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带着穆甜甜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地方,这是堂弟的老家。
穆甜甜走着走着,感觉不太对,因为这条铁路,按照自己的理解,房屋不应该建在铁路的两边,猛然想起来这里是越南。
越南也许和中国不太一样,毕竟每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特色,阮玉在前面带路,自己走在后面,看到两旁的建筑物都不是很高,两层楼,中间是一条铁路,铁路距离房屋的距离不到2米,这样的地方居然能够建房子,只是为了做生意。
穆甜甜对于这样肮脏的环境确实不太感兴趣,因为铁路上有明显的屎尿味,味道确实不太好,这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通过俩房子,中间的一条小路,穆甜甜第一次见到了贫穷人的家,非常的破败,感觉建筑物起码有了五十年以上,房屋破旧不堪,推开门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大概有六平米,然后一座非常简陋的房子,里面住着一个年纪很大的人。
只见一位老年人走了出来:“阿玉,是你吗?”
阮玉点点头,然后走进了这个贫穷的家,“有阿星的消息吗?”
阮玉没有表情:“没有,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阿星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从来没有,这孩子出去之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每个月都会有一笔钱送到家里,别的我就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穆甜甜打量着眼前这个老人,年纪不是很大,感觉有五十多岁,不过长期生病,让她非常的虚弱,脸色非常的苍白,甚至可以有一种发黄的感觉,整个院子里都有一种浓浓的药味。
“这孩子出去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要不是每个月都有钱送过来,我都忘了自己的儿子长什么样子了。”老人平静的诉说着心里的痛苦,多年不见儿子。
“阿星是非常的孝顺,否则也不会出远门打工,都是我这当妈的脱离了孩子,要不是我这该死的病,这孩子都已经结婚当爸爸了。”
穆甜甜看着眼前的老人,阮玉随口介绍到:“阿婆,这是我丈夫的朋友,非常好奇,所以过来看看。”
“让您见笑了,我这穷家,条件非常的简单,来屋里坐着吧,我这里很少来着,除了每个星期医生过来一趟,从来就没有人来过。”
三个人走进屋,屋里装饰的还算不错,至少现代化的气息上这个屋子,虽然从外表看非常的破旧,但坐在里面感觉还是不错的,地板砖不是很大,但至少还是非常干净整洁的,房子非常的简单,只是做了一个初步的装修,雪白的墙壁,除了一台电视机之外,几乎看不到别的家电,墙角有一台洗衣机,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穆甜甜这时才看清对面的老人长什么样子,苍白的脸色,可以明显感觉到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长期操劳的一双手,身上的衣服不是很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处在非常贫困的状态。
最让人意外的就是屋里多了很多药,墙角还有整整齐齐的药品盒子,这些都是废品,看样子长期吃药,已经让这个人身体垮了,能够明显的看到很多装输液瓶子的箱子整整齐齐的,可以明显感觉到对方应该是长期生病。
穆甜甜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贫困总是相同的,没有什么值得自己观看的,但是这个家庭的贫困也就决定他们能够接受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毕竟家里有个病人的话,对于金钱的需求是非常大的,他们为了钱也许会选择铤而走险。
做了不到5分钟,好像也没有什么话讲,阮玉带着穆甜甜离开了这里,走在路上,阮玉眼睛里流出的泪水,自己的堂弟死在了罗斯柴尔德卡修斯手里,却有心无力,想报警也没有用,因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悲伤的心情让这个女人走在路上突然停了下来,却不敢哭泣,穆甜甜看到对方眼睛里直接流出的泪水,原来无声的悲伤是这么的心痛。
穆甜甜掏出纸巾递给对方,阮玉擦擦眼睛:“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本来跟你没有关系,我只是为我堂弟的事感到悲哀。”
“没事儿,我都理解,面对亲人的去世,如果关系好的话确实会非常的难过。”
“从小我和我堂弟的关系就非常得好,我堂弟的母亲长期生病,家里条件非常的不好,堂弟不爱读书,小学毕业之后就开始混社会,突然间有一个大人物看上了我堂弟,给了我堂弟一笔钱,这就为什么我堂弟的母亲能够治病的原因。”
“再后来我堂弟就消失了,每年过年都没有回来,偶尔给我打个电话,让我经常回家看看他的母亲,除了每年有一个人送钱过来,我堂弟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么你堂弟身上有什么标记没有,比如说胎记,又比如说受过伤。”
“我堂弟,从小调皮捣蛋,不过非常的孝顺,当初大老板找我堂弟的时候,我堂弟重新找我谈过,告诉他,他需要冒风险,虽然风险不是很大,但还是存在的,如果有一天他回不来了,让我照顾好他的母亲。”
“他的身上还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不过他曾经混社会,在跟人斗殴的时候,后背有一条长长的伤疤,大概20厘米长,宽度大概是一公分,别的没有。”
“我曾经也问过我堂弟的母亲,母亲说他身上没有什么胎记。”
穆甜甜突然明白为什么罗斯柴尔德卡修斯让自己去一趟,原来罗斯柴尔德卡修斯对自己的重视,就来源于认为自己是木鱼的女人。
女人肯定会对自己男人的身体非常的熟悉,毕竟男女之间肯定要坦诚相待的,原始的性行为会让人知道对方的身体长什么样子,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清楚了解的,毕竟两个人赤裸相对的时候,你肯定能够观察到对方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