一个朋友唯一能做的,毕竟你和塞纳集团的恩怨,属于你们个人,但是这个局面的造成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承认,我也坦白的告诉你,我不会给你报仇的,因为我不可能用自己的生命作为筹码,去为你报仇,我还有老婆和孩子,我做不到。”

    “但是,三井这个局面是因为你的原因造成的,如果是在离开你家之后发生的,这确实跟你没有关系,但是这是在你家发生的,你家作为在日本一个具有影响力的家族,你在家族里也具有一定的分量,如果你当时选择保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剩下的事情我们可以后面解决,不至于让我身陷绝境。”

    两个人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在讲话,旁边的渡边若有所思,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虽然罗斯柴尔德卡修斯把当时发生的事情讲给了自己听,自己当时听得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恐怕后面还会发生更多的事情。

    渡边一直在想,我是否还有必要参与罗斯柴尔德卡修斯的计划,如果这个年轻人今天不是特殊的表现,如果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本质就是这个样子,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